如果真的是因为他们有什么特殊的体质,那也不可能将陈诗诗单独留在这里,这也不太符合逻辑了。
这些问题的答案都无法推理,索性不想这些问题了,让觉仁密切留意他们的情况来得更实际。
觉仁听完他的描述之后,点了点头,他本来也有事情要找祁白,关于上次在拉姆拉措旁边发现的那些骸骨的。
在验尸之后,确实如祁白所说的那样,拉姆拉措并非是第一抛尸地,而是被埋到那里的。
至于对方的目的是什么,没有人能说得清。之前祁白就那些尸骸的问题已经猜测过那很可能是人骨走私,送到外面做走私用。
现在查不出什么东西来,也不是怪事。因为,对方可能真的只想揭露一些事实而已。而现在萨巴族人消失的事情也毫无头绪,真的是不太好处理。
这一路走来加上前几天经历过的事情又要重新再梳理一遍,不然真的理不出一个什么头绪来。
在挂了觉仁的电话之后,祁白让陈诗诗不要那么担心,很可能因为这暴风雪太大,他们在山上找了地方躲藏起来,现在觉仁命人特地留意他们的话,很快就会有消息的。
陈诗诗虽然知道自己担心也没有用,但还是不放心,依然是看到有担架路过会去看看是谁被抬下来了。
叶辞觉得说什么安慰她的话都是于事无补的,既然她觉得这样做心安,那就这样做好了。
起码自己是尽过力的,无憾。
她和陈诗诗哈打了招呼之后便和祁白返回了自己的房间,有些线索亟需梳理,无法再等了。
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她已经拿了一张白纸出来,等待着将空白填满了。
这一场讨论和分析注定要耗费非常长的时间。
祁白泡了一壶茶过来放桌子上,斟了两杯出来之后便坐了下来和叶辞一起开始探讨。
他看向她,“这次你做主导?”
叶辞想了想,笑道:“也好,近段时间也是太懒了。被你宠坏了。”
祁白捏了捏她的鼻尖,也笑:“还不够。”
叶辞低眉,捧起茶来呷了一口,拿了铅笔便开始在纸上写线索了。
“唔,我们是从哪里说起好?从开始出发一直分析到现在?还是分阶段或是从重点开始说起?”
发生的事情的确是太多了,真的不好分析,也不好延伸。
祁白想了想,觉得这个格局也实在是庞大,他们遇到了很多人,这些人或多或少都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从你最想分析的那部分开始说吧。”反正线索太多,随便一处线头都可以牵扯出许多事情来了。
叶辞稍作斟酌,便说道:“我们从在佛学院里遇到的事情开始分析吧,因为之前的事情也有分析推理过,待分析完佛学院的事情之后,或许能将这些线索都联结起来也说不定。”
“嗯,好,没问题。”祁白点头,没有异议。
叶辞闭眼想了想开始在纸上动笔了,“我们进去佛学院是参观了即身佛,首先是参观了这个不朽的佛像。那天去的人特别多,尤其是15岁一下的少年少女,因为佛学院这次要公开招生的缘故,所以那天特别热闹。”
“而判定一个人能不能进去佛学院学习,要经过两关的考验,一是对基本佛义的理解,二是即身佛是否承认他们。”
“只有一次性通过了这两关,他们才能入读佛学院。而这个即身佛是会流血泪的,通过选拔的弟子,即身佛的眼睛会流泪,男左女右。”
叶辞说到这里已经在纸上写下“即身佛”这三个字了,还延伸出了一个词:会流血泪,在旁边也打了一个问号。当时她记得自己还和祁白讨论过即身佛是不是真的因为得到了大乘从而保持不腐之身,再是后来看到他的身体莫名流血泪,也很是惊奇了一番。
现在再回想回来,心里大概是有数了。死了50年的僧人很可能只是对方的一个幌子,又或者是说对方是借即身佛的名气来引诱更多的少年少女来……取他们的脑花。
她这样想着,又延伸出了一条线索来——招生目的:一部分入读不了的少年少女被取脑花。
祁白看到她写的这条最新线索,微微皱眉,知道她肯定是在和他分开的时候遇到这样的事情,禁不住问道:“取他们脑花是指……?”已经是想到了某些不太好的情景了。
叶辞说到这里眸光已经暗了暗,“我看到了店老板,他被他们控制了,是他亲自取他们的脑花。”
那样的情景每回想一次就痛心一次,她不想去回忆,但是不去回想的话,压根分析不出一些什么东西来。
祁白知道她心中定然十分难受,握紧了她的手给予她安慰。
叶辞回握他的手,继续道:“我在那里看到了江素,是江素用我们的消息和我的安危来威胁他,或许还有一些别的原因导致他被困在那里。”
“在这之前我还看到了更多,人皮唐卡的制造全过程我都看到了,还有人油灯,巨大的黑色骷髅,好像连接了另外一个世界……”
叶辞将这些细节都一一说了出来,也在纸上写了下来,待全部写完之后,才发现这个案件真是庞大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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