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白:“……”媳妇儿在什么时候变得这般耿直了?
“被他们吵醒?”祁白忽而起了逗弄的心理。
“还好吧。”叶辞听不出他在揶揄她,一本正经地答道:“主要是外面风声呼啸,再加上我又发了噩梦,所以惊醒了。”
“又做了噩梦了?”祁白一听,担心道。
“嗯,但是还是不记得梦境的内容。”叶辞说着还有些惆怅,“这样做噩梦还有什么意义?”
祁白失笑,“不记得不更好?”
“不,我觉得自己做这些梦的话不是无缘无故的,”叶辞慢吞吞地说道:“肯定是指引我一些什么,所以才让我做这样的梦的。”
“但是,又或许是你体质有异,所以才做这些困扰你的梦……”
“啊——啊——啊——”
祁白话音未落,不远处的那顶帐篷里又发出这样孟浪狂野的声音,让他和叶辞都禁不住静了静。
实在是……尴尬啊。
叶辞不自觉地将自己的脑袋往睡袋里缩了一点儿,想要装作听不见,但是他们估计是玩嗨了,各种各样不堪入耳的声音持续传来,让叶辞愈发觉得身上不自在。
她努力地假装自己听不见,祁白其实就睡在她身边不远处,呼吸沉稳似乎毫无变化,可叶辞还是感觉到有微妙的改变。
叶辞有些不知所措,并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而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空气之中弥漫了一股浅薄的膻味,还有那种浓重的情.欲气息,让她愈加不自在。
这种味道难闻,而且特别容易让人联想到某些儿童不宜的情景,祁白虽然没有表示一些什么,可是叶辞还是察觉出他并不是特别轻松。
“祁叔叔,你要忍住,不要被他们影响到。”叶辞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说完之后又想将刚刚的话给撤回来,这话听起来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嗯?我要忍住什么?又被他们影响到什么?”祁白继续逗她。
“……”叶辞很想扶额,“你刚刚就当我没说过吧。”
“那两名男子怕且不简单,”祁白想了想之后说道,他也没有起来去看看他们的打算,只是说出自己的猜测,“本来在这样的情况下,就算再想做某些事情也应该要顾忌别人的打算不应该做才是的,但是他们活得太恣意了,身上完全没有人类该要有的规矩。”
“他们身上的味道这么大,不会是被某些怪物或是鬼怪附身了吧?”叶辞问道。
“难说,或许是也说不定。”祁白说着又让叶辞别想这么多了,多想无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那些刺耳的声音已经少了很多了,睡意再次来袭,叶辞也没有再去想这个问题,再次沉沉睡去。
而那两名男子完事之后也慢悠悠地从帐篷里出来,此时沙漠上不知何时又出现了一层层薄薄的古铜色雾气,所有的东西都笼罩在雾气当中,似是笼了一层寒纱,古怪异常。
沙漠的冬天也是非常冷的,尤其是凌晨,零下几十度的低温,足以将一个人完全冻僵。
可是那两名男子就只穿了几件单衣出来,嘴里还叼着烟,烟头明灭,映得他们的面容愈发淫邪怪异,与白日里的斯文模样有极大的不同。
那两名男子朝着风中挥了挥手,那一堆不知道何时消失了的蜉蝣生物又成群地飞回到他们面前,其中一名男子指了指某个方向,挥了挥臂,示意它们可以离开。
那群蜉蝣得到想要的消息之后又无声无息地离开了,转瞬便消失在大漠的风声之中。
而帐篷里那两个女子本来已经累得睡下了,但是又被冷风吹醒,从睡袋里伸出个脑袋来,问他们:“还不睡?”
两名男子轻应一声,丢掉嘴里的烟头,又返回至帐篷里,一人搂了一名女子,倾身上去,继续方才的未完之事。
翌日。
沙漠持续低温。
白雪依然覆了一层又一层,让整片沙漠又变换了风味,虽则是昨天的景,然而身处其中,看着沙丘的无尽变化,并不让人感到厌烦。
相反地,越看越有味道。
今天是要出发罗布泊了,而且他们也决定分为两个小队去行动了。
本来考古小组的在出发前已经是和摄影航拍的工作人员说好的,一起行动,但是现在看来并不适合。
起码,接下来的各人要做的事情以及进程都不太适合一起行动。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国宝被窃的事情,考古学队的人还没有那般着急,可是现在不仅国宝被窃,还死了两个人,这还真的不是什么好事。
他们必须要尽快感到罗布泊详细了解这是什么事情才行啊。
是以,昨晚经过两队的领队严肃商量之后,决定考古学队的人先走,他们也不沿途去游山玩水了,直接一鼓作气去到罗布泊考古遗迹地和那里的工作人员集合再说。
祁白和叶辞自然是跟着考古学队的先离开的,临走的时候他倒是特别留意了一下那两个外来男子的动态,但是并没有发现他们身上有什么不妥,虽然身上的味道还是一如既往难闻。
再则是谢川的状况,他到他们离开的时候还没有醒来,叶辞始终记挂着昨晚祁白说过的谢川身上的挂件可能是开启另外一个世界的钥匙的事情,借口进了帐篷去看他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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