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叶辞点头,“怎么了啦?”
“是用你的血?”祁白微微皱眉。
“是用我的血,但是死不了人的,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叶辞瞬间明白他在担心什么,立即说道。
“还是心痛。”祁白现在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了,害得叶辞都不知道该要怎样面对他。
只能轻吁一声,“那你这半年又是怎样过的?怎么都不给我寄信?”
“我这半年都在康复,大玉兰花的效用不是特别快,在我好了之后我的身体还是很虚弱,而且祁家发生了一些事情,以至于我无法及时和你沟通联系。”祁白简短说道,但是叶辞还是听出这其中的隐情。
“发生了什么事情方便跟我说吗?”
“祁野,我哥哥,他取消了与叶家小姐的婚约。”
“……”
叶辞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知道该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原因呢?”
她本来以为只是推迟婚礼,没想到不是推迟,而是取消?
始终是难以置信,祁野应该是真的喜欢谢家的小姐才想和她在一起的吧?怎么可能说取消就取消?实在是不可思议啊。
“是谢家单方面的选择,我们也不知道具体原因,我哥去了谢家好几次想要索问一个结果,但还是没有问出一个所以然来,对方避而不见,就连理由都不想说。”祁白说到这里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你们和谢家的关系都搞得很僵?”叶辞问道。
“嗯,目前来说无法调和,而且让我们觉得奇怪的是……自从谢家退亲之后我们再也没有见过谢怜。”
谢怜,其实是谢岚的姐姐,谢家的大小姐,谢家也是由女子去继承家业,不过并没有叶家那般严格,一定要南方入赘叶家而已。
谢怜,这个名字一听便知道名字的主人生得柔弱无骨惹人怜爱,而事实上谢怜也是一个温柔似水、从来不会对人发火的女子,在叶辞的印象中,她可谓是和祁野十分般配。
因为祁野其实是比祁白长得还要健壮一点儿的,也更加粗犷一点儿,和谢怜简直是两个极端,可是他们站在一起又是意外地相配。
几乎是一闭上眼就能想起他们二人站在一起的那种和谐感。
也因为这样,所以她觉得他们二人一定能白头到老的,然而却是没有想到现在变成了这样。
叶辞也有些感慨,“谢家应该没出什么事情吧?有找谢岚问吗?”
毕竟他们是姐妹,更重要的是,五大家族有几个家族都出事了,她可不希望谢家又有事情发生。
“有找她问,但是她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毕竟是在海枯源,无法得知一些什么重要的事情。”祁白也是无奈,“不过,谢家倒是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你不必太担心。”
“如果没有的话那最好。”叶辞听到他这样说也松了一口气,没有再多想了。
现在起码虚无之境的局势是稳定的,叶辞也没有太担心了。
两人说完了这些话之后,一时之间又无话可说了,叶辞也不知道该和他说一些什么,这样突然静下来之后好像又有些尴尬了。
“阿辞,我们的婚礼定在半年之后,半年后的今天我来娶你。”
祁白在这边稍微尴尬的平静中突然出声了,他牵起她的手,紧紧握了一会儿又不想放松,让叶辞脸上有些发热。
“我快要离开了,你就不对我说一些什么吗?”祁白看着她这般静默的模样儿,有些不适应,忍不住逗一逗她。
“没有话要和你说了,你走吧。”叶辞说着就想抽回自己的手。
“唉,还真是没良心啊。”祁白叹了一口气道。
“……”
她看了他好一会儿,自己的双手还放在他的手里,便稍微用力回握他的手,然后踮起脚尖在唇边微微落下一吻,轻声说道:“我等你。”
“好。”祁白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放开她的手回搂了她一下,便松开了她,召来了赤火。
刚刚赤火在叶辞的院子玩了一会儿,现在他将它唤回来。
叶辞方才没有注意,但是现在赤火变大了之后才发现它羽毛的颜色好像黯淡了很多,而且好像也少了不少羽毛,较之前威风凛凛的模样儿简直是两个模样儿。
赤火自然是注意到叶辞的目光的,不屑地撇过头去,“嘤嘤”两声叫出声来:主人,你的未婚妻歧视病鸟。
祁白:“……”你生了大病变成这副模样儿还好意思说话吗?
叶辞敏感地抓出这其中的不妥,便问道:“赤火生病了?”
“嗯,是,”祁白实话实说,“估计是我的缘故以至于它也受到了影响。”
“那它现在没事了吧?需要雪魄贡献一些水给它喝吗?”叶辞继续问道。
祁白想了一会儿,才答道:“也好,虽然它差不多病好了。”
叶辞忽而看着他不动了,目光澄亮到让祁白有些不忍直视,但还是笑着问道:“怎么了?突然这样看着我。”
“祁白,你这半年来究竟发生了多少事情,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叶辞觉得祁白定然是有许多事情隐瞒着她,远远地不止现在表露出来的这一些,最关键的是他现在好像并不打算将全部事情告诉她,这让她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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