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哪里不舒服?”淳于彦进门就见到尤研夕满头大汗,急忙掏出绢帕为她擦拭,还特意查看了一下她是不是发烧了。
正当淳于彦不放心,准备去叫两个老头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尤震脚步声。淳于彦立即闪身进了里间。不一会儿,舒晴便带着丫鬟进了屋,看到尤研夕坐在桌前,三两步就走了过去,一把拉住尤研夕的手。
“今日祖父的话,可是吓到你了!我看你一整天都闷闷不乐,无精打采的?”
尤研夕想通了关键,心中骇人,这会儿回过神来,忙艰难的挤了个笑容道“不用担心,我没事的。”
“还没事!你看看,这笑得跟苦瓜似的,祖父的话不必放在心上。身体重要知道吗?”晴儿知道,今日的事情太过匪夷所思,对她的冲击太大,所以才赶来开导她。
尤研夕对着舒晴回以笑容,平复心情道“真的没事,我一个人静一静就好,姐姐你先回去休息吧!”
舒晴看着她想了想,点点头带着众人离去。
“将军府出了何事?”见舒晴走远,淳于彦站了出来,一把揽过尤研夕,喃喃问道。
淳于彦今日进府的时候,就感觉到了将军府紧张的气氛,加上尤研夕突然戒严的院子,他要进来都得小心翼翼,更别说暗东他们了。
尤研夕看了看淳于彦那妖孽的脸庞,今日的事情太过机密和震惊了,她不知道该不该跟他说,眼眸转了转,最终还是决定瞒着他。
“没事,只是关于母亲的一些事情罢了!”尤研夕排出一副很轻松的样子。
淳于彦看出了她的犹豫,也不再多问,他相信,有一天尤研夕会自己愿意告诉他的。
看着尤研夕在怀中微微抬起的头,看着尤研夕那粉嘟嘟的双唇,一瞬间有些心猿意马,身随心动,对着那片红色柔软便吻了下去。
尤妍夕不防淳于彦这忽然的攻势,脑袋里顿时一片空白,身体僵硬了般一动不动,一时间甚至都忘记了闪躲。待到她反应过来时,只觉双颊燥热,连忙推开了淳于彦。
“你……你干嘛!”尤妍夕连下绯红,急忙低下了头,心中升起了一丝失落和一丝甜蜜,毕竟积攒了两辈子的初吻,就这么没了,尤研夕有一种被骗上了贼船的感觉。
淳于彦摸了摸嘴唇,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意,看着尤研夕的小模样,一时只觉得心神荡漾。如偷了腥的猫一般。
尤研夕偷偷看了一眼淳于彦,见他那副模样,恼羞成怒红着脸颊,把他推出了门。
“夕儿,你这是干嘛!你这是要赶我走啊?”淳于彦看着尤研夕红着脸关上了门,小声的对着她喊道。
尤研夕不知道怎么说,只得结结巴巴道“你……先回去吧!”
淳于彦知道尤研夕这是害羞了,往屋中看了几眼,见她不打算开门,只得对着屋内道“那我先走了,明日我又来!”
许久之后,尤研夕才打开房门,见淳于彦真的走了,把门合上,这才伸出手捂住了绯红的脸颊。
接下来的几天,将军府上下一片欢喜,其乐融融。可尤府赶走了尤研夕,却是一点都没有宁静下来,老夫人待尤以安是越发的好了,直气的鲍氏与尤研玉心中嫉恨不已。
前脚刚赶走尤研夕,后脚尤雨然又来了,刚开始老夫人也是不待见她的,心中还抱怨儿子没事找事,把这庶女送来给她添堵。可吃了两次瘪的尤雨然,突然一改之前不爱说话的毛病,直把老夫人哄得服服贴贴。一时之间这两个原本是庶出的小姐都骑在了众人头上。
几日过去了,鲍氏见自己一家人在这尤府,是越发没有了权力,找自家夫君抱怨了几次,可尤弘却只顾自己花天酒地,反倒挨了训斥了她一番,于是在尤研玉的挑拨下,决定铤而走险。
这日一大早,鲍氏便来了尤老夫人的院子,刚到门外便听到,尤以安尤雨然几人的笑声。鲍氏压下自己心里的恨意,脸上堆满笑容踏步进了屋内。
抬眼看去,尤以安和尤雨然正坐在老夫人的旁边,不知道二人说了什么,只惹得老夫人笑得合不拢嘴。
“儿媳来请老夫人安,不知道你们祖孙三人说什么呢?这么高兴,说出来也让儿媳也跟着高兴高兴?”鲍氏一脸的奉承模样,看得尤以安很是受用,反倒是一旁的尤雨然,看了看她们二人的表情眯了眯眼睛。
“不过是说,这天气见凉了,夕儿心疼我这个祖母,说是给我准备了些暖和的绸缎秋衣。那样出门走的时候也免得受了寒。”
老夫人现在看大夫人怎么都不顺眼,可是毕竟大夫人没有什么错,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一脸嫌弃的看着她。
“都是媳妇不好,这入秋了,也没想起来给母亲添些衣裳,倒是安儿贴心给母亲都准备好了!”鲍氏哪里听不出来老夫人的弦外之音,立即给尤以安戴个高帽。
“知道自己错了就好!听说义州那边二媳妇病得厉害,安儿心中担忧,你看抽个空,带着她们姐妹,去城外的临渊寺上个香,也求得二媳妇身体赶快好起来。”老夫人斜了鲍氏一眼,想到前两日来的书信,看了看尤以安的面色,对着鲍氏道。
鲍氏听完心中一喜,面上却摆出一副唯唯诺诺的表情,看向老夫人道“即是给弟妹祈福,母亲为何不亲自带着她们去,这样的话更显虔诚,二弟妹也能更快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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