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想了?那我让你给我和彦哥哥赐婚你为何不愿意,如今又来赖我。”安宁公主听到嫁人这事就来气,直接放下手中的帕子对着皇帝吼道。
皇帝闻言,眼睛危险的眯起,一只手颤抖的指着安宁公主。皇后见状,立即起身对着安宁公主厉声道:“还敢胡说八道,还不跟你父皇认错!”
说着又转身看向皇帝,立即跪倒在地道:“陛下,安宁年幼,陛下不要与她小孩子家家的一般见识。”
安宁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立即跪到了皇后面前认错道:“父皇不要生气,女儿知道错了。”
皇帝这才恢复了一点心情,听了听门外太监的禀报,这才抬头看向门外站着的尤研夕说道:“别站着了,你也进来吧!”
尤研夕一身素衣,莲步轻移进了大殿,目不斜视对着皇帝轻轻一拜,然后跪地叩了三个响头才喊到:“安平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愿吾皇身体康健、洪福齐天。”
尤研夕一行一礼恰到好处,皇帝见尤研夕进来,便一直在打量她。尤研夕之前虽也来过皇宫,可皇帝这还是第一次见她,所以皇帝格外留意她的行为举止。
只见尤研夕容颜绝美,乃是世间少有,而且一言一行皆有大家风范,完全不似太子的侧妃尤以安。二人虽为姐妹,可明显尤研夕的教养要比尤以安好太多了。
皇帝免了尤研夕的礼,还让她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后,这才对着她问道:“安平这一早过来可是有什么事?”
尤研夕也不扭捏,直接对着皇帝起身禀报道:“臣妇前来是为了安宁公主之事。”
皇帝闻言仔细打量了尤研夕几眼,然后眼眸微眯,又看了看跪着的几人,这才道:“噢?即是如此,那就在一旁听着吧!你们几人也起来吧!”
皇帝似乎心情好些了,看着几人也不似刚刚的疾言厉色,反而放缓了声音道:“你们都好好想想,这件事到底该怎么解决。”
几人互相看了几眼,最后都露出了为难之色。尤研夕则是面无表情的坐在位置上,等待着别人先说话。
“本宫现在就去派人把流言压下去,谁敢再嚼舌根,本宫便直接割了他的舌头。”皇后看着面面相觑的几人,再也沉不住气了,直接站起来便欲离开。
不得不说,再聪明的人遇上与自己休戚相关的事情,都难静下心来。就如皇后如此聪明的人,竟然也会想到这么愚蠢的办法。
“站住!你想去哪?给我坐下。”皇帝看着想要离开的皇后,直接一声怒喝道。
陈贵妃看了看二人,这才上前对着皇帝道:“皇上,臣妾倒有一计,只是不知道可不可行,也不知当不当讲!”
“有什么话就直说,都这个时候了,还管那么多干嘛!可不可行大家商量一下不就好了。”皇帝看着欲言又止的陈贵妃,不耐烦的说道。
陈贵妃听皇帝都那么说了,也就没什么顾及了,直接对着皇帝道:“臣妾觉得如今与其去压住流言,倒不如在世家子弟中选一个人品上佳的,直接给公主嫁过去,那么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皇帝想了想,对陈贵妃的话很赞同,刚点了点头准备说话,安宁公主便大喊起来道:“不,我不要嫁人,除了彦哥哥我谁也不嫁。”
众人听安宁公主这么说,脸色皆是变了一变,不由自主的看向尤研夕。可尤研夕却跟没事的人一样,面上笑容淡淡,似乎安宁公主所说的话与她无关似的。
皇帝回头看了一眼尤研夕,回头对着安宁公主怒斥道:“混账东西,看样子是朕以往太宠着你了,才会让你无法无天。”
“皇兄息怒,安宁固然该教训,可如今之际并不是惩罚她,而是要把此事解决了,不然这以后让我们皇家的颜面往哪放。”安国长公主见状,急忙出言阻止了皇帝。
皇帝这才狠狠瞪了她一眼,对着众人道:“你们都赶紧想想,京中的哪位世家公子能与她般配,若是世家公子里面没有,那就看看那位大臣家的公子合适,此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众人闻言都低头想了起来,而安宁公主见事成定局,则是又哭又闹,大喊着不嫁。
皇帝听着哭哭啼啼的声音,正准备发火呢!尤研夕却突然站了起来,走到殿中对皇上盈盈一拜道:“陛下,臣妇倒是觉得公主现在不宜出嫁。”
皇帝正心烦意乱,听得尤研夕那么一说,面上冷了三分,问道:“不宜出嫁,那世子妃是有什么好的法子了?”
尤研夕却是笑了笑,接着道:“好法子算不上,只不过如今流言传出,我们却急急忙忙把公主下去,若是让别人看了去,只怕是不仅不能压下流言,反而说我们欲盖弥彰啊!”
几人闻言这才想到了这里,而陈贵妃则是挑眉一笑,若有所思的看着尤研夕。
皇后看着陈贵妃那带着算计的眸子,恨得牙痒痒,今日这事传得太荒谬了,以至于她一时心乱失了分寸,才让陈贵妃钻了空子。这会儿被尤研夕点醒了,才开始认真的考虑了起来。
而皇帝听着尤研夕说得有道理,便直接对着尤研夕摊了摊手,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尤研夕便也不客气,直接对着众人道:“如今传言说安宁公主是去探望父王,所以才有了那些无稽之谈。既如此,臣妇想我们不如就让人传出另一个传言,就说是我把公主寻到府上去的,因为不习惯便让公主时常去陪我聊天,把流言给换一个说法,那么那些流言自然不攻自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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