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你便离本宫远些。来人,将皇子妃送去竹林佛素,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得踏出佛素半步。”
小权子进来,看着被甩到地上的女人,应了惑青藤的命令。
内卫将皇子妃押走,妙可言整理着房间,惑青藤望着前面的窗户,白璃招就是从那窗户离开房间的,他似乎能再看到当时她逃走时的身影。
“她为何要逃走呢?”
翌日,天一亮,京机城不到一刻钟,各大街小巷,全都贴满了白璃招的画像。
白璃招坐着马车,载着迎风扶柳进宫。
到了宫门口,皇子府的内卫刚好将白璃招的画像送到吴从之手里,吴从之转手将画像交给守宫门的禁卫,让他们帮着盯着画像上的女人。
往日,白璃招都是步进外宫门,禁卫看到她手上的令牌,便放行。
今日,白璃招坐在马车内,马车上还坐着另外两个女子,就算白璃招亮了令牌,禁卫也未放行。
白璃招自马车上跳下来,走到拦着马车的禁卫面前。
“我是陛下的御前大宫女,奉陛下旨意,接两位美人入宫。”
后面拿着画像的禁卫将白璃招看了又看,再看看画像,走到前面来,将画像递到拦着马车的禁卫面前。
“看看,像不像。”
这禁卫看了看,越看越是像。
白璃招起疑,不知道画像上画的是什么,看禁卫三人凑一起将画像与真人对比,白璃招大概明白了,可她未想到惑青藤如此之快,还发下画像来。
“禁卫大哥,陛下还等着招见两位美人呢,若是无事,还请放行,若是不然,耽误了陛下的兴致,你们提头请罪。”
扬手,白璃招夺过了禁卫手里的画像,禁卫正疑惑,想拿下白璃招,肖公公急急的跑出来。
“招璃啊,你怎么还在外面,陛下都在催我了。”肖公公喘了两口,看一眼还拦着马车的禁卫,指着他怒道:“好大的胆子,连陛下的美人也敢拦下,你们脖子上的脑袋不想要了?”
肖公公是陛下跟前的红人,小小禁卫,就算心底里看不起肖公公,却也不敢回肖公公一句,忙是让开了路,请罪呢。
白璃招轻笑着走到肖公公面前,吩咐着车夫,架马车进宫。
到了内宫门,马车不能再进去,迎风扶柳下了马画,车夫驾着马车出宫去。
白璃招将从禁卫那里夺来的画像看了看,是有点像现在的她,再看旁边的落款,皇子府,是惑青藤。
昨日夜里她闯皇子府,同小金子道了身份,她想过,惑青藤可能会找她,可惑青藤如此大张旗鼓的来找,她还真是挺意外的。
将画像折了放进袖中,白璃招同肖公公道谢:“要不是肖公公急时出现,怕是我会被扣在禁卫门呢。”
“招先生不必跟奴才客气,您是陛下的师侄,又是八殿下府里的谋士,这是奴才该做的。只不过,为何八殿下找您,您却不与八殿下道清楚呢?”
白璃招假咳两声,轻声与肖公公道:“殿下在生我的气,我若这会儿回去了,殿下肯定会怪罪于我,既然如此,我何不等殿下气消了,再回去与殿下说清楚呢。”
“招先生想得真深远,不过,据奴才所知,八殿下若真是生气了要找到您,那您不回去认错让他消了气儿,怕是殿下会更回记恨于您啊。”
白璃招摆摆手,“不会的,我了解殿下。”
肖公公叹了叹,有些为白璃招掉心。八皇子什么脾性,不让他出出气,他的气能消吗?
进了宫,肖公公与白璃招道别,他要回去伺候陛下。白璃招道了谢,告辞后,领着迎风扶柳去了夏芙宫。
小六子守了一夜,这会儿正在园子里打瞌睡。
白璃招带着两女走进园子,瞧着那小鸡啄米姿态的小六子,白璃招上前。
“咳咳……”小六子顿时惊醒,人站起身来,摇摇欲坠的,看着白璃招半响,这才回魂儿来。
“姑娘,您吓死奴才了。”
“小六子,辛苦你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小六子将一旁的两女看了看,听从了白璃招的话,回去休息了。
白璃招带着两女走到寝宫,给两女讲解了一下,让两女先梳洗打扮,一会儿,陛下过来,她们好参见。
唤来四个宫女,两个小公公,白璃招昨夜睡得晚,今天又起得早,两只眼皮还打着架呢,在宫门又遇到禁卫拦她,这会儿安生了,还想找个屋子休息一会儿。
寝宫旁边有侧殿,白璃招自顾进去,看到床就倒下去,然后床嘎吱一声,白璃招顿时警惕,翻身站起。
夏芙宫的家具几年无人打理了,有些破旧承重会示警也是正常的,白璃招呼出一口气,全因宫门口画像一事,害得她这会儿都精神不清。
再躺回榻上,没听到响声,闭上眼,随之入睡。
迷糊中,有一双手掐住了她的咽喉,好似惑青藤的冰冷声音传来。
“白璃招,你发过誓,说永远会听我的话,不离开我,现在呢,你住在丞相府,我到处找你,张贴你的画像,你却躲避我唯恐之不及。”
白璃招咽喉滚动,可气却怎么都呼不平,她想解释,可嘴怎么都张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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