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每日早晚去张小姐院子确定张小姐完好,其它时间,由白璃招自己安排。
张小姐同张老爷美其名曰:之前采花贼之事,她立了大功,这自是对她的奖赏。
白璃招笑笑,收下了。
又一日,白璃招午间去张小姐院子,就见张小姐出门,走到院子,与那日守在院子外的暗器男人眉来眼去。
白璃招自嘲的笑了一下,张小姐要与谁眉来眼去关她什么事,她只是负责阻止采花贼。
既然张小姐安然无事,白璃招自然转身打道回府。
就这样过了十日,早上天不亮,张小姐的院子闹起来了。
张老爷让人请白璃招过去,白璃招到后,听管家跟她说,张小姐留书,私奔了。
白璃招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十人中的那个暗器男,大个子粗矿,吵着说张小姐在他们十人的眼皮子底下,根本没出过院子,不可能是与人私奔。
再看那个暗器男,他面色平静,平静得很是出奇。
白璃招一直未对他多加注意,是以,未发现初见那日,暗器男面色有些病白,经过在张府这些天的调理,他面色虽然有些暗沉平静,但气色却是红润了。
白璃招看张老爷和张夫人即担忧又悔恨,但与张老爷道:“张小姐既然是自己离开的,那这件事,我们便无权过问,府上有十大高手,张小姐时时刻刻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采花贼之前受我重伤,这会儿定还未养足再来,所以,张小姐私奔,与采花贼无关,亦不是我等该过问的事,若是张老爷没有其它事情,我想先出府。”
张夫人不干了,一把抓住张老爷:“不能让她走,请来是护着女儿的,现在女儿不见了,她想一走了之,谁知道采花贼是不是跟她是一伙儿的……”
“夫人!!”张老爷喝住张夫人,再看眼白璃招脸色,见白璃招并未在意,便对着白璃招拱手:“招先生,内人话语有失,得罪之处,还请招先生见谅。”
白璃招抬手:“无妨,我与采花贼道不同,张夫人思女心切,一时胡思乱想胡言乱语,我身正不怕影子歪,不惧张夫人怀疑。只是,张夫人想指证我与采花贼是同盟,还请拿出证据,否则……”
什么无妨,分明就是生气了。
张老爷暗暗捏了一把汗,忙是替张夫人道歉:“内人口误,招先生不要介意,招先生怎么会同采花贼是同伙呢,招先生重伤采花贼,我与府中一众护卫亲眼所见,招先生海涵,不要听内人一介无知妇人乱言。”
张夫人也是齐鲁名门,此时被张老爷讨好一个年轻女子,被贬低得一文不值,心头不由更是气闷。
当即,张夫人扬天,哇一声哭喊着。
“我的女儿啊,你到底在哪儿啊,你不要丢下为娘,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为娘也不活啦……”
张老爷此时一张老脸五颜六色,只觉夫人在高人们面前扫了他的颜面,也丢了张家在齐鲁的名声。
叫了人扶夫人回房,又让管家派人出去找张小姐,张老爷这才转向白璃招等人。
“我希望招先生同十位高人留下,一同帮张某找寻孽女。”
找人,白璃招不感兴趣,不过……
浑水摸鱼,去东院瞧瞧,她倒是可以。
“张老爷放心,找张小姐之事,我定会尽一份心力,毕竟,张小姐突然私奔,且男的是谁都无人知晓,这确实耐人寻味。”
说着,白璃招视线转到了暗器男身上,像是查觉到她的视线,暗器男视线转过来,他看到,女子青丝高束,整妆道不出的男人风采却又说不尽的女子英气。
似乎发现白璃招视线中传出的信息,暗器男镇定的移开。
白璃招并不确定是不是家贼,但发生在暗器男身上的几件事,稍微联想一下,他便是白璃招最值得怀疑的对像。
如此定下后,白璃招转身往东院方向走,一边道:“张老爷许久未去东院了吧,张小姐会不会在东院藏着呢?”
张老爷大惊,忙是拦下白璃招:“招先生,小女不可能藏在东院,我们还是去其它地方找吧。”
见张老爷态度如此坚决,白璃招也不好太过激进,便偏偏,不置可否。
“既然如此,那我等也不好就此离去,便去找找张小姐吧。”十人中的艳女给张老爷告辞,一行人,打着去找张小姐的名声离开张府。
白璃招转了方向,跟着十人一同走出张府的大门。
十人分成三组,出了门便分道而寻,暗器男最先是跟着大个子一组的,白璃招最怀疑的便是暗器男,是以便尾随着他们。
只是走到大街上人口密集之处,四人的组合,便只余大个子跟艳女等三人。
暗器男不见了!
白璃招勾起唇微微一笑。
夜里,东院守卫不减,然黑衣人翻墙入内,身影几个起落,定在房顶之上。
才是站定,下面亮着灯的房门瞬时嘭一声要开,从内飞出一个黑影来,那人手握特殊武器,那武器身长一丈,上头镶嵌着一个精瘦的骷颅头,而从骷颅头额下又横出来七尺长刀柄,那刀柄……不,是整个武器,据在来人手里,那武器就像是自黄泉一路披荆斩棘而来,带着杀戮血腥,还有强大的压抑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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