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用那里顶了顶姜寻,故意磨她,想把前.戏做得足一点。
姜寻偏不如他意,媚着一双眼,眼眉一扬,坐在谢延生大腿上前后挪动。
谢延生下腹紧得不能再紧,手背青筋泛起。
终是没忍住,在姜寻媚着声音说“你求我”时,把她抵在方向盘上。
缓缓进入,再一冲到底。
那一刻,姜寻感觉自己升天了,漫步在云端,随即又因为谢延生的冲击发出细碎的嘤.咛。
谢延生太有力量,姜寻抱住他的背,无法逃脱,只能用指甲在他后背滑了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姜寻感觉在这个方面上,她被延生吃得死死的。
因为他知道能让她舒服的同时又能让她臣服。
热,浑身都是热的。姜寻被撞得支离破碎,忽然又觉得委屈,掉出来眼泪来。
谢延生低头吻去她的眼泪,声音暗哑:“寻寻,别哭了。”
“你给我出去!”姜寻咬牙说道。
天上的夜明亮如洗,蝉鸣声叫,凉风阵阵。意中人在哪里,在你眼前。
第55章
后来姜寻才知道谢延生一下飞机就来找她, 看见她上了一辆出租车才有了那通电话。
谢延生放心不下, 就一路跟了过去,渐渐发现路程不对劲, 等再打姜寻电话时她那时已经气得关了机。
好在, 谢延生跟了过去。
姜寻窝在谢延生怀里睡了一夜。
第二天灰雀从电线杆上惊起,天光被撕裂一个口子, 向下洒落一地的时候, 姜寻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她醒来才发现谢延生怕两个人睡着半路会出什么事,一宿没睡就这么守了他一夜。
姜寻身上裹得是谢延生的衣服,她抬眼看到的是。
车窗降下一半,谢延生衬衫口卷到匀实的小臂处, 他的手肘撑在窗边, 正有一搭没搭地抽着烟。
青白的烟雾漫过他敞开的结实的胸膛, 因为熬了一夜的患者,他的眼底一片黛青, 下巴泛起青茬,咬着一根烟眯眼看着远方, 看起来落拓又潇洒。
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谢延生收紧了手臂,掐灭了手里的烟。
他侧眸看着怀里的女人。昨晚她用车里的矿泉水草草地卸了个妆。
现在的姜寻粉黛未施, 细长的眉毛下是一双漂亮的眼睛。
卸掉浓妆的姜寻看起来没有攻击力, 反而好像能从她素白的一张脸窥见她内心的脆弱似的。
“醒了?”谢延生狭长的眸子里泛着清浅的笑意。
“嗯。”姜寻点了点头。
她想从谢延生身上挣扎着起来,不料露出来的沟壑让谢延生的眸子黯了下去。
昨夜的痕迹还在,她的皮肤很白, 斑斑点点的痕迹很明显。
从脖子一路往下四处都是红痕,可见谢延生昨晚的力气。
谢延生单手扣住她的肩膀对准她的嘴唇吻了下去。
唇齿交缠,互相渡下对方口里的甘甜。
谢延生含着她的舌头不肯放手,最后是姜寻呜呜呜地捶他才松开。
一吻完毕,谢延生盯着姜寻忽然冒出一句:“跟我回去见家长吧。”
姜寻怔住,旋即笑骂道:“神经病啊。”
她不敢问为什么,也不敢顺着他的话头接下去。
“一会儿我们怎么回去?”姜寻岔开话题。
谢延生的眸子有一瞬间变得暗淡下去转瞬又恢复寻常。
“我打了电话,一会儿有人来接我们。”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谢延生就让人去查清犯事的背后的人是谁。
谢延生接到电话听到文施施三个字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依然没什么变化:“把律师函送到文施施家去,把她的代言广告全都撤了,稍后我会联系麦芽的老总。”
网络的速度传播永远是最快的,姜寻遇害一事被爆出来后,文施施身价大跌,一时间人人喊打。
文施施官司缠身,为了不让事件发酵得更严重损失更大,加上谢延生的施压,公司高层经过商议后,决定雪藏文施施。
文施施这三个字,目前来说,是正式在娱乐圈落幕了。
南心哼哼了几句:“谢医生都这么护着你了,她还脑子想不开,自作自受。”
“寻寻姐,被人捧上天是什么感觉呀?”南心八卦得问。
姜寻笑笑,一脸坦然:“没什么感觉,以前读书的时候他就无条件地对我好。”
“妈呀,你别说了,这个狗粮我算吃饱了。”南心一脸的痛心疾首。
——
谢延生这个人,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匙,呼风唤雨。
走到哪都带着与生俱来的自信,而背后支持他的是从小得到的优等的教育,和可以供他使用的一座城。
但谢延生还有个特点,其实跟姜寻有点像,清高,不爱求人。
谢延生家的文娱产业一直是由专门的管理团队打理,他一般很少过问。
可是为了姜寻以后的路更好走,谢延生亲自宴请麦芽的老板。
麦芽的老板与谢延生同是竞争关系,可钱大一级压死人,公司被逼损失了一名大将不说,还得赔着笑脸来赴约。
谢延生打电话问姜寻晚上有没有空的时候。
姜大小姐虽然很开心,但还是表面矜持了一会儿:“我得看一下我的行程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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