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灯光被打开,她换好鞋,将行李箱搁在一旁墙壁前,转身,看向抱着熟睡孩子进来的男人,轻声说:“家里有人吗?”
傅时礼手臂被嗣宝的小脑袋躺着,他维持着姿势不变,掀起眼皮,深邃的视线望过来,落在她脸上一瞬,薄唇开腔:“你指什么人?”
姜瓷语哽,难不成他还私底下藏了人?
这话差异很大,她没好气说:“你养在s市的女人啊。”
嗣宝在睡觉,傅时礼说话刻意压着声,神色似笑非笑地说:“我怎么只记得在美国养过女人。”
姜瓷:“……”
这栋别墅的每个角落,看上去有傅时礼这段时间独自生活过的痕迹,不过似乎保姆不住这,家里就显得很安静了,夜里也只有两人一前一后上楼的脚步声。
傅时礼直径朝儿童房走去,忽略了眼前的主卧室,双臂抱着孩子腾不出手,让姜瓷开门。
她上前一步,白皙的手握着门把推开。
灯也开了。
看着里面的儿童房像是翻新装修过的,以淡蓝色为主,在布置上都花了心思,她转身看他:“你请工人重新弄了?”
傅时礼迈步进来,先将怀里白白胖胖的小家伙放在小床上。
见嗣宝躺下的时候,小眉头下意识微皱,他干燥温热的手掌温柔拍拍孩子后背,才不紧不慢的回答了姜瓷的话:“嗣宝已经长大了,该有自己的房间。”
在嗣宝还是婴儿的时候,傅时礼就对孩子黏着妈妈一起睡觉这事颇有微词,好不容易等他能独立睡一个房间了,现在不把儿童房弄好,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他的心思很好揣测,见孩子已经熟睡,便慢慢站起身,深沉的视线注视着她。
就好像看不够,要把这三个月,这三年都补回来。
姜瓷被他看的脸颊微热,很不自然看向躺在床上的孩子。
养了四年,嗣宝已经从一个襁褓中的小团子,变成了有着自己思想逻辑的小孩了。
此刻,躲在被窝里睡觉,只露出了肉乎乎的小脸蛋,五官也是随了傅时礼,不管是眼睛和高挺的小鼻梁,还有抿起的嘴巴都跟自己父亲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看到被她孕育长大的小人儿,姜瓷就满心的温软,连带看傅时礼的目光,也泛着淡淡的柔情蜜意。
接下来,姜瓷被他一路抱回房间。
她低着脑袋,指尖触碰到的是傅时礼矜贵衬衫面料下的结实肌肉,不知为何,胸口呼吸弱的厉害,蓦地滋生出了莫名的拘束,感觉又回到了新婚期时了一般。
明明和他已经结婚四年了,连孩子都会叫爸爸妈妈。
可是姜瓷还是会有种恍惚,脸颊微微发烫,被抱到床上的那刻,围绕在她身边的气息都是属于他一人的。
傅时礼俯低,俊美的脸庞神色突然敛住了笑意,眸光盯着她,带着灼热意味。
他显得很急切,又在这一刻慢了下来。
那强烈的视线,盯紧了躺在床被上的女人。
三年了,姜瓷容貌依旧,身上的气质变得跟吸引人了。
还是很怕羞,稍微露出一点侵占的念头,就会惹的她脸红。
傅时礼很有耐心和时间,去一点点描摹她的每一个部位,手掌沿着她精致的脸蛋开始,他目光逐渐越发灼热,倒映着她此刻娇媚的迷人模样。
姜瓷唇瓣里忍不住溢出的低吟,眼眸迷离茫然。
身上这件灰蓝色的风衣裙让他脱了下来,露出黑色蕾丝的胸衣,紧紧包裹出了性感的弧度,肌肤在灯光下白的引人犯罪。
他手掌描摹够了她身段曲线,才俯身压下。
三个月没做了。
一开始姜瓷难免会放不开,眼角颤着溢出泪珠。
她纤细的手臂抱紧男人宽阔结实的后背,脑袋躺在枕头上,恍惚了几秒,下意识将视线放在床头上一瞬,想起了什么,呼吸急促问他:“你把美国别墅的二楼主卧墙壁撞破了,还记得吗?”
傅时礼在女人胸口抬首,额际青筋隐忍着浮现,气息不稳,薄唇却溢出低笑:“放心,我们家墙壁比你住的地方好,撞不破。”
姜瓷躺在这张床上,都能听到清晰的咯吱声摇晃。
她这会不怕墙壁了,怕床会塌掉。
“你轻点。”
“还要怎么轻?”
男人将慢慢滑落下劲腰的被子拽了回去,盖在修长结实的身躯上,也将娇软的她完全笼罩住了,被窝里温度异常闷热,彼此都闷了一身汗。
姜瓷脸颊旁的发丝被汗水打湿,声音很娇媚:“傅时礼,你都三十六岁了……还这么年轻力壮,不符合常理啊。”
她指尖触碰到了男人胸膛腹肌,一块块的紧绷结实。
似乎完全没有颓废的样子,男性身材保持的很好。
姜瓷也是脑子短路了,才会有年轻力壮来形容他的体力。
傅时礼薄唇在她耳畔磨着,气息洒下湿烫一片:“想夸我体力强么?知不知道什么叫身强力壮,我说给你听好不好?”
他用行动,一遍遍跟她讲解了什么叫身强力壮。
姜瓷到最后,连一口气都没时间喘过来,累到了极致。
等傅时礼消停了,窗外隐约都露白,是快天亮的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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