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叶娜的心思被挑破,脸色可以说很难看了。
姜瓷一直感觉跟曾经亲密无间的人撕脸,是很让人感到难堪的事。
她才哪怕在陈蓓蓓这事上被牵连了,也没把遭受到的事都往李叶娜身上推,去得理不饶人的指责是她那一通电话害了自己。
撕开了,有些事,就会都浮现出来。
姜瓷说:“当初我首部电影,你哄我说是你公司决定对外公开我是徐琬宜的女儿,想借此来吸引演员来剧组抢角色,还有炒电影票房的热度,你是事后被告知的,只能听从安排,然后一次又一次炒我人设。
这次呢,我意外怀孕你转身就把我卖了,又旧事重演一遍,去联合我母亲找借口把自己洗白,还口口声声说大家都双赢了,你有想过吗,在傅时礼都带我去医院打胎了的情况下,要是他后面不对我负责,我母亲那强势的脾气,我会是什么下场?”
姜瓷会这辈子都在徐琬宜的面前,挺不直腰板了。
她承认自己是有着过分执着的坚持,说难听点就是假清高,也让她事业上受到了不少挫折,却也不至于让她欠李叶娜什么。
这些年,两人从最初一起互相扶持走过来,不能说李叶娜对她只有利用,也在很多时候帮助过她,只是到了最后,两人间只剩下利益了。
有时候想想挺可笑的,在谈情分时,李叶娜就会对她说“姜瓷,你的思想很不成熟,不是一个成年人该有的。”
现在要谈利益了,李叶娜又来跟她谈起了情分。
事情一旦被扯破了脸皮说开,似乎就连表面的关系也维持不住了,姜瓷的态度,已经决定了她和李叶娜接下来的立场。
“姜瓷,我劝你做事三思后行,你心里对我不舒服可以,别把这事牵扯到了陈蓓蓓身上。”李叶娜知道姜瓷的态度了,多说下去也是白费功夫。
她现在的底牌是陈蓓蓓,想靠着这个小花旦在s市安家立业,自然就要多帮衬着,故意对姜瓷说:“她一个农村出来的姑娘能有现在社会地位吃了太多苦,而且,她还记得你守口如瓶的恩情呢。”
李叶娜自知劝不了姜瓷,对她又没办法用强硬的手段,便离开了公寓。
客厅气氛静悄悄的,只留下姜瓷独自坐在沙发上,她手指揉着眉心,很是头疼。
晚上快要七点,楼下的司机等了有一会了。
姜瓷等着萧画回来,想亲口告诉她搬走的事。
十分钟后。
萧画挤着地铁终于到家了,她一进门看到姜瓷收拾出了两个行李箱,其中一个还没拉上,看到那些,心里就已经猜到了,放下手中的包,开口问:“今天搬走?”
姜瓷从卫生间走出来,点点头:“我今天跟傅时礼去领证了。”
“卧槽。”萧画一时还不习惯姜瓷这就变成已婚妇女了?
她仔细打量了几眼,感觉也没什么变化。
姜瓷将结婚证给她看,两张证都在自己手上,没给傅时礼。
萧画眯着眼把两个小本本从头到尾,没有放过一个细节的扫描了个遍,还伸手摸了摸上面印着的名字,很惊奇道:“是真的啊。”
“不然还是假的?”姜瓷开玩笑道。
“不是的,你不懂。”萧画扬着小本本说:“你这要是往微博一放,知道会引起什么效果吗?”
姜瓷摇头,突然一点不想知道。
萧画就要说:“绝对有人会送你上热搜说,大家快看姜瓷不好好拍电影,去学P图了。”
“……”
姜瓷一脸冷淡地看着被点中了笑点的女人,有这么好笑吗。
萧画笑完了,手指擦去眼角泪珠儿,为了赔礼道歉主动帮她一块儿收拾行李:“对了瓷瓷,今晚是你洞房花烛夜吧?”
她将行李箱内几件款式很保守的睡衣给重新翻了出来,姜瓷在洗手间没看到,声音传来:“萧画画,请问你还有什么猥琐的想法是不能说的?”
“就问问啊。”萧画嘴巴说问问,结果很坏一笑,将这些睡衣都扔回了衣柜。
作为合租了三年的室友,姜瓷结婚,她怎么也要送出一件贵重的礼物,表示心意。
萧画上一份工作是在内衣公司上班,年底的福利老板最喜欢给女职员发配性感的睡衣,还时不时搞什么抽奖送内衣睡衣活动。
萧画手气好,抽过第一名。
然后从公司领了一套充满了高级质感的睡衣回家,可惜,她小平胸啊,又没男人,晚上穿的那么性感玩自我高—潮么?
这套半透明睡衣,她是专门想送给姜瓷穿,这女人保守的死活不要。
现在便宜了傅时礼了啊,她都没一饱眼福呢。
萧画摇头叹息,一边动作快速地将压箱底这件刺绣薄纱的顶级蕾丝睡衣翻了出来,光想想就知道姜瓷这种胸大腰细,双腿还细长又白的女人穿出来会是多性感的视觉盛宴了。
她往行李箱塞,又将拉链给严实拉上。
姜瓷走卫生间走出来,看到萧画背对着自己喝水,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她看了看时间,也不早了。
于是,便轻声说:“我走了。”
“嗯嗯嗯。”萧画放下茶杯,主动为她拿起两个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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