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怎么还没有离开?”
“这个,这个,我想让她走的,可是娘她非要把白瑾留下,我也没有办法。”她毫不违心道,眼睛一眨一眨很是无辜。
“母亲怎么会让她留下,你骗我!”
“怎么可能,妾身哪里会骗夫君你呢,”夏思瑶讪讪一笑,掩藏在袖子底下的手紧张发抖,“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娘,她可以为我作证。”
“好。”
夏思瑶在心里猜想:按君亦潇这个万年在宅男的性格,大概,也许,可能不会问吧。
“少爷,药煎好了。”
言童端着药进来,用手护住药碗,径直走向夏思瑶,“少夫人,拜托了。”
望着他水灵灵的眸子,夏思瑶被感无力,“好!”
说时迟那时快,言童刚递过药碗,立刻就脚底抹油溜了。夏思瑶忍不住腓腹:这死孩子,太不负责任了。
端着药,她为难了,这药可咋办呢?
“喂,你喝药吗?”夏思瑶试探的问,回答她的只有君亦潇警告的眼神,不过他很快神色一转,露出一丝狡黠。
“你走的时候,鸣烟来过了。”
“嗯,”她怎么来了,难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家庭惨剧终于要发生了。
丫鬟踩着正房夫人勾搭上少爷,从而成为妾室,这样的事情终于发生在她头上了吗?
“她转达了岳父的几句话。”
糟糕,好像有不详的预感。
君亦潇勾起好看的嘴角,刹那间夏思瑶春心荡漾了一下,他俯下身子,二人的距离越来越近,都能感觉到各自的呼吸声。
“岳父问我们什么时候同房,他想抱外孙了。”
同房,同房,同房。
脑海中“同房”两字无限扩大,以循环的方式转来转去,夏思瑶两眼呆滞,说不出话,好像被人定住了。
看的她那呆样儿,君亦潇只觉得好玩,忍不住调戏,“夫人觉得怎么样,为夫觉得这个主意还不错呢!”如果说君亦潇以前像一座终年不融化的雪山,那么他现在就是一个蛊惑人心的妖,双眼带着魅色,笑容夺人心魄。
君亦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说完之后立刻就后悔了,脸上浮上绯红之色。今日要是换做别人,他绝对不会这样子做,更不会离那人这么近。
隐隐约约的,心中好像有种异样的情感破土而出。
愣了半天,夏思瑶才反应过来,这厮估计在耍自己玩呢,同房?同个毛线!
“那药你不喝,我就倒了啊,”她拿着药依旧倒在花盆里,“我看你生龙活虎的,根本就不需要喝药,可怜言童悲催的煎那么长时辰,白白浪费了,你说你病都好了,干嘛还要装病。”夏思瑶忍不住抱怨。
“你知道了。”
“嗯嗯,言童都给我说了。”
“我装病自然有我自己的理由了。”他答道。
“什么理由?”
君亦潇笑眯眯看她,“亲我一下我就告你。”
“拉倒吧,我才不想知道。”她撇嘴,爱告不告,谁理你,“我先走了。”
他拉住夏思瑶,“别走,我说还不行嘛,你也知道君家是经商的,我是长子,这家业自然由我来继承,但是我对经商没有兴趣,所以就……”
“所以你就装病,好让你弟弟来做这个苦差事,你逍遥自在。”
君亦潇尴尬的咳了几声,“我每天躺床上一点也不逍遥自在。”
“嘿,你还挺有理的,既然如此,那你现在怎么不装了?”
“还装呀,不过只有你一个知道我是装病。”
听到他的回答,夏思瑶唇角透出莫名的笑意,体贴道:“夜凉,早点睡吧。”
君亦潇察觉到了她的愉悦,手自然的放到夏思瑶的肩上拍了拍,“那,晚安。”
翌日,夏思瑶起了个大早,端着言童煎的药就到了君亦潇的房间,本以为能看见美男卧榻,谁曾想他早早的就起了床。
照例还是把药到花盆。
她昨晚想了一夜,还是拿到休书最重要,其余的什么都不管。
“夫君,你要吃饭吗,我去准备?”
“吃过了。”
“哦,那你还有什么吩咐吗,没有我先下去了。”
“有,给我按摩肩膀。”他道,散发着慵懒的气息。
混蛋,要不是君夫人吩咐让她做一个妻子的责任,她才不会来受这份罪。
“那夫君,你看这力道行吗,”夏思瑶用力按着君亦潇的肩膀,一脸凶残,看我不按死你。
他像个没事人一样,“嗯,再重点。”
泥煤,夏思瑶忍不住在心里爆出口,白瑾,平日见你在粘着君亦潇和跟屁虫一样,怎么今天就不出现了呢?
说曹操曹操到,夏思瑶刚抱怨完,白瑾立马就出现了,“白小姐,今日是来看夫君的吗,快请快请。”
“不是,”白瑾忸怩道,俏丽的脸上有丝红晕。
今日她一反常态,穿了一身娇艳的粉红色,因为快到夏天,衣服都有单薄,隐隐约约露出曼妙的身材,脸若桃花,多情的看向君亦潇,“不知道君公子和少夫人有没有时间,我想请你们去游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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