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忌看着董飞晴,想起当初在洛冥城时,她也是这样,伸出手来,理所当然的跟他要房钱。
乐正忌看着董飞晴的一双小手,也有一些心疼,虽然还是白白嫩嫩的,可是想到她每天又洗衣服又劈柴,而且她之所以这样,是因为自己的命令。
可是一想到那个阿蒙的男子,每天来跟董飞晴打招呼,董飞晴友好的回应,乐正忌心里就不舒服。
看来,她已经住了自己的心里。
乐正忌最终做出了这样的判断,这并没有让他震惊和烦恼,反而对董飞晴投入了更多的关注。
她的每个神情,每个动作,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把他的视线和心思一点点地牵引着。
从第一次发现董飞晴性格发生改变那一刻起,便开始被她吸引。
“喂!你没事吧?”董飞晴一双小手在乐正忌面前晃了晃,见他没反应,一记小粉拳捶了一下他的肩头。
乐正忌看着面前的人儿,因为那个小拳头与他身体的碰触,让他心中气血一阵翻涌。他突然很想把她拥进怀里,尽情地释放一直以来压制的情感。
可是他的目光一变,温柔隐藏在眼底。
“这样吧!既然你后面不想学易容和轻功了,那么从今以后,我付给你工钱。如果你想花钱,也可以随时跟我预支。”乐正忌说道。
董飞晴此时心中又开始打发家治富的算盘了,既然逃不掉,那就赚钱好了。
“那我一个月多少工钱?”董飞晴问道。
乐正忌竖起两根手指,说道:“二文钱。”
董飞晴吓点没气死,古代果然剥削严重,一个月才二文钱!可是有钱就得赚,没有小钱哪来的大钱?
“好!那先预支给我五两!”董飞晴不客气地说道。
乐正忌好笑道:“我说你能不能有一点觉悟?你现在是下人,我是主子。要钱不能客气一些?搞得好像我欠你钱似的。”
“少废话!给钱!”董飞晴懒得再跟他纠缠。
乐正忌从腰间拿出五两银子,然后转身走了。
又过了两个月。
在这期间,董飞晴白天受乐正忌的压迫,晚上便密谋逃跑,不过每一次都被乐正忌揪回来。
经过这么长时间,董飞晴没有成功一次越狱计划。她开始怀疑乐正忌是不是每天不睡觉,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此时正值夜黑风高,董飞晴与乐正忌又站在门外对峙。
乐正忌无奈道:“董飞晴,你能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
董飞晴笑道:“能啊!只要你放了我。”
乐正忌果断地说道:“那不可能!在没确保外面是否安全的情况下,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董飞晴说道:“那你别想好好睡觉!”
乐正忌对这个丫头有些无奈,他一直以来知道董飞晴很顽强,却没想到顽强到这种程度。
不过,她就那么想离开自己?
难道两人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她一直以来只想逃跑,没有一丝留恋吗?
他乐正忌从来没有对任何女子有如此大的耐心,看来就在她身上破例了。
“你想要什么?只要你不走。”乐正忌最后还是让了步,因为他发现自己对董飞晴没有什么办法。
“我要钱!”董飞晴眼中冒光地说道,“反正我走不了,起码我要守着金山银山,万一我将来能逃了,便可以衣食无忧了。”
“好吧!你要多少?”乐正忌叹息了一声。
董飞晴想了想:“先给我几万两银票。”
乐正忌痛快的从怀里拿出一叠,递了过来:“这里有三万两。”
董飞晴不客气的收了下来,她没想到乐正忌这次这么痛快。
董飞晴没有再跟他废话,便回了屋。
没有人知道乐正忌和董飞晴之间猫捉老鼠的游戏坚持了四个月才停止。
不过阿努玛的娘云婶偶尔会在屋里跟阿达叔聊天,“孩她爹,你说,为什么少爷对飞晴那丫头特别严厉啊?你说他们会不会有什么别人不知道的关系啊?”
要说女人的直觉那是相当准的。
不过男人的直觉就差一些了,阿达叔说道:“她娘,这话你最好以后别说出来。万一让少爷听见了,我们一家三口恐怕是要被赶了出去了。”
云婶撇了阿达叔一眼,说道:“我就是说一下,看看你吓成那个样子!”
这两口子除了乐正忌的这个院子做一些工作,也会出去找一些零工做。所以平日里,很少看到他们露面。
这是乐正忌特别准许的,因为乐正忌几年才会回来一次,甚至可能永远不回来,便让他们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要照顾这个院子就行。
这一日,董飞晴正在做秋千。
经过最后一次逃跑失败后,董飞晴便放弃了抵抗,而乐正忌竟然也大发善心,没再对董飞晴折磨。
董飞晴闲来无事,发现院里有一处阴凉的地方,看到那里之前也是做秋千的,只是后来坏了,便没有人再修理,她便着手修了起来。
乐正忌坐在石桌前看书,这几天他心情不错,因为阿蒙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来了。
他看着董飞晴自己在那捣鼓东西,偶尔扫她一眼,便觉得心里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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