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骄阳气极而笑,“那正好啊,离婚你找个更好的不就行了,我这种戏子,你何苦硬拉着不放呢?哼,穆伟东,别把你自己说的多清高多为我着想一样,就你那一脑子封建思想,说出去都没人相信你是上过大学的人!”
穆伟东不让她拿自己的东西,何骄阳索性也不要了,直接把自己的挎包拿起来,又从床头抽屉里拿出户口本跟结婚证,“我不想跟你吵,明天咱们把婚一离,两下干净!”
穆伟东“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你要去哪儿?不准走!”
何骄阳被穆伟东的样子吓了一跳,“我能去哪儿?我找耐梅去,你好好冷静冷静,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何骄阳看着一脸凶相的穆伟东,心里对他最后一点情意也没有了,“穆伟东我告诉你,你今天再敢跟我动手,我就闹到你们单位去,叫你这辈子也别想翻身!你别觉得我没有这个能力,我不行,还有耐梅呢,我要在她的报纸上控诉你!”
听何骄阳说要闹到自己单位,穆伟东迟疑了,这份财政局的工作对他这个农家子弟来说,简直就是光宗耀祖的存在,如果出了问题,丢人的不只是他,还有家里的父母兄弟,“你,你什么时候变成了泼妇了?”
何骄阳冷冷一笑,突然想起程方悟开玩笑时说的话,“是啊,我怎么就成了泼妇了?我好好的一个漂亮女学生,家里从小都教我要温柔善良,对人要和气,可是怎么才嫁给你三年不到,就成了个泼妇呢?穆伟东,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你的意思是,你变成泼妇还是我逼的了?我怎么了?好好的跟你商量个事,你呢,一点儿逆耳之言都不想听,张嘴闭嘴就是离婚,我知道,你现在是出名了,嫌弃我了,想攀高枝儿去了,你跟那个朱耐梅,都是一路人!”
何骄阳拎着包往外走,“随你怎么说吧,你眼里看到的只有这些,想到的自然只有这些了,我如果是那种想攀高枝的女人,当初就不会跟你这种穷小子谈恋爱,更不会傻乎乎的放着省城的工作不要,跟你跑到京市来,结果呢,”
她鄙夷的看着穆伟东,当初自己的生活费简直都喂了狗了,“换来了你这样的回报!”
穆伟东看着摔门而去的何骄阳,立马开门追了出去,“骄阳,骄阳我错了,你别走,我再也不管你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啊,真的,你别走!”
何骄阳小两口一回来就吵架,筒子楼的邻居们都听见了,这会儿人开门出来了,一个前头走,一个后头赔礼道歉,有好事的人听不下去了,悄悄打开门,“我说,骄阳啊,你们小夫妻多久没见面了,怎么一见面就吵架呢?人家小穆一个人在家也不容易,你多体谅体谅,再说了,这天都晚了,你能去哪儿啊?快跟小穆回去吧?”
何骄阳看了一眼出来劝的邻居,“他一个大男人在家有什么不容易的?好像我一个女人在外头拍戏很容易一样?我辛辛苦苦的回来,不是听他变着花样骂我的,”
她咬着牙看着穆伟东,“你别再演了,我要离婚,你就认错,我原谅你了,你就管东管西,拿各种难听的话骂我,我算是彻底看清楚你了,明天咱们民政局见。”
说完快步下楼,快步往朱耐梅家去了。
……
朱耐梅也没想到才一会儿功夫,这两人就又闹翻了,她等何骄阳低泣着把跟穆伟东吵架的事说完,也是气的不行,“这人怎么这样呢?我真的不知道他会跟你动手,这习惯可不能惯着,有一就有二,要是叫他打顺手儿了,你以后的日子可就别过了。”
何骄阳点点头,“我以前不知道,这次在剧组也听人家讲过,有个剧务就爱打老婆,看着平时挺好的人,对别人也挺和气的,但是一回家有点儿不顺心的事,就打老婆,大家说那是家务事管不了,但有个大姐说了,这种人是最没出息的,自己一事无成,却只敢把火气发泄到妻儿身上,我没想到穆伟东也是这样的人。”
想到当时的情景,何骄阳的眼泪就止不住,“耐梅你不知道,这次回来,我才发现,我看见他就紧张,他身子一动,我就下意识的想躲,你说这么下去,我怎么跟他过啊?而且刚才,就因为我说不跟他回他家过年,他可又想打我了,太可怕了,难道我这辈子都要跟这种恶魔生活在一起?”
“那你准备怎么办?真的离婚?我觉得小穆是不会同意的,”她能顺利离婚,是因为拿住了程钢的把柄,但他们目前没有穆伟东的把柄,何骄阳这样的媳妇,穆伟东又怎么会舍得放手,“这事儿只怕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何骄阳接过朱耐梅递给她的热毛巾捂在脸上,半天才道,“我知道他不会答应的,路上我也想好了,明天我去单位把假给续上,然后就回我家去,等到年后把戏给拍完了,以后我们就分居算了,他不离就拖着呗。”
“这主意还行,但后一半儿主意你给她出了,叫她拍戏之后,赶紧把去残敌这院进修的事给说住了,至于学费,她自己想想办法,另外我觉得骄阳家里条件还行,你看看有钱的话,再支持她一部分,骄阳上学了之后,把文化宫的工作直接给辞了,穆伟东那样的出身跟环境,肯定不能接受没有工作又常年不在家的老婆,到那个时候,骄阳不离,穆伟东都会提出离婚的,”程方悟给朱耐梅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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