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都当他们霍家是武将世家,粗俗鲁莽。
其实他们家的人,能文能武,也很善用计谋,来制敌取胜。
其实一个好将领,就是要善于以智制敌,用最少的牺牲,取得最大的胜利。
“快来吃饭吧!吃完饭就给说说你知道的事,省得我哪天不小心犯到那些人手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牧子语摆好了饭,对着霍焱珏说道。
两人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洗手吃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牧子语想通了事情心情好,还是有别的原因,这顿饭牧子语做得格外丰盛。
可是霍焱珏吃完饭却说太晚困了要回去,牧子语气得咬牙切齿。
可是当霍焱珏递给牧子语几张纸,牧子语打开一看乐了,立马把霍焱珏送出了空间,乐呵呵的赶他回去。
就算霍焱珏直说她过河拆桥,牧子语也毫不在意。
因为霍焱珏给牧子语的那几张纸上画写着各国关系、势力大至图。
牧子语如何研究那几张关系表格,咱们暂且不提。
只说这霍焱珏从牧子语家出来的时候,刚好被在山角下挖野菜的蔡春花看到了。
蔡春花看见霍焱珏从牧子语家出来,连忙躲到旁边的矮丛中,心里坏笑道:哼,可让我抓到把柄了。
霍焱珏看到不远处的矮丛晃动,但却没当一会事。
其实,霍焱珏从进牧子语家,在空间里待的时间长,在外面的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刚进门没一会儿就出来了。
但蔡春花没看到霍焱珏什么时候进得牧子语家,她只看到了他什么时候出得牧子语家。
于是,蔡春花也不挖菜了,来到村口和那些吃完午饭的村妇八卦了起来。
“哎哎,你们猜,我刚刚看到了什么!”蔡春花拿着一个鞋底子在上头戳两针,拿着大针往头发上划拉一下后道。
“你住在那山脚下,除了野菜,无非也就是看见只兔子山鸡呗,难不成还能看见金子银子?”一个妇人调笑道。
“金子银子倒没看到,山鸡野兔它们在山里也不出来,不过啊……”蔡春花神秘一笑,卖了个官司,“我看到一对奸夫yin妇!”
“谁?是不是猪肉王和刘肉蛋家的婆娘,有去山上捡柴的人看见过这两人在山上小树林里打野战!”
“真的啊?这在外面就搞上了?真太不要脸了……”
“这刘肉蛋也忒不是个男人,全村人都知道她婆娘和猪肉王给他戴了绿帽子,他还跟没事人似的,就甘心情愿做那龟儿子……”
“切,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刘肉蛋家天天吃肉呢!那肉香味,飘得老远的呢,他能有啥不愿意的?”
“那他家婆娘也愿意?名声不好呢!”
“听说,刚开始也是不愿意的,不过那猪肉王弄得比刘肉蛋舒服,后来也就从了,听说他们三个人还一起过呢……”
“真的啊?太伤风败俗了!”
“唉唉唉,不是刘肉蛋他家婆娘!”蔡春花见众人越说越远了,赶紧把话题拉回来。
“不是,咱们村里就这么户人家,手指加脚趾都数得过来,难道是外村的。”
“是俊山和那牧寡妇!”蔡春花也不卖官司了,直接说了出来。
“俊……不大可能吧?”
“说不得还真有这事呢!你们忘了,小水娘回来那次,俩人一块赶牛车回来的。”
“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听我家男人说俊山可是当天夜里就走了,回来时搭得船,按说卖东西多快啊,晌午前就应该能回来了,可是,你们想想他们回来的时候都什么时辰了?卖完肉中间那几个时辰都在干啥?”
“还能干啥,还不是那档子事嘛!”
几个女人说起那黄段子,可一点也不亚于男人。
蔡春花见话题引向了霍焱珏和牧子语两人,也就兴高采烈的加入讨论中。
“你们是没看到啊,那大晌午,俊山才从牧寡妇家出来,那牧寡妇一脸喜色,那俊山还说晚上再来,那牧寡妇也没拒绝……吧啦吧啦……吧啦吧啦……”蔡春花添油加醋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那些村妇就从原来的三分,信了五分。
“真得呀?那牧寡妇平常也不怎么和人来往,而且见人先是三分笑,有礼的很,不知道的都以为是哪家小姐呢!没想到……”
“那俊山平时不也是一副一本正经不近女色的样子吗?这就是那个我儿子常说得……那什么道,什么然的!”一个儿子在学当读书的妇人说道。
“是道貌岸然,我儿子也常说!”女人之间总是会出现莫名其妙的攀比。
“你们说会不会,那牧寡妇其实原来是在那种地方待过啊?”一个妇人神神秘秘的说道。
“哪种地方?”众人不解。
“就是那种地方,男人爱去的那种地方……哎呀,就是楼子里出来的!”妇人一急,直接说了出来。
“不能吧?看她那样子不像啊!”
“怎么不能?她女儿跟她一个姓,还有那个小的,说是弟弟,谁知道是不是她儿子,她和她女儿长得不像,可是和她弟弟可是有几分相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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