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眼见再有几天这牧李氏就要生了,肯定是不能让她顺利生产,牧刘氏一咬牙,当了几件还是牧金氏当家时,给她买的首饰,然后雇了几个亡命之徒把牧逸风骗到山上,推到了山崖下的大江里,牧逸风哪点都好就是不会凫水。
所以,当被买通的马夫拿着沾有血迹牧逸风的鞋子的说牧逸风命丧大江的时候,牧李氏果然发动了,生下牧子宸,连后事都没来得及交代就大出血过世了。
要不是村里刚好有个婶子的儿媳妇也是刚生完孩子,奶水还比较足,牧子语给了些钱财和红糖鸡蛋,让她们帮忙照顾着她的女儿及弟弟,说不定,她弟弟连她娘的丧事都没办完,就被饿死了。
因为她娘和她爹两人同时办丧事,让她无暇照顾两个小的。
她爹没有找到尸体只立了个衣冠冢和她娘葬在了一起。
而她娘下葬的第二天,牧金氏就领着牧刘氏来管牧子语要粮仓钥匙。
牧子语是牧逸风的女儿,又是被牧文氏一手教导的,经过这一连串的打击,本就有些桀骜的性子更是突显,仍然稚嫩的脸庞竟然带上了些冷酷,牧子语冷睨着这两张贪婪的嘴脸,道,“我爹娘的头七还没过,你们就这么急着来要回管家权,不怕晚上我爹娘回来找你们吗?”
本来就有些心虚的两人果然害怕了,摸了摸鼻子心虚的走了。
两人走后,牧子语越想越觉得可疑,就叫来她的亲信丫鬟莲心,在她耳边悄悄的说了几句话,当天下午,莲心就收拾了几个包袱走了,说是家里来信说她弟弟病了让回去看看,刚好小姐知道了就赏了些东西让她拿回家去。
当时牧金氏婆媳也没在意,因为莲心的确有个爱生病的弟弟,莲心的月例银子都让人捎回家给她弟弟看病抓药吃。
而后几天里,牧子语都是一大早就去那个同村婶子家看她弟弟和女儿,一去就是一天,反正她给的银子多,中午就在那里吃顿饭,到很晚才回去。
刚开始,牧金氏几人很怕牧子语不回来,因为粮仓钥匙只有牧子语这一把。
锁是玄铁所造,刀砍不断,水火不侵。牧金氏到现在也不明白,只是一个小小的粮仓而已,干嘛用这么好一把锁。
其实不只是牧金氏不明白,就连牧子语也没闹明白。
但就算是这样牧子语也不会轻易的把钥匙交给他们。
就这样连续几天都一样,牧金氏几人也就放松了警惕,直到五七的一天晚上,很晚,牧子语都没有回来,等他们到村里那户人家询问过后,才知道牧子语带着两个孩子进城了买东西了,说过几天就会回来。
可是,牧金氏他们在家等了几天都没有等到牧子语回来,她们才发现那丫头——逃了。
第10章 新生活
可是,牧金氏他们在家等了几天都没有等到牧子语回来,她们才发现那丫头——逃了。
牧金氏几人翻遍了牧逸风牧李氏和牧子语的书房卧室,没有找到任何银票钱币,金银首饰,更别说粮仓钥匙房契地契了,就连家里几个丫鬟婆子小厮的买身契都不翼而飞了。
牧金氏在地上撒泼打滚,拍大腿骂娘也于事无补了,人都走了几天了,哪里还能找得到,只不过是给村里人徒增笑话罢了。
后来随着牧逸风的离世,牧家田地又恢复了官税的缴纳,加上几人不会经营,欠下不少债务,可是因为没有地契,无法变卖田地房产,后来牧金氏几人为了躲避债务,只好变卖手饰连夜逃走了,只剩下一屋子仆人,后来一看主家都没了,他们再留在那里也没用了,也就一哄而散各自回家去了。
再说那个粮仓,就算牧子语把钥匙拿走了,牧金氏几人也就真的没有再打那个粮仓的注意了,后来被牧子语知道了,对这件事情真是嗤之以鼻,也为那几个人的智商捉急,就算不想在墙上开洞,也橇不开门锁,难道就不会换扇门吗?
就这智商,还想和她牧子语斗?别说她,就连原身也能分分钟耍得他们团团转,虐得他们哭爹喊娘。
要不是因为当时的牧子语人小力薄,再加上要照顾弟弟女儿,否则牧子语还真想留下来和他们玩玩。
再说牧子语,那天一大早,拿着家里所有的银票房契地契等等契约,去村里接了女儿和弟弟,做着提前几天就让莲心帮她在这一天叫的马车去了县城,早在牧金氏管牧子语要粮仓钥匙的时候,牧子语就让莲心拿着她娘的嫁妆首去以及她们几个人的大部分衣物,去到县城的一家不太会引人注意的小客栈开了个房间。
然后,莲心在那里住了几天,造成了她回家的假象,几天后,莲心回来后,每天都和牧子语一起出门去看牧子语的女儿和弟弟,其实去看牧子宸和牧柔的只有牧子语一个人,莲心往镇上一件两件的慢慢转移牧子语的衣服,同时也是为了让牧金氏几人放松警惕,一直到只剩最后一件衣服的时候,牧子语就带着牧柔和牧子宸开始实行她的暂逃计划,之所以说是暂逃,那是因为等她以后有能力了,还是会回到这里的。
所以她拿走了房契地契,带走了家奴的合约,捎带着粮仓钥匙。
果然,她很顺利的离开了那里,在县城的小客栈里和莲心汇合了以后,给了她一百两银子,几件首饰,并把秋心的卖身契还给了她,秋心磕头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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