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齐齐握拳,朝着战北烈投去一个集同情、怜悯、敬佩于一身的目光:爷,吃了这么久的瘪,您怎么就看不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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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缓缓的过去,众人都喝了不少。
花千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衣襟松松垮垮的挂在肩头,露出大片的白皙肌肤,春光无限媚眼如丝,一步三晃的走着“之”字步,轻声呢喃着:“奴家喝多了,头好晕。”
终于走到了萧非歌的身前,“啊”的一声娇媚轻呼,风姿妖娆的倒了下去。
砰!
花千以极其妖娆妩媚的姿势……趴在了地上。
萧非歌拍拍衣袍,潇洒的一挥袖,悠然而去。
花千也不起身,一个翻身仰卧在地上,一手撑着地砖,一手一点一点向一旁坐着的莫宣移动,只差一点点!
只差一点点就勾到了莫宣的脚边,他再接再厉,手指一点一点朝着那只脚移去。
那只脚……
那只脚缓缓抬起,重重放下,在地上碾了几碾之后,泰然站起朝着已经走远的萧非歌跟去。
狭长的眸子含着泪,花千盯着自己被碾的红肿还印着鞋底纹路的玉指,鼓了鼓腮帮子,朝战北越看去。
“花花姐,后会有期!”战北越“腾”的站起来,脸色潮红眸子迷离,强撑着意志说完这句话,猛的打横抱起一旁满脸是汗,眼睛都红了的年小刀,呼的向外飞去。
花千自然知道战北越今晚的任务,低低一笑,转而望向上首战北烈的方向,幻想了一番大秦战神被自己占便宜的情节,猛的一惊,迅速摇了摇头。
这等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还是不要挑战极限了!
大秦战神不行,那他身后的那个面瘫脸小酷男……
立于战北烈身后的钟苍突然感觉毛骨悚然,自脚底升起一丝阴森森凉飕飕的冷意,狐疑的到处看了看,一眼看到前方朝着自己一扭一扭走来的花千,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钟苍的扑克脸出现了一瞬间的龟裂,嘴角抽搐眼皮狂跳,求救的目光迅速投向前面的主子。
战北烈显然也看见了这一情形,站起身对着婀娜多姿仪态万千的花千微微一笑:“本王酒量不适,就先告退了,花姑娘自便。”
说罢,揽着冷夏带着钟苍大步流星的出了会宴大殿。
花千看着除了丫鬟小厮外都走光了的大殿,咬着帕子恨恨的跺了跺脚,突然,狭长的眼眸闪亮闪亮的看着殿门口,那里昏暗的月光下,一个身材健壮的伟岸小厮背对着他,泰然而立。
看那虎背,花千眼眸闪闪发光……
看那熊腰,花千心肝砰砰直跳……
看那象腿,花千只觉头晕目眩……
花千做西子捧心状,高呼一声:“壮士,送奴家去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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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北烈揽着冷夏的腰肢出了会宴大殿,一路上都鬼鬼祟祟的瞄着她的神色。
脸色酡红,像是醉了……
举止冷静,像是没醉……
凤眸迷离,像是醉了……
战北烈在心中纠结挣扎着,到底是醉,还是没醉呢?
大手试探的搂紧了一分,身子微微俯低一些,鼻间闻到冷夏发间的馨香,低声道:“今晚的酒……不错。”
冷夏眼眸含笑,点头同意:“唔,是不错。”
口齿清晰,语句调理分明,战北烈眉头一皱,没醉?
继续试!
战北烈再接再厉,大手再次紧了一分,在她耳边轻轻说着,声音暗哑:“你现在有没有头晕?”
冷夏失笑摇头,认真的告诉他:“我没醉。”
战北烈拧着剑眉,看着冷夏酡红的面色,半信半疑,通常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冷夏眼含戏谑,悠然翻了个白眼,不语。
战北烈决定使出杀手锏!
他轻咳一声,顿住步子,将冷夏一点一点扳过身子,面对着自己,鹰眸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郑重说道:“我想占你便宜!”
说完后,大秦战神期待的盯着那张樱粉的红唇,吞了吞口水,这次一定要反客为主!
冷夏微微一笑,那笑容优雅而迷人,险险让战北烈看呆了去,然后,转身向着清欢苑走去,纤细的身影在地面投下一道玲珑的影子。
大秦战神顿时热血沸腾了,心尖微微颤抖,难道母狮子今晚的惩罚方式是……圆房?
战北烈压下快要跳出心房的紧张激动,亦步亦趋的跟在冷夏身后,只见前方那纤细的身影迈进清欢苑,转身,对视,微笑。
“砰”!
大门紧闭。
“咔嚓!”
门闩落锁。
大秦战神黑着一张俊脸,盯着面前的清欢苑,半响,无奈的点点头,终于确定: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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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
东方欲晓,晨曦初露。
朝晕穿透了树荫照射在地面,形成了一片一片斑驳的灿灿阳光,烈王府中一片安然静谧。
不知何处飞来一只喜鹊,啾啾叫了几声,声音欢快动听回荡在静悄悄的院落里,周福神情一阵紧张,立刻挥着手将它赶走,生怕这叫声吵醒了还在睡觉的主子们。
喜鹊扑棱着翅膀飞走,周福长吁出口大气,可气还未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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