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越两眼一瞪,脚下飞速前进,这几日越王府简直就是他的地狱,这两个女人每天变着花样的来纠缠,以一副含羞带怯之姿,行各种风骚荡漾之事!
“王爷……”两声堪比花姑娘的软糯语调,音尾千丝缠绕着向他席卷而来。
战北越后脑泛起一股毛骨悚然的凉意,鸡皮疙瘩刷刷刷起了一身,一边打着寒颤一边朝着门外撒腿狂奔。
两个姑娘老道圆滑,对付男人更是有一套,尤其是战北越这种稚嫩型的。
只见云霓以及其诡异的速度,唰的一下堵在门口,纤手一扯,“呼啦”一下,本就极低的领子,顿时露出高耸雪白一片!
战北越哪见过这等阵仗,慌乱的眼睛一闭,这边月舞配合极其默契,“砰!”的一声,房门被关的严严实实!
这叫……
关门――放美人!
战北越抬手抚额,心理直打鼓,完了完了,要是小菜板知道我看了别的女人,一定把我咔嚓剁吧了喂狗!
云霓羞涩的朝他飞去一个媚眼,娇柔道:“王爷,这是奴婢亲手为您熬的燕窝粥……”
月舞如水的眸子眼波盈盈,紧跟着接上:“还有奴婢的水果羹!”
战北越狠狠的瞪着两个人的脖子以上,目光坚定绝不往下挪一点,颤巍巍的指着她们,结巴道:“滚开!本……本王……”
“王爷……”话没说完,两女再次以千回百转之音堵了上来,泫然欲泣:“奴婢……奴婢只愿王爷收下奴婢的心意,每日端茶递水侍候王爷……”
“滚开!”战北越心急去见小菜板,烦躁的一把推开两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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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小刀别别扭扭的跟着冷夏和萧凤来了越王府,心里不自觉的也含了几分期待,当然,嘴上是绝对不承认的!
突然,一间房内一声娇柔妩媚的轻呼随着风儿直直的钻进她的耳朵里!
“啊……王爷你轻点……你弄疼人家了……”
然后……
年小刀呆住了!
年小刀瞪眼了!
年小刀黑脸了!
年小刀颤抖了!
年小刀暴走了!
年小刀仰天发出一声挟怒嘶吼:“王八蛋!小爷他妈的废了你!”
只见那身着青色短褂的纤弱少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冲到了房前,一脚雷霆之腿轰然踹开了房门,然后秉承着“无地没有武器无物不是武器”的优良传统,横扫了整间屋子,左手折椅,右手砚台,瞪着血红的大眼,一步一步向着呆若木鸡的三人走去……
战北越终于反应了过来,一脚踹开旁边的女人,结结巴巴的解释道:“小菜板,你听我……”
砰!
脑袋上挨了一折椅!
战北越捂着满头哗哗往下淌的血,急道:“你听我……”
咣当!
脑袋上再挨了一砚台!
“你听……”
轰!
肚子上挨了一拳!
战北越仰倒在地上,忍着痛颤颤巍巍的还要再解释:“你……”
“啊!”
年小刀一脚踩在他腰部以下腿部以上的位置,喷着火的双目转向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抖得筛子一样的两个女人。
此时的云霓月舞已经吓的连哭都不会哭了,女人间的争宠通常都是面前谩骂背后陷害,就是偶尔掐掐架也不过是扇个耳光揪个头发,哪里见过这样暴力又直接的阵势?
她们怎么这么命苦啊!好不容易攀上个高枝,还要和一个男人做情敌!看看王爷那满身是血一副就要被打死的样子,看看这个少年眼冒绿光面色扭曲睚眦欲裂的凶狠……
云霓月舞颤抖着发出了一声惊天尖叫,手脚并用张牙舞爪连滚带爬的就朝外面逃去。
忽然,两人脑袋向后狠狠的一仰,身后的年小刀拽着两人的一把头发,拖在地上就朝屋里走,眼睛四处搜索着可用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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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夏和萧凤被刚才那声娇媚的轻呼给呼愣了,然后又被年小刀的嘶吼给吼懵了,紧接着被房间内乒呤哐啷的响震给震惊了。
好在最后战北越和两个女人一前一后的尖叫,终于让她们醒了过来。
萧凤高呼一声,满脸兴奋唯恐天下不乱的拽着冷夏朝前跑,嘴里不住的念叨着:“亏了亏了,好戏都快落幕了!”
进到房内,冷夏柳眉一挑,萧凤咕咚一声吞下口口水,一张俏脸上满满的崇拜。
此时的房间里简直堪比灭门惨案,满地的血,满地的衣服碎片,满地的头发飘来飘去,年小刀坐在张椅子上喘着粗气,冷眼看着一身是血躺在地上嗷嗷叫的战北越。
那两个女人……
脸上胖了一大圈青青紫紫,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几乎被揍的面目全非,头发都快被薅光了,参差不齐长短不一的耷拉在脑袋上,那半遮半掩的轻纱被扯的没剩下几片,破布一样挂在身上。
两人抱着脑袋哇哇大哭,哭的是惨绝人寰撕心裂肺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冷夏拉开张椅子坐下来,朝战北越问道:“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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