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终于放了心,点头道:“可以!”
众人顺着阶梯步上二楼,楼上富丽堂皇,一水儿的金砖铺地,以硕大的金字屏风分成了一个一个的单间,像极了现代赌场中的贵宾房。外围整齐排列着一圈圈的座椅,以备观看使用。
中间一张极为宽大的紫檀木桌,练家子站在长桌一头,鼻孔朝天骄傲道:“别说老夫欺负你,赌什么随你选。”
冷夏嘴角轻弯,眉梢一挑:“随便。”
好,我让你随便,等会有你的苦头吃!练家子被这狂妄的态度气到鼻子不来风,他一挥手招来个小厮,哼道:“赌大小!”
小厮迅速的端来一个紫金托盘,上面整齐的码着六颗通透的象牙骰子,在柔和的光下闪着莹润的色泽,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
练家子右手衣袖一抚,六颗骰子扔到对面,得意道:“点数小者为胜。”
冷夏玉手轻扬,六颗骰子稳稳的接在手里,垂目扫了一眼后扔回去,点头道:“可以。”
此时二楼大厅内一片寂静,众人无不屏息瞧着,就怕露下这号称赌术高手的练家子一分一毫。
其实在他们的心中,已经判了冷夏的死刑,毕竟赌术一道可不仅仅是运气。这个姑娘刚才虽说赌大小战无不胜,也只能说明她耳力过人,真正的赌术方面是否也精通,还真的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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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这样就摇好了?
烈王府,书房。
战北烈坐在宽大的桌案后,看着耷拉着脑袋杵在前方的三名暗卫,揉了揉太阳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沉声道:“然后呢?你们就灰溜溜的回来了?”
狂风挠挠头,低着脑袋嗫喏道:“王妃那个身手,跟咱们完全不在一个段数上。”
闪电圆圆的眼睛眨巴眨巴,小媳妇一样接道:“爷,咱们可没那个本事跟踪王妃。”
战北烈冷哼一声:“谁让你们跟踪她了?那女人什么身手本王还能不知道!本王是派你们跟着她,是跟着,不是跟踪!”
惊雷恍然大悟:“爷,您是说王妃其实也不介意咱们跟着?”
“总算有个明白人了。”战北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她也知道本王的怀疑,若是不让你们跟着岂不是心中有鬼?”
“其实,王妃一个和亲公主又能起到什么作用……”狂风这话说到一半,自己想了想也说不下去了,小王妃那么彪悍,还真是没什么是她干不了的!
沉默在书房中蔓延,闪电试探着看了看战北烈的神色,小声说道:“爷,王妃拿了咱们三百两。这个……”
战北烈瞪着三人道:“充公!”
三人顿时捂着脑袋哀嚎一声,这可是咱们三个月的月俸啊!
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钟苍板着脸疾步进来,面无表情的汇报:“爷,钟银那边有消息了,小王妃确确实实就是卫国公主。”
战北烈沉声道:“就是慕容冷夏?”
“是,钟银查到了王妃的画像,也找过卫国侍候王妃的嬷嬷辨认过,的确就是卫国公主。只是关于那安宁公主的行事和王妃全然不同,却和传说中一模一样。安宁公主胆小懦弱,不受卫王宠爱,琴棋书画一窍不通,更没学过半点功夫,常常受到其他主子的欺负,在宫中的地位甚至比不上一个受宠的妃子身边的宫女。”
剑眉越拧越紧,听到最后完全蹙成了一团,胆小懦弱?没功夫?受欺负?开什么玩笑?这说的可是那头母狮子?
钟苍平板的声音继续响起:“爷,还有一件事比较可疑,打小侍候王妃的婢女在送嫁的途中失踪了,后来在长安城外的木清河发现了她的尸体,被人一刀割喉。”
战北烈正沉吟着其中的关联,突然,一声带着颤音的喊叫从外面传来:“王爷!不好了!”
周福拖着庞硕的身躯一路小跑着冲进来,嘴里大呼着:“王爷,不好了!”
战北烈面色一沉,呵斥道:“说清楚。”
周福赶忙立定站好,呼哧呼哧喘着大气道:“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姑娘大闹四海赌坊,听那形容应该是小王妃。”
战北烈一挑浓眉,周福接着道:“听说王妃在四海赌坊里赢了数万两银子,杀了赌坊内十几名跟踪的打手,又……又把整个赌坊砸了个稀烂,现在正在跟李俊对赌,赌注便是四海赌坊,赢了将赌坊占为己有,输了……”
这个女人就不能消停一下,随时随地都要给他惹麻烦!战北烈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头顶冒烟漆黑一片,磨着牙道:“说下去!”
周福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最后几个字低声说出:“输了……就当李俊的小妾。”
“砰”的一声,身前的桌案被一拳砸个粉碎,浓重的杀气压在书房内,战北烈俊面含霜,眉峰冷厉,双目中暗沉的漩涡汹汹涌动。
半响,书房内一声愤怒的嘶吼穿过屋顶直上九霄,惊起飞鸟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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