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呼:“这么有贡献的鸡,不能让它们曝尸荒野啊!”
“姑娘,给鸡收尸吧!”
啪嗒!
一滴眼泪滑下脸颊,冷夏一脸悲痛,点头:“那你们就收吧!”
众人欢呼,抱着一只只“鸡尸”放到辆车之上,雄纠纠气昂昂的朝着远方走去。
被推到一边的战北烈,这会儿也不怨念了,也不黑脸了,乐呵呵的瞧着这群没文化的,凑上冷夏的耳边,正色道:“媳妇,这不是普通的鸡!”
冷夏眼眸一亮,总算有个有见识的了。
就听大秦战神,一脸的神秘兮兮,小声道:“这就是你当初,给我讲的那个飞鸡吧?”
眼前一黑,冷夏一个踉跄,差点栽倒。
望着战北烈得意洋洋的俊脸,某大杀手只好违心一点头:“对,这不是普通的鸡,是飞鸡!”
大部队压上粮车,讨论着关于“鸡”的神勇,“鸡”的贡献,“鸡”的牛气哄哄,“鸡”的舍生忘死,“鸡”的永垂不朽……
耳边声声,将一群“鸡”上升到了烈士的高度,甚至有人默默垂泪,低低起誓。
“老子再也不吃鸡了!”
就这么着,在冷夏的泪流满面中,众人终于到了河道上,早在先前就已经准备好的船上。
一车车的粮草运到船上,大船顺流而下,穿过洛绵山的山腹,一路顺风顺水的进入了西卫地界,两天后,船在渡口停下,众人驾着粮车马不停蹄,赶回大秦。
到达南疆军营时,已经是三日后了。
这足够二十万大军,用上两个月的粮草,直让军营内炸了锅,欢呼声一波接着一波,直上九霄!
“烈王万岁!”
“王妃万岁!”
然而二十万将士上上下下一片欢欣鼓舞之时,众人口中的那两个人,一回到军营后,立马窝进了帐篷内。
此时,战北烈被冷夏抓着进了帐篷,正满脸不解的时候,只见他媳妇,素手一拨,脱掉了外衣,豪爽道:“来吧!”
眉峰纠结成一个疙瘩,战北烈望着她六个月的肚子,犹豫不决:“不是吧?现在?”
冷夏素手不停,再脱里衣:“就是现在!你马上就要走了,现在不来,更待何时?”
战北烈捂住脸,可是闺女才六个月啊,这一不小心伤着了……
他继续纠结,吞着口水弱弱问:“要不,再等几个月吧?”
冷夏瞪眼:“等不了了!”
深吸一口气,大秦战神一咬牙,一闭眼,决定遵从心底的欲望,热血沸腾的狼叫一声:“媳妇,你确定,真的要……”
此时,冷夏已经脱了个精光,白皙莹润的身体暴露在他的眼前,美玉无暇。
她摆摆手,豪爽一点头:“来吧!”
战北烈咂了咂嘴,“嗷”的一声就扑了上去,扑到一半,身子猛的顿住,一只素手抵住他结实的胸前。
冷夏恶狠狠:“干嘛?”
战北烈皱眉:“不是要么?”
某大杀手瞪着面前这张迷茫中带着几分欲望的俊脸,只想一脚踹上去,咬牙切齿:“要你把我胸前的芙蓉图,画下来!”
战北烈:“#¥$&^**¥%!”
大秦战神泪流满面,低头望了望腰部以下,腿部以上,正中间那抬头起立的小战北烈,磨牙道:“媳妇,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让我画画?”
冷夏摊手,叹气:“那只好……”
在战北烈亮晶晶的狼目中,她淡淡道:“让别人画了!唔,谁呢,老顽童?嗯,他年纪一大把,应该没关系……花姑娘?嗯,他是个娘娘腔,也没啥关系……公孙铭?嗯,他才十岁,应该也可以……”
话没说完,只见某男大步走到桌案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咻咻咻”准备好了宣纸笔墨,抬起一张刚正不阿的脸,庄严肃穆道:“开始吧!”
一炷香的时间后。
大秦战神把桌案上第九十八张,染上红色水滴的宣纸给揉成团,恨恨丢到一边,然后……
仰头,擦鼻血。
实在是不能怪他,那该死的芙蓉图,纹在冷夏的胸前,又极为细致繁琐,枝叶上的纹路条条交错,每次下笔之前,总要全神贯注得观察一番……白皙的饱满的浑圆的柔软的挺翘的,咳咳,胸部。
在冷夏的连连哈欠中,终于用了一整个白天的时间,连续数个时辰,废了上千张宣纸,脸色苍白的大秦战神,才算是功成身退,画好了芙蓉图。
晕乎乎的某男身子一仰,四仰八叉的倒在床榻上,成为第一个因为流鼻血,而失血过多需要休养的病号。
冷夏笑眯眯,俯下身子在他唇角印下一吻,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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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的帐篷内,众人全部被集合在一起。
一个个脑袋围拢在桌案上方,脑袋挤着脑袋,观察着这副芙蓉图……
半响,花姑娘嘟嘴,甩帕子:“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密密麻麻一大片,奴家没见过类似的地方。”
冷夏提溜着他的后领子,给揪到一边儿,没利用价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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