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萧慕城刚刚也是从那边过来的,必然是同她一起待在花园, 且大白天还命人守住园门,一定是在里面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秦可人自以为真相了, 如同妻子捉.奸一样,不顾身份破口大骂,说出来的话简直可以同混于市井的泼妇相比了。
“不要脸的贱人,青天白日就与人厮混, 真是下贱胚子。”
“还有你, 萧慕城!你明知我们早有婚约,你竟公然与人, 与人……”
被点到名的萧慕城看都没看她一眼, 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光彩夺目的苏梨身上。她肯走出来,是不是代表准备接受自己?她原意对上秦可人,可不可以理解成是与自己并肩作战?
想到这些, 萧慕城心底那沉静许久的湖水如同煮开的沸水一般,不断冒泡。
这点小心思要是被苏梨知晓,必定极度鄙视他。才为他说了几句话就如此,要是直接应下他那直白的求婚, 还不得火山喷发!
秦可人见萧慕城若有所思,完全不理会自己,气急败坏的朝着苏梨怒骂:“不知羞耻的贱人,今儿本姑娘一定要教训你,让你知道,即便是做人家小妾,也得看着主母的脸色过活。”
哪家深宅大院的女人不畏惧当家主母,想打便打,想罚就罚,就算是弄死了,也不算什么,后院的女人除了明媒正娶的夫人,一干妾室通房都不算主子,无非就是用来生儿育女的高等下人罢了。
“来人,把这贱人拖下去,狠狠地给我打三十板子,让她知道知道,就算得夫主宠爱,也越不过主母的尊贵地位。”敢指桑骂槐,就要承受重刑的苦果。
“让你们动手,听到没有!”婢女春婷见萧府无人动作,便指挥秦家的随身护卫去抓苏梨。
得了命的秦府护卫刚预出手,便被原本站在萧慕城两旁的护院挡在外侧。
“秦二姑娘是吧。”苏梨微微欠了身,算作行礼后,便直视面目狰狞的秦可人,不禁觉得疑惑与可笑,这就是高门大户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
大家闺秀就是这样一幅鬼样子?
若是此时她一手掐腰,一手指着自己鼻子来骂,苏里也不会觉得惊讶,鉴于两次不欢喜的“不得不遇”,苏梨也算对她有所了解。真心认为,只有给她机会,这位秦二姑娘绝对可以骂出新高度,而且言辞粗鄙的程度一定能刷新自己的认知。
“你听过英雄不问出处这句话吗?”
苏梨不断以‘我是淑女’这句话进行自我催眠,不断告诫自己保持微笑,决不能在礼貌上输认输阵。
“唉!”不等秦可人作出回答,苏梨一声长叹,惋惜地瞧着秦可人。
“想来,你是不知的。”
苏梨一副你是草包,我原谅你的无知模样,气得秦可人差点咬碎银牙。
“贱人,就凭你,也敢羞辱我!”要不是身旁的婢女适时地拉住她,秦可人早就亲自扑上厮打苏梨了。
“姑娘,您消气。”
“苏姑娘,就算你是萧公子宠爱的妾室,也不应该不尊重当家主母,即便受宠,也依旧是下人,算不得主子的。”
‘她这是什么意思?我是你小妾?’
苏梨转头狠狠的剜了萧慕城一眼,‘敢当我是妾,你不想好了吧?’
本来见到婢女训斥后,苏梨未开口是她在承认错误,秦可人心中还暗爽,怕了吧,妾就是妾,玩物而已。
“你这种人,也就能给人当个玩物,哼!”有春婷在侧,秦可人似找到撑腰之人一样,挺起胸膛再次放肆起来,甚至比刚刚更猖狂。
谁知内心的激动还未平静,再次开口的苏梨又把她憋回死角。
“我这样的人怎么了,就因这不同的家世而低你一等?可二姑娘你,除了有个好家世,你自己有什么?”
“若不是看着你家世显赫的份上,我还就不信会有人受得住你这性子,主动结交与你的?”与脑残当朋友的,岂不是更加脑残?
京城乃人杰地灵之地,能出几个傻子?要不是有利可图,谁会和她做朋友?就她这样的,一定不会有朋友。和她做朋友,那是找虐啊!
“常言道,心中有佛,眼中皆是佛。秦二姑娘你,一口一个贱人,估计心中也就只能装下贱人了。”
看着苏梨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秦可人恨不得上前撕了她,再踩上几脚。
“没人要求你成佛,可你也不能城边泼妇啊!”
“唉!还敢自诩名门闺秀!啧啧!”
苏梨原本就不是圣母,更不是那种你打我左脸,我还把有脸送上去给你打的白莲花,有仇必报,且当场就报,才是真理。
“萧……那个……”唉,经过刚刚花园一事,苏大姑娘再次面对萧慕城,竟开始脸红了。
“嗯”看着略带娇羞的脸庞,萧慕城心中一痒。
“额,你们京城的名门闺秀都是满口贱人,胸无点墨的吗?”明明是娇.嗔的表情交流,愣是被苏梨演绎出一副姑娘我好怕怕的样子。
看她这幅模样,饶是两世为人的萧慕城,也被她的演技,噎得无语。
“这个,我也不知,没接触过。”知道也不能说。
“天冬,你私交广,你可知?”天冬心说,公子你这叫推锅。明明是京城三杰之一的萧少将军,竟敢说自己没接触过世家闺秀,谁出来有人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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