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灼夺过药瓶揣进袖袋:“别闻了,衡澜之都走了,哪里来的血?”
“我是怕有个傻子在自己身上动刀子。”
“本王不是傻子,也没有衡澜之那般的风雅情趣,放了自己的血还说是鸿雁血,给你鸿雁传情。”
凤举用视线指向他的袖中:“澜之的是鸿雁血,你这又是什么?鸡血?鸭血?猪血还是狗血?”
这个欠调教的女郎!
慕容灼俊脸微冷。
不能动怒!不能动怒!
他忽然嘴角上扬,意味深长地望着凤举,说道:“常欢,退下,本王要与你家女郎单独相处。”
凤举在他眼中看到了子夜狼眸一样的危险,立即便道:“常欢,不许走!”
“这是大燕,本王说了算,出去!”
“常欢,我才是你的主子。”
慕容灼修长的手指放在自己腰侧,做出要解衣的动作。
“阿举,许多人都劝谏本王,说本王已过弱冠之年,身边该添几个人服侍了,本王看你身边这个丫头尚可,你若想让她留下,那本王倒也不介意。”
常欢陡然瞪大了眼睛。
凤举目光落在慕容灼腰际,蹙眉:“常欢,你先下去。”
“是!”常欢如蒙大赦。
房门关上,凤举沉默地看着他。
慕容灼脸上平静,眼底却尽是得逞的笑意。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三百三十七章 亲自检验
“阿举,你还是介意。”
“你当真想?”
想什么?
当然是想将别的女子收房了。
慕容灼手一扯,腰带落地。
“想,但只想要你一个。”
凤举瞪着那根飘落到地上的银丝暗纹腰带,呼吸一滞。
“灼郎,你很热?我这便让人将火炉撤了,或者,院外竹林内还有积雪,你去滚一滚?”
这个一言不合便当着她的面宽衣解带、还一脸正色的人,到底是谁?
“本王不热,只是看你似乎很好奇药里是否掺了什么,你可要亲眼验看?”
凤举脸颊有些发热,但却竭力让自己不动声色,微笑着说道:“灼郎,你这是欲盖弥彰。”
“是否欲盖弥彰,阿举要亲眼见了才知,还是阿举要本王自己动手宽衣解带?”
他很是坦然地张开双臂。
凤举心中不甘,真以为她不敢吗?
她往后闲适地一靠,端起粥碗小口吃着,说道:“好啊,脱吧!”
慕容灼挑眉:“好!阿举,你可要将本王身上每一处都仔仔细细看清楚了,毕竟你要与它相处一辈子的。”
这个臭不要脸的!
真是、真是无耻!不知羞!
凤举恨不得将手里的粥丢到那人脸上。
“好啊!”
让凤举没有料到的是,有人的厚颜无耻程度远比她所想的更甚,慕容灼居然真的当着她的面脱了起来。
外袍,勾着臂弯滑落。
凤举用力将喉咙的白粥咽下,灿然微笑。
箭袖解开,斜襟半敞,腰间玉佩“叮”的一声落地,随即,外袍下的一层也缓缓落下,将翠玉珏半盖。
凤举的贝齿在入口的汤匙上磨过。
这个慕容灼,他是大战得胜高兴疯了吗?
常欢呢?快叫沐先生来!
眼见着慕容灼解开最后一层里衫,结实有力的胸膛袒.露无疑,不得不说,这人从外到内,无一处不是上苍造物的杰作,饶是已经不算陌生了,凤举还是忍不住赞叹。
慕容灼留意到凤举欣赏的眼神,薄唇边的笑意带着三分邪魅。
他走到床榻前,拉起凤举的手,说道:“来吧,你亲自检验吧!”
手被他抓着,就在指尖快要触碰到那紧实的腰腹时,凤举将手一抽,把慕容灼推着转了个身,一把掀起他后背的薄衫。
前面没有,后面呢?
可是当她看到慕容灼的后背,瞬间愣住了。
怎么……
怎么没有呢?
伤疤是有,但都是旧年留下的,没有一处新伤。
“阿举,伤是要摸的,动手摸了才能摸出是真是假。”
慕容灼背对着她,语气认真而平静,可说出的话在凤举听来怎么都是在揶揄。
凤举的注意力却是放在了他后腰处一个位置。
出于好奇没想太多,她直接将慕容灼的裤腰往下拉了半寸。慕容灼背部肌肉因为她这个动作瞬间绷紧。
“阿举,你再胡来,本王便不等大婚了。”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儿,这么久了,忍得很痛苦。
凤举不理他,只见在慕容灼后腰下方有一朵红色的花印,花开三瓣,都是心形,在他身上开出了一种美艳绝伦的风致。
卷三:玄黄翻覆,凤鸣朝阳 第一千三百三十八章 潋滟情花
此人生为男儿,真是暴殄天物。
若为女子,必是一代倾国倾城绝世妖姬!
“这是什么?”
慕容灼看也不看,说道:“胎记。”
“从前不曾见过。”
“说明你从前看本王看得不够专心。阿举……”
忍受着腰后指尖的轻抚,慕容灼嗓音低哑,突然抓住凤举的手,转身将她捞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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