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她老公,以后的事不用你参与!”
“我特么呸!”顾长安气急地爆了粗口,“连个男朋友都不是,你还敢说是惜惜的老公?你要脸不要!”
“我怎么不要脸了?我想娶惜惜也没错吧?”秦政看着顾长安不赞同的神色,气急之下撂了狠话,“我今天就把话放在这儿,谁敢娶顾惜就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惜惜,你看看他……”顾长安深吸一口气,指着秦政对顾惜说道:“这人就是个疯子,你可千万别跟他搅和在一起!”
顾惜扶额,看着一老一小紧张地盯着自己,无奈道:“你们吵吧,我先进去了。”
“惜惜!”秦政上前一步,道:“我想娶你是真心真意的。”
顾惜点头:“我知道。”
顾长安见女儿真的对这个臭小子有了感情,也急忙说道:“惜惜,这样的男人可不能要,你看我给你挑的人选多好!”
顾惜一怔,还没想明白顾长安哪里给自己挑人了,旁边秦政的脸色黑沉下来:“你敢给惜惜选别人?”
“怎样?”顾长安挑眉冷斥,“这是我们顾家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秦政抿紧了嘴唇,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冷凝的目光犹如实质,扎得顾长安心口生疼:“走着瞧!”
说完,在顾惜额头上怜惜的亲吻了一下,大步流星的走了。
顾惜看着他的背影,怔怔地出神,倒是顾长安一看到女儿疑似思春的模样,气得直跳脚:“惜惜,你醒醒,这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不要被他骗了!”
“好,好,我知道了。”顾惜敷衍地挥了挥手道:“爸爸我好累,我要回去睡觉了。”说着,迈开脚步回了别墅。
顾长安站在原地,看看秦政消失的小径,又看看女儿推开大门的背影,又气又恨地叹了口气,女大不中留啊!
顾惜今天很累,吃过了妈妈的爱心晚餐后,就回房洗澡睡觉了。
今天的事已经超过了她的预计范围,虽然身体很累,但是脑筋却一直高速的运转,将一些不太合理的地方想了又想,但是又不敢确定自己的推测。好在宋知理没有大碍,一行人也平安回到了海心,就算有什么问题,也可以留待日后解决。
揉了揉发胀的额角,她抱着棉被沉沉睡去。而就在她陷入梦乡的时候,白天让她备受煎熬的嘉源县却经历一场生不如死的梦魇。
夜晚的嘉源县虽然没有海心市热闹,但是各个娱乐场所也是人头攒动,歌舞飞扬。秦政将一辆遮住了牌照的车停在路边,冷凝着眼睛看了看霓虹闪烁的夜总会,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他已经得到了威胁顾惜的那帮流氓的具体线索,现在只等着给对方一个深刻的教训了。
在目光所不能及的三楼豪华大包里,雄哥正搂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子靠在沙发上,旁边王超等人也一人一个公主地陪着雄哥喝酒唱歌。
“今天的事办得不错,”雄哥吸了口烟,吐了个烟圈,笑道:“不过你下手也太狠了,把那小子的肋骨都打裂了。”
“嘿嘿,那小子太弱了,兄弟们已经手下留情了。”王超赔笑道:“再说人家让咱们打,咱们必须得做全套不是?”
“那倒也是。”雄哥点了点头,道:“也不知道这俩小男女是得罪了什么人,竟然要这样教训他们。”
“我打听过了,这两个人在海心开了一家小公司,没什么背景。”王超笑道:“要不然咱们也不敢接不是?”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雄哥朝着女人的脸上喷出一口烟气,笑道:“其实这俩人也够傻的,那块地跟本就不能要,也不知道这俩人中了什么邪,非得买下不可。”
“也许让咱们这么一闹他们就不买了呢?说起来咱们可是帮了他们。”
“不见得,没准咱们越闹他们出的价码越高呢?”雄哥虽然是古惑仔出身,但是对人性还是有点研究,要不然也不会混成嘉源一霸。
“那邓主任就要感谢咱们了。”
“管他们那些鸟事,喝酒喝酒!”雄哥抄起杯子,先跟王超碰了一下,又笑嘻嘻地跟身边的公主喝了个交杯酒,一行人正乐呵着,就听到包厢的窗户发出一声脆响,眨眼间,就从窗口跳进一个人来。
“谁?”王超将酒杯一扔,警觉地站了起来。
来人头上套着黑头套,手里拎着一根伸缩棍,看到王超,对比了一下刚才收到的资料,阴阴地笑了:“你就是超哥?”
“你是谁?”能在众人不知不觉地中破窗而入,这人的身手恐怕不是他们能打得过的,王超心里有些发虚,但是又不能在老大面前失了规矩,只能硬着头皮道:“这里不是你撒野的地方,赶紧滚!”
“哼!”来人冷哼一声,道:“今天在这里的人哪个也别想走!”
“来人啊!”雄哥大叫一声,给离门口最近的小弟使了个眼色,小弟意会,开门就想去搬救兵,只是他的手哪里有那人的刀快,手刚刚抓住门把手,一柄锋利的小刀就贴着他的手掌插入了厚实的门板,小弟看看没入门板的刀柄,又后知后觉看到自己的手掌也被刀柄贯穿,“啊!”他凄厉地惨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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