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简直无语,这些人是在演无间道吗?“那只是小事,不值得你费心。”
“你把十来亿的资金留在港城是小事?”郑恪嗤笑道:“我不是说过你自己吃不下新宋吗?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我只是初步酝酿,并没有绕过你,”顾惜头痛的解释道:“你老给我当拐棍,我什么时候能独立成长啊?”秦政都提出结婚的事了,她有什么理由和郑恪纠缠不清?
“这是嫌我多事了?”郑恪拉下冷脸。
“没有,你多心了。”从她和秦政确定关系起,郑恪的心情就起伏不定,高兴了甜言蜜语腻死人,不高兴了就甩脸子放冷枪。顾惜其实理解他的心态,可是自己要划清界限他不干,搅和在一起他自己又老生闷气,有时候顾惜真想拍着桌子朝他吼:你到底要闹哪样啊!
可惜,顾惜不敢。
所以郑二少依旧阴晴不定,时不时就给顾惜打个电话刺两句。
挂掉电话,郑恪心头一片烦躁。
他不是不懂顾惜的意思,三和公司是顾惜的产业,他虽然入了股,但是也就是个甩手掌柜,并不参与经营。顾惜这次在港城和京城同时布局,他也能顾惜的意图,不是他不懂得避嫌,而是事关顾惜,他就是没办法置身事外。
又是不欢而散,郑恪心里的郁闷就别提了。如果顾惜是他的女人,他自然会将对方放在手心里好好疼爱,他也不想吵的,可是谁让顾惜那么死脑筋,和秦政确定了关系后马上就要跟自己划清界限。
这种转变,让一向将顾惜视作未来伴侣的郑恪格外受不住。
“走,去兰庭!”郑恪抽起外套,阴着脸就往外走。
经过几年的经营,兰庭的门槛慢慢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给挤了进来,面对这样的情况,郑恪并没有阻止,而是又开了一家档次更高的会所,会员的筛选也变得更加严格。
相对来说,兰庭就变成了一个老牌的、充满了投机客的中档会所,相对于高档会所的高门槛,兰庭反而成了郑恪的一个小小聚宝盆,因为这里的客人素质相对差一些,炫富、烧钱之类的层出不穷,也间接地让郑恪小赚了一笔。
随着兰庭门槛的降低,一些小世家的子弟也就混了进来,比如像刚刚归国的季飞扬等人,这也是之前顾惜感到惊讶的原因。并不是季飞扬档次提高了,而是兰庭的门槛降低了。
兰庭被一些牛鬼蛇神占领之后,郑恪就不大来了。他身份贵重,没心情应付这些阿谀奉承的二世祖和投机客。只是今天情况特殊,他不想被友人看到自己失意的模样,所以他选了平时不大去的兰庭,想要好好喝一杯。
绚烂的灯光,摇摆的人群,郑恪坐在角落里,一杯接一杯的喝。他不想回家,因为家中太空旷,他不想一个人对着夜空寂寞的喝酒。有豹子在旁边守着,郑恪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全,心里有了人,人就渐渐变得不再轻浮,哪怕身边诱惑再多,他也没有越雷池一步。
想要过来搭讪的女人很多,郑二少在京城是个传奇,不是谁都有资格能走到他身边的。
“女士,请停步。”又一个摇曳生姿的女人走了过来,但是距离郑恪还有三尺远,就被豹子毫不留情地拦住了。
“我想过去喝杯酒也不行吗?”女人高傲地昂起下巴,对着豹子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豹子冷冷地看着她,阻拦的手臂直直地伸着,丝毫不给她面子。旁边传来嬉笑声,似乎在笑话女人的不自量力,女人羞恼起来,染着鲜艳蔻丹的手指朝着豹子的脸上就扇了过去。
啪!一声响亮的脆响,豹子冷冷地站在原地,女人捂着火热的脸颊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黑衣保镖;“你竟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面对女人的指责,豹子并没有回应,而是转头看了郑恪一眼,发现主子根本就没注意这边,遂淡淡道:“那里是禁区,不能进去。”
“你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二少跟前的一只狗!”等我成了二少的女人,先弄死你!
可惜女人也只能臆想一下,以豹子对郑恪的了解,哪怕他的智商和审美刷成负数,他也不可能看上这样的女人。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就在女人愤恨地和豹子对峙的时候,一道妩媚的嗓音从众人身后传来。
豹子举目看去,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众人身后挤了过来,看到豹子,那人愣了下,道:“你怎么在这里?”
“顾小姐。”豹子点了点头。
“小枚,你怎么和豹子闹起来了?”顾明珠先是借着灯光看了看小玫的脸,又转头对豹子说道:“出什么事了?郑哥呢?”
豹子顿了下,略微让开些身体,露出埋首在一边喝闷酒的郑恪。“二少在里面。”
“他自己过来的?”顾明珠眼眸微眯,小心地隐下了心里的算计。
豹子点了点头。
“小玫你先去抹点药,我跟二少打个招呼。”
“明珠姐,我跟你去吧。”小玫捂着脸,娇声道。刚才她就是听人说里面的人是郑二少才想硬闯的,结果没想到郑二的保镖这么不留情面,上来就给了她一耳刮子。
“小玫,改天我再介绍二少跟你认识,现在先去擦药,听话。”顾明珠将她往后一推,正好交到季飞扬手里,“飞扬,带小玫去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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