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对丈母娘有心,对岳家不错。
王氏想着娘家种的也有芥菜,让娘家也做上些,他们自家也揽不完,就点了头。准备先用嫩油菜和早芥菜做上一些试试。
这边听村里有人给顾若娘和顾楚寒不少爬叉,恶少顾铁茂几个就拿着两百来个爬叉过来给顾楚寒。
顾楚寒照单全收。
被收了东西的顾铁茂几个心里很是舒畅,“我们等会要去游水,你要不要跟我们一块去?”
“不去!淹死了不值得!”顾楚寒直接道。
顾铁茂想生气又不好气,心里又疑惑,顾九郎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他在外面游过水,洗过澡!看她又说会淹死,就猜她小时候掉水里过还差点淹死,“我们都会水,都看着你,不会让你喝水的!”
“不去!课业还没做完!”顾楚寒还是拒绝。
几个人没趣,嘟囔着走了,“整天就课业课业,还明年下场,功名能那么好考的!”
当晚,顾婆子就给她们仨炸了爬叉,撒上胡椒粉,越嚼越香。
剩下的就泡在水里,次一天收拾干净拿到铺子里,炸了让顾苒娘也吃些。
经过半天一夜的晾晒,被暴雨冲刷过的路边干净,也干燥了。
苏荩一晚没睡好,天刚蒙蒙亮就启程回家,正是和顾楚寒祖孙赶到一块。
顾楚寒赶着车,看着一旁的寒江,又看看他,“额……苏公子要不要吃爬叉?”
寒江嘴角狠狠抽了下,“我们公子不吃!多谢顾公子了!”
不吃正好!她也是赶到了一处,没旁的说,随口问一问!顾楚寒笑着让他们先行。
苏荩的马光看就是匹骏马,比她们速度快,很快走到了前面。
看着路上没打滑,顾楚寒也放心了赶车。
因为农忙,李婆子和李大妞回家双抢去了,下了一场雷暴雨,脱粒的稻谷怕发霉,又摊出来晾晒。
铺子里忙,顾楚寒就没去学堂,洗了手干活儿。
忙完早餐点,顾婆子把爬叉炸了,给刘茶花几个分点,让顾楚寒去学堂时顺便送给顾苒娘。
“苒娘姐姐!你弟弟来找!”
一声呼唤,张红枣顿时精神一震,立马拿着针线筐子,到楼下去挑丝线。
顾楚寒一身白色长衫,一边拿着书,一手拿着个油纸包,姿态优雅洒脱在门口等着。
“九郎哥!”张红枣笑着过来打招呼。
顾楚寒笑着点了下头,算招呼过。
张红枣看看她手上的油纸包,“九郎哥拿的啥?离这么远我就闻见好香的味儿!”
“炸的爬叉。”顾楚寒回她。
张红枣两眼顿时亮了起来,满脸灿笑,“闻出来了!我今年都还没吃到呢!”
看她两眼希冀,顾楚寒看那边顾苒娘也过来,把纸包递给顾苒娘,“你们分着吃吧!”
顾苒娘应声接过来,看有不少,就给张红枣分几个,其余的准备拿上去给其他的人。
张红枣看着顾楚寒直接就匆匆走了,话都不多说两句,心里遗憾又小小失落。
顾苒娘也发觉她对顾楚寒格外殷勤热络,跟自己打听不少,不说九郎本就是女儿,根本没有可能的事,她碰到机会就掐断她的念想。
那边顾楚寒因为迟到,被夫子罚背了一篇文章并解释意思,看她背的很熟,又罚了一片策论,这才给她开起小灶,给她讲学。
晌午时,收起笔墨,顾楚寒又到铺子里去帮忙。下午就到铺子里,捣鼓织布机和剥棉籽机。
晚上也直接不回去,准备住在铺子里。家居铺子这边因为前院后院打通,屋子也多了,住她们祖孙也是完全足够,不过是习惯了每日回家。
家里没有人,铁将军把着门,让上门来说情的孙氏顾二郎几个也拦在了门外。
“要不给大哥去个信吧!现在再说啥,估计也没用了!”刘婷玉建议孙氏。去之前还说一块干,结果这公爹也不知道脑子咋长的,非要全占了,没本事说服人,还把人惹恼了,又收不了摊子!弄的顾二郎被赶出铺子,脸都丢光了!
孙氏却知道,这事要是找大儿子说,肯定会让他生气,发一通火,“我去找你奶奶再说说!”不让顾老大跟着去,她和顾二郎直接到铺子来找顾婆子说情。
那边皮掌柜已经了解了前因后果,征得顾楚寒同意,给自己的徒弟捎了信,让他也过来。
顾老二明白过来那些纺车和织布机的作用,想法刚升起来,就见铺子里解雇了顾二郎,一问才知道他们想要参与进织布机里分功劳,这下再有想法,只不敢说出来,只能按捺住。又一起谴责顾二郎和大房的人没有良心,不顾兄弟死活,只管自己儿子考功名做官,不是人!
见孙氏和顾二郎到烧饼馄饨铺子找顾婆子求情,过去噼里啪啦把顾二郎骂了一通,对着孙氏就是一通怪,“说你们帮三房,你们帮三房啥了?不就借了几两银子,九郎可早就把银子还给你们了!你们大郎也借着光考中了功名,二儿子做了二掌柜一年几十两,让你们办了作坊,冬春两季四五百两银子,还想占这个功劳,你们的脸皮真是比城墙都厚!老三在流放地不知道被磋磨成啥样子了,你们只想自己的荣华富贵!狼心狗肺都没有你们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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