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杨巫婆脸色变了变,忙起来拿着铃铛和桃木剑开始跳大神做法。
顾楚寒奇怪,“不对啊!杨巫婆!你们每年为河神娶妻,都是送到河中,直接送到河神家里!今儿个河神也肯定在家等着接新娘子!你在这念叨有个屁用!你,去河神家里通报!”
“大人!?杨巫婆意识到她要干什么,顿时心中升起恐惧,一张老脸也隐隐发白。
不等她叫喊,后面的甲兵上俩就抓着她,直接扔进浪潮翻滚的漳河中。
“啊啊啊......”杨巫婆惊恐的惨叫,转眼淹没在河水里。
众人也都变了脸。
顾楚寒却不管,还双手合十,朝着漳河水面一脸祷告,口中念念有词,河神大人答应请求!
可是等了一会,不见人影,顾楚寒不满的皱起眉,“想来是这杨巫婆年老体衰,走得慢,让杨巫婆的弟子下去催一催!”
甲兵立即上来抓着杨巫婆的大弟子直接投入河中。
不光那大弟子惨叫,按上的一众小巫婆和杨大师,操办的礼官都额头冒起冷寒。
“她们俩还聊上了?再让人去催!”顾楚寒沉着脸吩咐。
甲兵速度,转眼又一个小巫婆扔进河里。
这会众人都看出点门道来了,一众巫婆大师都脸色发白,胆小的瑟瑟发抖。
围观的百姓都隐隐期待,觉的大快人心。
还有些愚昧的百姓,还在跟着担心,暗怪顾楚寒坏了河神娶妻的仪式。
“不行再去催催!”顾楚寒又吩咐。
“不要......不要啊!”小巫婆吓的哭起来。
顾楚寒看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却觉的可恶。十几岁的人能找着巫婆当徒弟,跟着她横行乡里,欺压百姓,助纣为虐,不知道害死多少人,害了多少人家!这会装可怜!
清泉是知道,自家的九公子那是个直男!根本不会怜香惜玉,一个眼神过去。
甲兵立马把小巫婆又扔河里。
“啊——”
惨叫淹没在河里,岸上的操办人员都吓的满脸煞白的扑通跪下。
潘冶伟也看明白了,她这哪里是通禀传信,分明就是坏事!立马站出来,“顾大人!为河神娶妻每年都办,都平平和和的,一点事都没有出过!今年的新娘子也是美艳无双!偏生你多事,非要横叉一杠子,现在坏了河神娶妻的祭祀!已经得罪了河神,这河神发怒,很快就要降临了!到时候全县的百姓受灾,你担当得起吗!?”
那些愚昧愚蠢的百姓也都纷纷应声,“就是啊!年年都平平安安的!就今年出事了!”
“你们看天都阴了!河神肯定发怒了!”
“都怨他!怨这新来的县令坏事!毁了河神娶亲的祭祀!他要害死我们南乐县的百姓啊!”
人群中几个言语带动挑拨的一起,其他百姓也都纷纷叫嚷起来。
张奈也在人群中,记着那些人,带着便衣的兵丁就冲上去把挑拨谣言的几个人全部抓起来。
那边浮景已经眼神盯着潘冶伟,只要顾楚寒一声令下,立马把他扔进河里。
潘冶伟却是没有出声,而是看了眼潘志毅和章宏裕。
潘志毅心思活,也看出来了顾楚寒的意图,那几个扔进漳河的巫婆只怕已经没命了!别说不会水,就是会水的,漳河水流喘急,里面又多山石暗礁,暗涌浪潮,那是绝对活不了!看顾楚寒眼神幽冷仿佛带着带着无尽杀气的深渊,吞噬人命,就不敢说话。
章宏裕却是站出来叫喊,“顾大人!你毁了河神娶妻的祭祀,现在还抢抓百姓,河神发怒,害的可是南乐县十几万人口!大家说是不是!?新来的县令不了解规矩,毁了我们的祭祀,要给我们带来灾害的!”
顾楚寒冷冷一笑,“既然我不懂规矩,想必是你知之甚深,我看杨巫婆和她徒弟到现在都没有回信,你正好去跟河神请罪,当个信使吧!全县百姓的吉凶祸福可都系在你身上了!你可要用心,为我们十几万人口谋福啊!”
她话音落,浮景出手擒拿住章宏裕,噗通一声扔进水中。
章家的随从一看自家少爷被扔进了漳河里,滚滚漳河水,了无影踪,都吓的叫起来,指着顾楚寒,“你...你杀了我们少爷......”
浮景一手一个,抓起俩随从也投进去,“带着人手过去,增加身份气势!”
“嗯!如此河神见了他,也会把他当回事儿,接见他,说不定就听了他的话!希望章家少爷能多多言语好事,求得河神保佑我南乐县百姓平安顺遂啊!”顾楚寒感慨盼望的看着漳河水面。
潘志毅吓的脸色黄白黄白的,抓着潘冶伟,“大爷......大爷......章宏裕他...他死...死....死死死......”
虽然不至于像他一样口吃结巴,潘冶伟也是脸色隐隐发白,额头浸出一层密汗,因为他看到来了一队兵马,旗手扛着的旗帜,是大厉的军中旗帜。顾楚寒竟然调了兵力来?
姬蓝赶过来,时间刚刚好。
听小兵上来回禀,顾楚寒已经往漳河里投进去了七个人,姬蓝微微吸气。这顾楚寒小小年纪,魄力雄厚!敢于治理南乐县这陋习恶俗,还使了这一出,首恶已经除掉,还惩治了恶少,这南乐县以后估计再也没有人敢提给河神娶妻的事了!果然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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