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查点事情,受了点小伤!”顾楚寒笑着解释。
“受伤?伤了哪里?伤势怎么样了?”云鹤洋忙担心的追问。
“已经没有大碍!修养几日就没事儿了!”顾楚寒应声。
云鹤洋点点头,看她不多说,也就不再多问,跟她说起黄河浮桥的进程。关键的苏荩这位负责督建浮桥的人消失三天,还和顾楚寒一块,他就算不说,表姐也该知道消息了。
秦妤也不光全信任云鹤洋,找人在南乐县盯着,还有沈芳池生怕她知道的慢了,所以,很快就得到了消息,给云鹤洋写信,让他查到苏荩和顾楚寒一块消失的三天去做什么了!
云鹤洋看着顾楚寒忙的,想到苏荩帮她处理公务那娴熟寻常的样子,没有找清泉,找了李二郎跟他打听顾楚寒伤到哪了?伤势如何?
李二郎虽然看着淳朴,可并不是蠢,云家是应国公府是姻亲,他是那个秦四小姐的表弟,“九郎不是跟你说过了?咋又问一遍?我这当表哥都没有你上心呢!你这都快赶上我表姐了!”
他笑眯眯的,说表哥又说表姐的,云鹤洋哪里不明白他是怀疑了,忙解释,“我就是崇慕伯爷,想给他送些补品,不知道该送啥!”
李二郎又笑的朴实,“哦!也不用!她最讨厌补品!”她们家就没有断过各种珍稀补品,九郎天天都吃吐了,逮谁塞给谁!哪需要他送的那点!
云鹤洋只得点头应声。
他刚转身,就被来送点心的顾若娘堵住了路。
顾若娘刚见到他时,还觉的他长得精致漂亮,又那么崇拜九哥还以为他和九哥一样扮作男儿,没想到他却是为了那个国公府小姐打听消息有目的接近九哥。
云鹤洋看她幽冷嘲讽的眼神,忍不住有些心虚,拱手给她见礼,“顾小姐!”
“不敢当!国公府表公子也是勋贵之家,身份尊贵。”顾若娘冷笑。
听这话云鹤洋想解释,可他也的确打听了顾楚寒和苏荩的消息,拱了下手准备就走。
“站住!”顾若娘怒喝。
云鹤洋停下,“顾小姐是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当!告诉你的表姐!想要男人自己去!遮遮掩掩居心叵测的打探,当别人不知道?若敢动我们家头上来,国公府我们也不怕!还有你,若敢动我哥一根毫毛,我让你悔恨终身!”顾若娘直接威胁警告。
云鹤洋满脸涨紫,“顾小姐!你误会了!”
他的小厮云途怒瞪着顾若娘,“你凭什么喝问我家公子!?”
顾若娘睨过来,“凭我是长兴伯府的小姐!你算什么东西?”
“云途!道歉!”云鹤洋低声呵斥。
云途憋着脸,很不服气,看他呵斥,顾若娘高高在上的样子,暗抿着嘴敷衍的拱了下手。说是伯爵府的小姐,还不是乡野出身!胆敢点他们公子鼻子喝问!
云鹤洋又拱手道歉,“家仆无礼,请顾小姐谅解!不过顾小姐真的误会在下,我绝不会做伯爷不利的事!”他来就不是为表姐来的。
“我知道你们虚伪成性,敢做不敢当。你们暗地里怎么勾当我没有兴趣,但你们矛头对别人去!”顾若娘一点都不相信他,警告完,拎着适合进了制造局。
看她这嚣张桀骜的样子,云途气的脸色发阴,“公子!她就是……你还……”
“闭嘴!”云鹤洋阴着脸怒喝。
“公子……”云途不服气。
云鹤洋拧着眉,“我来南乐县虽不是为表姐来的,但这层关系在,顾楚寒他消失几日带伤回来,我又的确打听了,她怀疑我也无可厚非!”只怕顾楚寒受伤的事和应国公府有关。否则不会苏荩看他的眼神让他心底发寒,李二郎也对他多有防备。
“那顾楚寒和苏荩关系本来就不一般,外面都传遍他们两个断袖,也没见他们避讳。要顾楚寒是个女子,她嫁给苏荩去!可一个男子整日和一个男人厮混一起!还都不娶亲!”云途撇了撇嘴。
云鹤洋看着他皱眉,眸光犀利。
云途看他这样就是生气发怒了,脸色一变,连忙跪下请罪,“公子!奴才错了!奴才不该说这些!求公子饶恕!”
“下不为例!”云鹤洋冷声吩咐。
云途连忙应声,起来随着他离开。
云鹤洋直接给秦妤回信,打听不到。
秦妤收到信,脸色阴沉难看半天,“鹤洋不会也被那个顾楚寒给迷惑了吧?”
“小姐!表公子本就因为蒸汽车对那顾楚寒心存崇拜,那顾楚寒又专擅此道,小姐不若靠自己人妥帖!”丫鬟香秀端上茶。
秦妤又看看信,点了点头。真要表弟跟顾楚寒搞在一起,她正好可以打击他!
顾楚寒这时接到旨意,召她进京,商议和北辰国共同开办造船厂的事。
简单收拾了下,顾楚寒带了清泉浮景赶去京都。
苏荩也跟着同回,她现在身体还没恢复,怕有人趁机下手。而且造船厂?他倒要看看赫连云有没有空来坐镇造船厂!
朝中对这个跨国合作的造船厂很是重视,贤正帝招顾楚寒回京商议。
合作造船厂有利可图,顾楚寒不反对,相反还支持,北辰国的财力物力都比大厉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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