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孩子时,他说,向南,你不要工作了,孩子没人照顾,家都不象个家。
她很快辞职了。
孩子长到三岁,他说,向南,你不能一直在家,长久呆下去你要与社会脱节了,跟不上我,叫我怎么爱你。
很快他留出了很小的工作室,她开了小小的工作室,孩子也陪着她在一块。
奔了三后,孩子读了寄宿,很快她就发现她成熟了,她做不到了,一切突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何里交待的,她再难耐心去听,她甚至挺有她自己的想法。
对于这一点,向南尽量压制它,她甚至主动避开何里。她太喜欢稳定,安于稳定,甚至不知道这突然的变化是否会带来家庭的翻天覆地,她也没办法走进何里的内心,探听到他真正的内心。这一连的微妙变化,她不知道何里发现没有。
何里现在还在开会。她借口没精神今天就没去了,大概看她确实萎靡不振,今天何里也没强求她,只叫她上午可以不用那么累。
早饭还没吃,向南不由打开了抽屉,办公室她一直备了饼干的,吃了几块,开了电脑,已经有好几封未读邮件,她点开看了下,除了几封系统文件,还有一封游戏的挂号,提醒她还有未领的俸银。
她不由靠向椅子,闭目先休息一会儿,她还是有点困意。
现实要能跟游戏一样轻松该多好,游戏她爬到了一定级别,再不用那么辛苦,每天都可领取可观的阶品俸禄。而她又多么的有独道手腕,发出了大堆的奴隶卡,每天睡大觉,她的金库里也是盆钵满满的,有的是人替她赚大钱,都是她的奴隶,系统自动都替她盘剥了。每晚收钱她都能收的嘴角掀抽疯了。
第8章 第 8 章
不知道何里能不能拼上去,毕竟是个大企,虽然他目前的现状,外人都是非常羡慕,觉得非常不错了。但只有向南知道,他的天空不应该只是停留满足于此。
刚才出去了一会,何里他们会议室是玻璃隔开,纯透明的,听不清楚说什么,但看他一个激情昂扬的,虽然已经三十七八的中青年了,还是似过去一样,在台上非常的闪光,很有一股子干劲和活力。
他虽然不太笑,可眉目并不冷峻,口才谈不上多拔尖,可说出的话,总会叫人记在心上。过去有下属犯了错,他虽然不至于大怒,可面色也不是很好,总是让人跑来拉上了她,着急的求她,南姐,怎么办,这下怎么办好。
说实话,她也不知道怎么办,只是每回他发怒,她就站一边不说话,乖乖认错的样,也不狡辩,一会儿也就过去了。
今天周一,刚刚还只是这一层大项目组的晨会,呆会儿他还要去楼上开高层会议,有什么篓子,还不是他担着,也难怪他有时也会动怒。领导骂他时,可能也不会太过于和气。
向南清楚何里很在乎这份工作,这么多年,她向来只是这楼呆着,很少去其他别层,或跟别的部门项目组牵扯上。
虽然她也很喜欢这楼,在老早刚毕业那会,她也过来面试过,可惜无缘,她三两下就被淘汰出局了。
这么气势恢宏的一栋楼,似乎贴上它,只是走进这里,周身就是镀上了一层金边,前途是坦荡荡的一片。
它有二三十层的壮观,但是至今,她还不知道最顶的头儿在哪一层。她有一次好奇,网络搜索了下。看词条介绍,第二把交椅俨然就是一位巾帼女同胞。她当时就非常的感慨,人与人的距离相差的也太大,这个世界一点也不歧视女性,而她怎么就那么发展的默默无闻,在门边里也找不到呢。
在这一行里,目前市场充斥的还是国外品牌,国人也似乎更看重于国外的设计风格。虽然她的客户不多,但有限的几个都是点名要欧式。重点,西化,洋气,有面子,一眼望去就上档次。
何里他们单位明明是生产型企业,却似乎也难跨过这个坎。客户依然希望国际化,整体格局需要洋气大气。
她有一回就没忍住嚷嚷了,本国五千年的历史文明,怎么就不大气了呢。
因为外跑时,何里更爱带上她,也不参与,就是带她看看感受一下。让她这个一直琢磨软装的发烧友,凭感觉看看,给点实质的感想,站在顾客的立场。她猜何里身为领导,可能知道别人都只会附和,并不好给出实际的观感。
她虽然还只有一间小小的工作室,可她的眼光是非常毒辣的,非常挑剔,一般的都看不上。
反正何里他们单位的东西,她从来没有一样瞧得上的,每回出去都是蹲着打哈欠。
哎,枉费她当年还一股热情的要往里扎,目前,只是目前,也就这楼还真的算像样气派。也许因为这个还不是该企的主打产品,所以一点都不太上心吧。
如果是这样,那么何里也是要怪闹心的了,他在企业的位置和地位也就并不能令他安生于此了。
第9章 第 9 章
向南10点钟给监工李国邦打了个电话,他手下有一批江浙的施工队,跟他合作得比较多,她想来想去,老太太的项目,地板还是给她更换了,换成防打滑瓷砖,电话里跟李国邦详细说明了下。
果然,李国邦直说了,“南姐,这不像你作风,这单子未免太小了,那么一点都不够塞牙缝。”
向南笑着说,“这是你何哥意思,给你们的不会少,你找两个人,仔细办好了,找些价位中等的材料,价格适当优惠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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