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笑得亲切无害。
何珍自然是同意的,“好啊,当然好。”
她又询问木关合,“伯父您觉得呢?”
木关合点了点头,“嗯”。
木洲扶额,完了完了。不过秦艽这么快就融入了这个家庭他为此还是比较开心的。
秦艽其实就只是单纯的好奇木洲那时候的口味到底是有多奇特?他以前尝过的东西,她现在尝一尝,从感觉上来说,是很不错的。
吃完饭后秦艽帮忙收拾了碗,却被张嫂从厨房赶了出来,张嫂在厨房忙碌,四个人坐在沙发上,终于聊起了何珍憋了许久的婚事。
聊起婚事何珍可来劲儿了,先是问了秦艽喜欢西式的婚纱礼服还是中式的凤冠霞帔?见秦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又自个儿讲起了她和木关合结婚时候的事,木关合见她笑得开心,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十足。妥妥的狗粮胡乱地在脸上拍打,她突然有点同情木洲,之前那二十多年他该是过得多不如意啊。木洲接受着她莫名其妙的同情有点懵,见她已经转回头听母亲讲话,又带着迷惑继续看手机。
聊了中西式婚礼何珍又聊了聊这边的亲戚,她和木关合都是独子,木洲也是独子,基本是没什么亲戚的,秦艽的家事她从木洲口中也知道了个七七八八。但木洲的朋友和合作商很多,酒席是免不了要摆个□□十桌的。秦艽顿时有点心累,□□十桌呢,这还是保守估计了,那些想巴结venice的,再加上木爸爸是上一任A市市长,百分之□□十是要冒席的,她还要一桌一桌去敬酒呢,那不得累死吗?
累死就累死吧,谁让她要和木洲结婚呢?
作者有话要说: 布丁:采访一下何珍阿姨,请问您为什么这么喜欢秦艽呢?
何珍:因为她是我儿媳妇啊
布丁:……
☆、“秦艽” “青椒”
何珍再三强调婚前是一定要全家一起去祭拜一下秦艽的父母的,还要带秦艽去拜一拜木家的祖上。何珍又问,“新房准备了吗?总不能住你现在那套房子吧?”她这话是对木洲问的。
这两天两人腻在一起好好过了个二人世界,虽然求了婚,但也没谈论到这方面的事。秦艽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巴巴地望着一旁的木洲。
“准备了准备了,早就准备好了,买了家具电器就可以直接入住了。”木洲放下手机,宠溺地看了看秦艽,回答着何珍。
“嗯,那就好。”何珍放心了。
准备了?什么时候准备的?秦艽完全不知情。她看着木洲的眼神顿时变了,哼,等有空了再收拾他。
除了聊婚事何珍还喜欢说说她和木关合以前的故事,虽然很无奈,但秦艽还是认认真真地听着。有自觉性的何珍感觉到自己这方面说太多了,接受到儿子不满意的目光也就没继续说这个了。然而话题一转,聊起了配音,何珍那是相当欣赏秦艽那个各种音出口替换自如啊。所以两个女人就从配音圈聊到了娱乐圈,从声音聊到了肉体,呃……不好意思,准确的说是身材。从女演员的身材聊到了男演员的身材,然后木关合和木洲的眼神看着各自的媳妇都不满意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秦艽终于见识到了木洲高中时独特的口味了:豆鼓青椒、肉酿青椒、青椒爆肥肠、青椒茶树菇……全是青椒系列家常菜。
上了桌木洲还有点不好意思,那时候全家人跟着他一起吃这些菜,每道菜必有青椒,还是年轻的时候胆子大啊。
“噗”看着儿子那满脸的不自然,何珍没忍住,笑了。当初知道儿子喜欢秦艽的时候她就该想到啊,“秦艽”,“青椒”,谐音呢。
“张嫂,把柜子里那瓶二锅头拿过来。”木关合加了一块肉入口,还是要点儿小酒才舒服。
何珍赶紧说道,“还有前几天刚收到的那瓶红酒一块儿拿来。”
“好嘞夫人。”
何珍又转头对秦艽道,“朋友从法国捎回来的,味道还不错。他们爷两儿喝白的,我们婆媳俩喝红的。”
“好”和未来婆婆约酒喝,听起来就还不错。
“我要送秦艽,不喝酒。”木洲皱了皱眉头。
“家里房间多的是,今晚就在这里住下。”她后半句是对着秦艽说的。
秦艽有些犹豫,“妈”木洲不赞同地喊了一声。
何珍看着木洲有些晃悟,女方第一次上门拜访就住在了男方家里,好像影响是不太好啊。“呃……是我考虑不周了,那洲洲你可不能喝酒啊。”
儿子都不喝酒了,木关合一个人喝白的也没意思,“张嫂,不用拿白的了,就红酒吧。”他朝酒柜方向喊到。
张嫂没一会儿就拿着一瓶红酒过来了,看着桌上其他三人杯里的暗红色,再看看自己跟前的白开水,木洲开始重新思考起“亲生”这个问题了。
何珍和秦艽聊得火热,酒杯空了又倒,倒了又空,高脚杯碰撞发出的清脆声也时不时在耳边回响。
年龄终究是摆在那里的,何珍已经有些醉意了,秦艽虽然酒色也上了脸但看起来还算正常。酒瓶也空了,木洲看差不多了,夺了秦艽的酒杯,“好了,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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