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洲全程三个小时,一直坐在秦艽身边隔着墨镜玩手机,偶尔抬头看一眼玩得很嗨的秦艽。
秦艽又是唱歌又是喝酒的,结束时已经有些醉意了。可她还算是好的了,其他人都差不多趴的趴吐的吐了。
木洲一路扶着秦艽,她走路虽然有些打偏但还算好,到门口时秦艽醉醺醺地跟托着大醉的九宫的银若道了别。木洲扶着她去开车,走到车前,秦艽瞟到对面车里有两个若隐若现的人影,她死活也不肯上车。“不要我不想坐车。”又是撒娇又是耍赖的木洲拿她也没办法,只得陪着她走路。
走路得走多久啊,至少也要一个小时吧。
作者有话要说: 木洲:你醉了,乖我们回酒店
秦艽:不乖,我没醉
☆、隔着我的胸了,疼
没走多久,秦艽又闹脾气了。
她甩开木洲扶着她腰际的手,坐在地上,“我不走了,不走了不走了,走不动了。”
木洲耐着性子,像哄小孩子一般去哄她,可是不管木洲怎么哄,秦艽就是不起来。
她喝了很多酒,木洲站着也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酒味。晚上比白天凉爽很多,清风拂面,她喝了酒脑子有些凉,轻颤了一下。木洲生怕她感冒了,轻声细语地哄道:“那我背你回去好不好?”
刚刚和银若她们道别的时候不是还挺正常的吗?木洲收回那句她还不是很醉的话。
很温柔很温柔的声音,好舒服的感觉,心里比触到了纯棉的毛毯还舒服,比肉丝的绒毛还舒服。秦艽醉眼朦胧地看着他,“真的?”
“嗯”
“那你蹲下。”秦艽笑着指了指旁边的地面。
木洲刚一蹲下,她便扑到了木洲背上,还好木洲身体健壮稳住了。
秦艽却有些不满意了,“哎呀,你的背好硬啊,隔着我的胸了,疼。”
她双臂搭在他的肩上,头也歪在他的肩上,说话的气息打在耳边。木洲全身如触电一般不敢动弹。背上是她灼热的身体,他全身的体温也跟着往上涨。
不过是她的一句话,他居然就有反应了。木洲就这样背着她僵硬在原地,不停地心里催眠自己:“冷静冷静,木洲你一定要冷静。”他尽量去忽略背上人灼热的身体。
他双手握拳固在腰旁,她的大腿落在他的手臂上,他尽量避免去触碰到她,尽量不去想一些关于她的羞羞的画面。
他在心里还在不断催眠自己:“木洲你一定要冷静冷静冷静,二十多年都过去了……”他的手心全是冷汗。
已是深夜了,马路上的车辆越来越少,马路旁的路灯打下橘黄的光,洒在两人身上。冷静下来的木洲背着她一步一步慢慢地走。
秦艽已经熟睡了,睡着后的她乖巧得不得了,只有很轻很轻的呼吸声。
走了很长很长一截路,木洲额间早已汗水密布。背上的人依旧熟睡,很安静,只偶尔呓语几句,但听不清楚。
手酸了,脚也酸了,可他依旧不停下。
“秦艽”他轻轻唤了她一声,虽然没有任何回应,但他依旧觉得开心,从未有过的近距离。
临近凌晨两点了,木洲背着她终于回到了盛嘉华。大厅里空无一人,他将秦艽放在休息厅的沙发上,自己也坐下休息了几分钟。见她睡得不舒适,木洲打横抱起她,走到前台,他说道,“端一碗醒酒汤到我房间来”看着怀里安静睡去的人,又加了一句:“再拿一瓶卸妆水一并送上来。”
“好的木总。”前台小姐恭恭敬敬地回答。
木洲抱着秦艽去乘电梯了。
前台小姐瞪大了眼睛,通常这种男人带着醉酒的女人来酒店的情况一般是要一盒套套,只有这木总最特别,要醒酒汤和卸妆水。好感度蹭蹭蹭地上涨。
刷了卡进门,开灯,关门,一气呵成。
他将她放在大床上,本就上过精致妆容的脸此刻染上醉酒的绯红更是格外迷人。他动了动唇,浅尝……
飘香的酒味渡入他的口中,好甜,她很乖巧,很容易就撬开了齿瓣,在她口中扫了一圈,将酒味卷进了自己口中,秦艽动了动唇。
突然响起了敲门声,他回了神,从她唇上离开,不舍地去开门。前台小姐送来了醒酒汤和一瓶卸妆水,木洲接过托盘,不爽地瞥了她一眼。
直到房门被关上了前台小姐也不明白自己怎么惹着木总了。那一眼充满了恶意,她深深地感觉到了。
木洲端着托盘进去,放在茶几上,端起醒酒汤小心翼翼在床边坐下,一边保持着汤不被洒出,一边将她扶起慢慢灌入嘴里。
没喝几口,倒是洒了不少。
放下醒酒汤,他仔细地看了看卸妆水,又去浴室打了一盆清水来。先将秦艽扶起来靠在他怀里,再将卸妆水到在纸上轻轻在她脸上擦拭。木洲按照自己的猜想用卸妆水给她卸妆。
大概是不太舒服,秦艽不太乖了,她左扭扭右扭扭不愿让人触摸到她的脸。
木洲大概是花光了他这辈子的所有耐心,耐着性子擦拭了一个多小时才将她的脸擦拭得干干净净。最后再用清水洗了一次脸。
他长舒一口气,将被子给她盖上,又想到她没换衣服就这样睡觉不太好吧,可是……他不可能帮她换得了衣服的,只能帮她脱衣服。思考了很久,最终还是放弃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住,毕竟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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