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周清:“跟我还客气什么,快进去看看肉丝吧。”他穿着白大褂,双手插进口袋里。
King是最先跑进去的,它蹲在床下,眼巴巴地看着床上的肉丝,炯炯有神的眸子泛着水光。
肉丝静静地躺在小床上,秦艽就坐在床边,从头顶绒绒的棕黄色到腿上白色的毛发,她一寸一寸,用温暖的掌心抚摸。摸到肚子处,停留了一会儿。
木洲搂着她的肩,她将头靠在他的小腹上。静了许久,秦艽沙哑的声音传入耳朵里。
“肉丝是我在日本东京的街头看到的,它那时候浑身脏兮兮的,可是它一看到我就跟着我,怎么赶也赶不走。我没办法,就陪着它在街上,等了好几日,都没有人来领它,它想跟着我,我就只能领它走了。”她像是要说一个漫长的故事,声音压得很低。可说到结尾又转了话题,“你知道吗,杨周清是我的恩人,救命恩人。”她知道,木洲对杨周清是有介意的。
确实介意,杨周清对她那是有求必应,她对杨周清没了对一般朋友本能的距离,就想她对九九那样。
房间里只有头顶的明亮灯光和她低沉的声音,“我刚去日本那会儿,还没遇见肉丝,九九又在洛杉矶,我们相隔甚远。每天都是一个人,上课、回家、吃饭、走路,我那时候还患有轻度抑郁症。”
木洲轻闭着唇,咬住牙,将她搂得更紧。
秦艽继续说着,“日本的大晚上并不安全,很多小街小巷在很晚的时候会有一些不正道的人,在街上抓女生去拍……拍片。有一天晚上,我很不幸,被他们盯上了,四个人,追了我好几条街。我唯一能联系的人只有九九,可是她那时候在美国洛杉矶演出,电话打不通,我……从来……从来没有哪一刻……比那个时候更绝望,我觉得我完了。”
“是我不好,我来得太晚了。”木洲轻轻吻着她的秀发,安抚着她也安慰着自己。他不敢去想那些画面,怒火和自责都在心脏处烧着。
“不过,我还是幸运的,我遇到了杨周清,他本是去日本休假,那天晚上刚好路过,看到了我。他是木姗的朋友,我们之前也有过一面之缘。他报了警,还替我挨了一顿打,他大学的时候学过心里学,察觉到我有轻度抑郁症,他就一直留在日本照顾我,我的抑郁症,也算是他帮忙治好的。”声音如羽毛,很轻很轻地落下最后一个尾音。
她说得简洁,大概描述了一个轮廓,木洲也不敢深想其中的细节,他的目光透过对面的玻璃窗,对面的高楼亮着灯光,手心轻轻抚过头顶的秀发,心里百般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布丁:可怜了我的肉丝
☆、西家的女儿要回来
秦艽一天的睡眠时间大概是固定有十个小时,昨晚守着肉丝到了凌晨睡下,今早能点□□点钟醒来实属不易。
她迷茫地从沙发上坐起来,肉丝已经醒了,正和King抢食,木洲没在屋里。她不适应地抬手挡了挡光,迷迷糊糊地推开门出去,肉丝和King都跟在她脚边打转。
秦艽跑过去扑向杨周清身旁立着的黑色身影,在他怀里蹭了蹭,安静地将头靠在木洲的胸口,安心地进行起床缓冲。
木洲被她扑到,后退了一步才稳住脚,“怎么了?”他抿笑着,心里乐开了花。今天太主动了,太喜欢了。
“我需要缓一缓。”她闭着眼睛依在木洲怀里。
木洲知道,她起床一般需要一小段时间缓冲才能清醒,所以他就静静地把她拥在怀里,满足地笑着看了看身旁的杨周清,还颇有点得意。
杨周清识趣地抬步往外走,“今天又不是情人节,真是莫名其妙被砸了一脸狗粮。”
肉丝还要打点滴,木洲陪着秦艽在医院楼下吃……算是午饭的一顿早餐。她回味地砸吧砸吧了小嘴,没擦口红的小嘴抹上一层油,亮粉粉的。
咬下最后一个灌汤包,吮了一口豆浆,她满足地吞下,笑眼弯弯地看着他。木洲心中一动,横过不足五十厘米的木桌,挑起她的下巴,也不顾周围有多少人便吻了下去。
秦艽的左手还放在盛豆浆的纸杯上,右手捏着那一个咬了一半的灌汤包。大脑还没反应过来。
嘴唇上的油渍被他舔尽,润滑的小舌轻易撬开她的齿瓣,在上齿扫了一圈又落在下齿。
木洲适可而止,退开,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目光扫过眼睛和鼻梁,最后落在刚刚被他吻过的红润的唇瓣上,咧开嘴无声地笑着。秦艽向后仰了一些,红着脸嗔了他一眼。不敢面示周围人的目光,羞死人了,她低下头含住剩下的半个灌汤包。
木洲倒是一脸的坦然,他大大方方地买了单,将害羞得想钻地缝的某人拥在怀里。
秦艽虽然嘴上说着不满意,但人却是紧紧窝在他怀里,心里甜丝丝的。
两人甜腻地从安全通道走上来,正好碰到了从电梯里出来的陈家父女——陈可辛和陈临,秦艽顿时脸色就变了。
秦艽死死盯着陈可辛,试图用眼神将其阵亡,陈可辛也睁大了眼睛瞪回去。还是木洲先开口打破了这奇怪的气氛,“陈叔叔”。
“嗯”陈临点头示意。既而,又转眼看向秦艽,“秦小姐,可否借一步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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