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离感到了他的不适,用力握了握他的手,易归深吸一口气,从桌面上的一本论语里翻出一张纸。
咬咬牙,交给九离。
众人一看,这是有情况呀,易归明显的不是空口白牙污蔑人。
九离低头一看,嚯,好家伙,看内容,绝对是够得上性骚扰的一封情书。看字体,竟然和言怡的相差无两。
嗯,看看这文笔:你就是书院外王二手里的糖葫芦,酸酸甜甜,让我忧伤又快乐。你就是先生手里讲义,让我既想接近,又怕接近。你就是书院食堂里的饭食,让我难过又不可或缺。
最后,还附带了一个大大的地址:书院后的小树林,时间是明日午时。当然还少不了附带一个写信人:暗中观察你的人。
九离对这人奇怪的比喻不想多加评论,忍着嘴角的抽搐把信交给言怡,言怡早就想知道是什么东西能让易归如此误会了,九离东西递到一半,就伸手拿过去快速看起来。
这一眼可不得了,要不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写过这些东西,这会儿早就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中了。
一旁的众人看见三人的脸色早就好奇的不得了,站在言怡旁边的人忍不住就伸长了脖子读了出来。
等声音落下,大家面面相觑陷入短暂的沉默,易归咬咬牙,从旁边的书里,又拿出了许多这样的信件。
这下子好了,全班基本上人手一张,都得以欣赏到了这人的文采。
言怡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在黑了,眉头皱的整个五官都要扭曲起来。
显然,大家一致认为,这就是言怡的笔记,旁边有人开口:“言怡的功课在咱们班里算不上是拔尖的,但是他是什么水平大家都心里有数,怎么的也写不出这种……”
这人似乎没有想到要怎么形容这些疑似情书。
旁边有稍微年少的,早就忍不住开口,帮忙补充起来。
“狗屁不通。”
这话得到了包括易归在内的人的认同。
易归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开始时,我以为是言怡兄和我开玩笑,毕竟言怡就是这样的性子,但是两个月来,每隔五天就收到这样的信件,都是我不在的时候放在我的寝室。
内容大差不离,都是邀约我见面的。一开始我没有理会,但是最近几天,天天收到这样的东西,我不觉得这是一种恶作剧。
我还担心错怪了言怡,私下里拿来言怡的功课比对过,可惜,我看不出两者之间的差距,又不能把这件事广而告之,这才选了今天的时间。
不过没想到这么不巧,刚好被大家知道了。”
说完,易归像是放下了什么包袱一样,心里瞬间轻松了不少。
想来也是,这个秘密在小少年的心里压了两个月,一边是心里的正义和从小接受的礼教,一边是同窗几载的言怡,也是难为他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堕落了,一有空闲时间就看大佬的小说,根本无心码字。
易归:没想到你是这样的言怡。
言怡:我不是我不是,我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九离:两个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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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爱你们。
第15章 崇拜
九离看这情况,开口:“言怡哥哥不承认这些信件是他写的,但是这明显又是他的笔迹,根据这信的内容,我们首先可以知道,这人是我们书院内的。
而且还是一个学生。假设这信真不是言怡哥哥写的,那这人一定擅长模仿他人的笔迹,但是功课平平。”
言怡气愤的说:“哪里用的着假设,这本来就是不是我写的。”
九离不搭理这个二傻子,继续说:“大家有什么意见,一起说出来,当时为同窗分忧解难了。”
这时有人说:“我们的寝室不是按照班级划分,而是按照入学的先后时间划分的,既然那人把投信地点选在寝室,那么一定是住的离易归比较近。
假设这人是咱们班的,选在白天课间时间,趁着大家不注意找个机会,要比晚间寝室投信方便许多。
如此,这人可能是外班的,住的离易归近的,与他相近时间入学的人。”
大家默契的把这些疑似情书的东西,称之为信件。
九离撇撇嘴,小小年纪,一个个心思还挺多。
有人开口:“书院外王二的冰糖葫芦,大家都是吃过两次尝尝鲜,就知道没有山下街市上的正宗,就不会多买的。
这人竟然是王二家的冰糖葫芦的忠实拥护者,这样的人可不多。”
这熊孩子一副沉思的样子,从王二的冰糖葫芦入手,动作也不知道是模仿他家里的父亲还是兄长,惹得旁边的人发笑。
不过王二家的冰糖葫芦,确实味道勉强,价格虚高,虽说能在这里读书的,也不在乎那两个钱,也就偶尔出不了书院,又想念那味道了,才拿王二家的顶个数。
还有人说:“擅长模仿别人笔记的,咱们班级里没有,能模仿到这种程度又不被人知道,要么是隐藏的很深,要么是刚入学不久。”
有人接口:“隐藏深的话不可能,在书院两年以上的,擅长什么,平日里的各种比赛早就暴露了。”
有人继续分析:“家境尚可,但是对于商贾之事没有明显的偏见,而且言语间隐隐的好像对于商贾之事很熟悉,有可能是出生商贾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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