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还在处理中，不能相告，给你们十分钟。”
“夏睿，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做你助理的四年里，我很开心，我是孤儿，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你说，我们相遇的时光就是我的生日，后来每年你都送生日蛋糕给我，帮我庆生，谢谢你，每个生日都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玲子，你……是你帮我更多。”夏睿面露复杂：“明天是你的生日，我会带蛋糕去看你的，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努力改过自新，遵守承诺。”
李玲子含泪点头，眼角含笑：“此生有你，我死而无憾。”
“别怕，我会陪着你。”
“谢谢。”李玲子擦泪：“警察同志，我说完了。”
起身之时，李玲子突然嚎叫一声，仰面而倒，生机全无。
夏睿着急扑过去，哭的十分伤心。
顾楚楚皱眉：“你怎么知道她死了?”
没有伤口没有流血，也没有中毒迹象，外表很难断定是不是死亡。
“我……我摸不到她的脉搏了。”捏紧她手腕。
顾楚楚压根不信。
第6章 6.跟踪三人组
老鬼见李玲子真的死了，怨气消散，顾楚楚开启鬼门，送他去地府排队投胎。
夏睿身上没有煞气，有人类的生气，顾楚楚不好直接下手。
自古以来消除鬼魂，不能对活人下手。
所谓活人也包括有生气的人。
至少夏睿从外表看和正常人类没有区别。
警察带回李玲子的尸体和山上的碎尸，确认杀死四个少女的是李玲子，和夏睿无关。
转眼租期还剩下两天。
“师姐，师姐，汤湘湘回来了。”吴七叶兴匆匆地跑过来。
“回来?”不是说说失踪了吗。
“吴七叶频频点头：“对啊，就在刚才，她回到民宿，独自一人，脸色很不好。”
这就奇怪了，从李玲子的话语中，她肯定想对汤湘湘下手，且得逞了。
500w就这样飞了?
顾楚楚蓝瘦香菇。
“我们手上的钱，还能租一个月。”蓝云天以为她因为不续租的事情难过。
“她在哪个房间?”
“就在我们对门。”蓝云天疑惑：“师姐不想续租?”
“续续续。”事情还没搞明白，当然不能走，500w呢。
剧组已经恢复如常，夏睿日夜赶戏，这会儿还在片场。
顾楚楚把蓝云天二人留下，三人安静打坐。
一晃到凌晨十二点，对面传来动静。
吴七叶趴在门上，隔着猫眼，注视对面。
汤湘湘先是探头出来，左右看了看，觉得安全后才出来，拖着行李箱。
“这么晚了，她想去哪里?”吴七叶嘀嘀咕咕。
三人贴了隐身符，一路跟踪。
汤湘湘神色慌张，出了民宿后，东张西望，走几步回头看看，深怕有人跟在后面。
顾楚楚画的隐身符，时效有一个小时，跟着汤湘湘沿着小路走了足足半个小时，最后停在山脚下。
“她想离开不用偷偷摸摸的啊，好奇怪。”吴七叶不懂就问。
顾楚楚神色如常，盯着不远处的树林。
有个白衣女鬼在那，正挡在汤湘湘面前。
汤湘湘面色发白，哆哆嗦嗦：“阿宁，你原谅我吧，当时我只是太害怕了，没想过要害你，真的，我发誓。”她看不见对方，只感觉到从头到脚的寒意。
白衣女鬼憎恨地盯住她，飞快飘过去，伸手掐住她脖子。
在蓝云天二人眼里，汤湘湘突然被拎着腾空而起，看上去十分诡异。
顾楚楚给二人施法，开了临时天眼。
吴七叶吓得抱住蓝云天。
“好吓人啊，鬼杀人……”
“闭嘴。”顾楚楚皱眉，盯他，后者一口气憋下去，脸色涨红。
“师姐……”蓝云天不是第一次见到鬼，以前跟在师傅身边，见过一些，但没见过鬼杀人。
“你们离远点。”顾楚楚丢给他们一个嫌弃的眼神。
蓝云天：……
担心反而被嫌弃了，心累。
吴七叶拉着他又往后退了好几步。
“杀了她，你也没法去投胎。”汤湘湘翻白眼，眼看就要断气了。
她的500w啊。
“你是谁?你能看到我?”白衣女鬼很诧异，头以诡异的角度转过来打量她。
“我是顾楚楚，是能帮助你的人。”
“人类道士，少多管闲事。”
“你杀了她，你身上的因果还是要还，到了地府，只会罪加一等，入畜生道轮回。”
白衣女鬼神色有些松动。
顾楚楚见缝插针，动作行云流水，救下汤湘湘，扔在一旁。
“你!”白衣女鬼大怒，煞气大涨，幻化成獠牙，扑腾而来。
顾楚楚随手贴符，白衣女鬼被击退定住，很不甘心的嚎叫。
声音凄惨愤怒，荡漾在山林里，恐怖兮兮。
“你要是没有痴心，她的谋害也不能成立，你要杀她，无非是要泄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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