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含露不可思议的看着杨震兴,原来父亲买这二十年的阳寿一开始就没有想要给她,而是打算自己用?!
反应过来的杨含露立刻冲了过去,想从杨震兴手里夺回那些白色丝线:
“你给我,这是我的。”
杨震兴死死地攥着拳头,生怕这些珍贵的阳寿被女儿抢了去,父女两扭打成一团,场面一度陷入了混乱。
终于杨含露掰开了父亲的手指,可是那里还要什么白色的丝线,那些珍贵的阳寿已经被杨震兴的身体吸收了。
杨含露看着杨震兴空空如也的手掌,嚎啕大哭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对杨家父女的举动都有些略微吃惊,这对父女和刚刚沈家一家人的表现完全相反,从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杨栖桐鄙视地看着这对像跳梁小丑一样的父女,人性的贪婪和自私被眼前这对父女演绎的淋漓尽致。
杨震兴弑兄夺权,谋害侄女也就算了,没想到现在连自己的女儿都可以见死不救,虽然杨含露现在的下场是她罪有应得,但是被自己的父亲亲手抢去了阳寿,也实在可悲又可怜。
杨含露看着杨振兴,突然发出了一阵苦笑:“我是你女儿呀!虎毒不食子,你真的想眼睁睁的看着我去死吗?”
“含露呀,路是你自己选的,我没有逼你来换脸吧,至于阳寿是我自己花钱买的,难道我没有支配它的权利吗?”杨震兴看了杨含露一眼不紧不慢的说到,完全没有掩饰自己丑陋的嘴脸。
杨含露被自己的父亲问的哑口无言,只能用愤恨又难过的眼神望着这个自私到陌生的父亲。
杨震兴对上杨含露的眼睛,不由得心里一怔,上前一步想要扶起她:
“爸爸老了,公司还有那么多人需要我,所以……你要理解爸爸呀。”
杨含露厌恶地一把甩开他的手,苦笑了两声,缓缓的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往外走去。
杨震兴摇摇头,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跟着她走了出去。
杨栖桐看杨震兴要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杀念刚起,大脑立刻传来一阵剧痛,她忍着剧痛,努力将灵力集中到手上,她现在只想冲过去拧断杨震兴的脖子,脚步刚要抬起,就被吴赎生生用灵力定住了。
杨栖桐愤怒的用眼睛瞪着吴赎,她不想就这样放杨兴震走了,他做尽了坏事,不但没有受到半点惩罚,现在又多了二十年的阳寿,世道为什么这么不公平,好人早死,坏人长寿逍遥?
杨栖桐忍受着撕心裂肺的疼痛,集中所有的灵力,想要冲破吴赎的束缚,但是不管她如何努力,身体还是一动不动地定在哪里,她感到全身的血脉都在上涌,脸已经涨得通红,但是不管她如何努力都毫无用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杨震兴走了出了自己的视线。
因为杀念太强,杨栖桐的灵魂被邪念反噬,剧痛从大脑传至全身,她双手握拳,想要做最后的挣扎,却在下一刻痛晕了过去。
吴赎走过去面无表情地弯下腰抱起杨栖桐,向外面走了出去,见吴赎走了,少帜连忙跟上了自己的主人。
玉郎子看着吴赎的背影,脸上浮现出一个似有若无的笑容,然后转身看着地上昏死过去的莫娜,对黄衣女人吩咐到:
“把她扔出去吧。”
杨栖桐再次醒来是,发现自己又回到了月湖,正躺在月湖里。
一年多前自己也是这样在月湖里醒来,当时自己浑身是伤,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看见有一个人趟在竹椅上,还想吸他阳气来补给自己虚弱的身体,她没想到的是,那个躺在竹椅上,长相俊美的男人日后会成为她的老板。
月湖的水自带灵力,是疗外伤最好的汤药,同时还可以让人情绪安定。杨栖桐的头还有些头痛,慢慢回想起自己昏倒前的事情来,当时自己想用灵力杀死杨震兴,但是吴赎阻止了自己,后来自己被杀念反噬,疼得晕倒了。
想到杨震兴,杨栖桐再次握紧了拳头,虽说杨含露没有几天好活了,死后灵魂连地府都回不了,但是杨震兴却又多了二十年的寿命,自己忙活了半天却让最恨的仇人得了便宜,这实在是让人太不甘心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从吴赎那里要回江戍的灵魂,要回江戍灵魂后,不关怎么她都要杀了杨震兴,但是想要赎回江戍灵魂,就必须帮吴赎工作十年。
十年!十年!十年真的太长了,她等不了。
既然等不了就要另想办法,杨栖桐突然记起玉朗子的话来,或许自己可以用更快捷的办法赎回江戍的灵魂。
晚上,杨栖桐泡完澡在镜子前精心的打扮了一番,月湖的水不仅有治疗外伤的效果,更让她的皮肤变得吹弹可破,洁白光滑。
镜子里的美人脸庞娇俏,精致的五官,特别是一双人畜无害的大眼睛,看起来那般的柔弱无辜,不由得让人从心底里生出怜爱之情。一头微微卷曲的长发静静的披在身后,说出尽的柔美动人。
杨栖桐在现世的时候裙下之臣数以万计,现在美貌成了她唯一的利器。
她换上一件丝质薄纱吊带长裙径直走进了吴赎的房间。
不管你是人是神,是妖是魔,今晚我就要把你拿下。
杨栖桐走进屋里的时候吴赎正站在窗前,背对着门,看着月湖,不知道在想什么,杨栖桐慢慢地走过去,从背后轻轻的环抱住他的腰,将头贴在了他宽阔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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