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支莲花步摇会不会太艳丽了,万一东云哥不喜欢怎么办?”木莲担忧道。
“那就翠玉簪吧,简单大方。”裘梦指了另一支簪子。
“可翠玉簪太普通了,要是他没注意到怎么办?”木莲把首饰翻遍都没找到合适的。
裘梦觉得好气又好笑,她说:“要不木莲姑娘两支都戴上?”
“正经点,我苦恼着呢。”
“我选莲花步摇,古人有云步摇金翠人如玉。”
“可是……”
“别可是了木莲姑娘,再苦恼下去天都亮了。”
“我还没挑衣裳呢,木荷你不许睡!”
裘梦打了哈欠,刚躺到床上就被木莲拉起来继续帮她挑选衣裳。
无论裘梦怎么选,木莲都能说出不好的理由。于是她随手一指,就躺到床上闭上双眼,任凭木莲怎么问她她都不再回应……
第二日,木莲早早就起来梳妆打扮,裘梦看她已经在梳妆台前整整忙活了半个时辰。
裘梦还在被窝里犯懒,她对木莲说:“我家木莲天生丽质,何须涂脂抹粉。”
木莲没理睬她,对着铜镜画眉。
“木莲简直就是天上仙女。”
“木莲姑娘真真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谁人能及木莲姑娘倾国倾城之貌”
裘梦把木莲夸上天了,木莲还是不理她。
等木莲把胭脂上好,她才走到裘梦床边说:“木荷快点起来,我们可不能迟了。”
裘梦赖在床上不肯动,说:“我还以为你不知道我在呢。”
“谁叫你昨晚也不理我。”叫她生气不肯动,木莲哄着她,“好啦,快点起来了,我帮你梳妆打扮。”
“我又没有要会情郎,才不瞎折腾。”
裘梦爬起来洗了把脸,换了身衣裳,与木莲前往茗香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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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舞坊一月开台五次,大多时候她们都是闲着的,洗衣的活也不重,隔几日洗一次就够了。
裘梦突然觉得抄书的活好像还挺不错的,要不要去找沈籍要回来呢?
“木荷,我问你的话你听见了吗?”木莲唤着在发呆的木荷。
裘梦回过神来,问:“你说了什么?”
“我的发髻乱了吗?衣服皱不皱?”木莲摸着头发问。
“你才走了多远,哪有这么容易乱。”裘梦快疯了,这一路木莲都问几遍了,她怎么这么大惊小怪。
“真的吗?”
“真的。”
“那你觉得我的发髻乱了吗?”
裘梦哭笑不得……
裘梦与木莲来到茗香楼时,贺东云与江临砚已经到了。
四人要了一间雅间,在八仙桌前坐下,点好菜,品着茶在那等着。
木莲从一落座就含情脉脉的看着贺东云,贺东云过了许久才感觉到木莲一直在看他,他问:“木莲姑娘一直盯着我,是我脸上有东西吗?”
裘梦噗嗤一声笑出来,木莲瞪了她一眼。
木莲恢复神情,柔柔的对贺东云说:“没,东云哥你看我今天有什么不同吗?”
贺东云摇摇头,说:“和平日差不多啊。”
想到木莲起了个大早,就得出这句话,裘梦又想笑了。憋着笑,低着头在那憋得颤抖。
江临砚坐在裘梦隔壁,他用手指在她桌前敲敲,说:“不许在那幸灾乐祸。”
裘梦勉强收起笑容,抬起头,又看见木莲一脸吃瘪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木莲气得不行,起身过来打她。
裘梦一边大笑一边求饶,俩男人看她们打闹的模样,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雅间内气氛瞬间缓和不少。
菜都上来了,四人动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木莲问:“东云哥平日在军巡院都需要做些什么?”
贺东云答:“巡查是否京中是否有风火、争斗、盗贼等事。”
木莲崇拜着说:“东云哥真是英勇。”
贺东云干笑两声。裘梦问他:“东云哥是哪里人?家中尚有亲人吗?”
贺东云也没想太多,一五一十都把身世交代了出来。
贺东云是离京城不远的良村人,父母早逝,靠村里人的接济长大。有一回京城军巡院征军,恰好给他遇上了,就进了军巡院成了一名巡军。这几年还升了职,成了小组的头头。
饭桌上,裘梦和木莲两人一直围绕着贺东云问,偶尔问起江临砚,也是贺东云的事情。江临砚觉得自己备受冷落。
一顿饭吃完,把贺东云的身世都摸清了,木莲心里很是激动。
四人吃完饭,又喝了一杯茶,然后离开茗香楼。
贺东云与江临砚还要回军巡院,他们四人在酒楼门口分别。
临走前江临砚从袖中拿出一份柬帖,交给裘梦,说:“姑娘看完再行决定,告辞。”
裘梦疑惑的接过,与他们道别。
看两个男人走远了,裘梦把柬帖收好,与木莲一同回乐舞坊。
回去的路上,木莲问那柬帖写了什么,裘梦也好奇,打开柬帖,帖中写道:砚刚上任,发觉军巡院志年久失修,残破不堪,拟重修院志。巡院杂务繁多,人手不足。砚邀姑娘辅佐修缮,回以酬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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