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砚看着远处,眼中倒映着京城烛火,他问:“美吗?”
裘梦点点头。美,太美了,就是风有些大。
她感觉自己的发髻被风吹得散乱,她现在的模样,肯定像个疯妇人。
眼前的美景虽好,可这秋风吹得裘梦寒意渐生,连兔子花灯的烛火都灭了。
“冷吗?来,我们相拥取暖。”江临砚张开双臂,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裘梦嫌弃的推了他一把,说:“别闹了。”
江临砚无奈的收回手,把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下,披到她身上。
把衣服给人披上,江临砚问:“怎么,我那么不合你心意吗?”
裘梦被他话锋一转吓到的,她仔细想了想,说:“其实……还好。”
江临砚有些哀怨,他说:“那你为何拒我。”
裘梦尴尬轻咳两声,说:“咳咳……大人,我年纪尚轻,无心姻缘之事。”
江临砚问:“只是这样?”
裘梦认真的点点头。
江临砚豁达的说:“那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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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梦躺在自己小床上想着自己今也到底做了些什么。
在望京楼吹了许久的风,和江临砚在到底要不要等她之事纠结了许久。
裘梦哪敢耽误人家大人的婚姻大事。
于是她让江临砚另觅良缘,江临砚却是真意切,差点就要说非卿不娶了。
什么时候她这么讨人喜欢了大概是被她的聪慧机敏打动了吧。裘梦躺在床上捂着嘴偷笑。
迷迷糊糊的睡去,突然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裘梦起身披起外衣,把房门打开。
门外是贺东云背着木莲回来了,裘梦赶紧让他们进来。
贺东云把木莲背到床上坐下,然后对裘梦说:“木莲扭到脚了,我不便在此照料,还请你多加照顾。”
裘梦对贺东云说:“放心,我会照顾好木莲的。”
贺东云感激的点点头,然后叮嘱了木莲几句就离开了。
看贺东云走远,裘梦赶紧抓着木莲问他们到底干什么去了。
木莲捂嘴偷笑,然后说:“我们到另一个摊子排队,刚排一会旁边就有位孩童哭着说找不到娘亲,东云哥二话不说带着那孩子找娘亲,我便和他一起去了。在半路我们找到孩子的娘亲,把孩子交给她之后再回去就找不着你们了。”
裘梦笑着说:“那我不见得可真是时候。”
木莲轻哼一声,继续说:“然后我们就自己赏花灯去了。我们走到一处地正好遇上一群孩童拾瓦片结塔,燃之为乐。路过的人们觉得有趣,都聚在火塔前,一同载歌载舞。”
听起来是一派热闹场景,裘梦懊恼着自己怎么没遇上,光顾着吹风了。
“跳完舞我们到那城西的定封桥那赏月,在桥上看着皎洁的明月,我拿出荷包送给东云哥,东云哥收下了,还回赠我一支簪子。”木莲脸上是掩盖不住的笑意。
裘梦也跟着激动不已,她摇着木莲说:“那你怎么弄成这副模样?”
木莲傻笑着说:“我太激动,下桥时一个没注意,踩空摔了下去。”
“哇,这么笨,你东云哥不嫌弃你。”裘梦假装嫌弃着她。
“你懂什么,这叫因祸得福。东云哥背了我一路回来,他的肩膀宽厚,如果可以,我都不想下来了。”木莲的神情陶醉。
裘梦把木莲的鞋脱了,蹲下查看她的伤势。
木莲摇摇头说:“我伤得不重,抹点药酒休息个半天就能好了。”
裘梦在箱底找到一瓶药酒,替木莲抹上。
抹好药酒,已经快三更时分。两人都疲惫不已,刚躺下就进入梦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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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裘梦感觉自己脑袋昏昏沉沉的,摸了摸额头似乎有些发烫,也不知是不是生病了。
裘梦起身想去倒杯热水喝,刚站起来眼前就天旋地转,不得已只能继续躺下,想着再睡一觉看看能不能好些。
再一次醒来时是木莲把她叫醒。
木莲摸着她的额头说:“怎么烧得那么厉害,我让人把大夫请来了。”
木莲把大夫请进来,让大夫替她把脉。
把完脉大夫说:“姑娘是受了凉,染上风寒,我开个方子,连喝个三天就能好了。”
裘梦勉强着起身说:“谢谢大夫,这姑娘她扭到脚了,大夫也帮她看看。”她指了指旁边的木莲。
木莲忙说不用,最后在裘梦的坚持下,大夫也帮木莲看了脚。
大夫说木莲脚伤不重,敷点膏药几日就能好了。
于是这房里的两个病姑娘都被勒令呆在房里歇息,哪都不许去。
在床上躺了两日,裘梦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这几日多得木芝照顾她们,替她们熬药换药上上下下的忙碌。
木芝端来了今日的汤药,裘梦一口气喝下之后,赶紧拿起一颗放在旁边的糖莲子送口。
木芝帮她把被子盖好,叮嘱她好好歇息,然后退出房里。
现在已是黄昏了,看木莲也在睡觉,裘梦无事可做,也闭上眼睛歇息。
隐隐约约闻到有股烧焦的味道,裘梦睁开眼,看到门外有火光。她吓得醒了,赶紧起身把木莲叫醒,然后开门查看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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