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自然地落在她薄红的耳垂上,抱着她馨软的身子,吃不了,逗逗还是可以的:
“我只是想亲亲我家燕医生,你居然连一个吻都不给我?”这语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误会了的燕医生:“……”
“啧啧啧,女人啊,说变就变,我还那么疼她……”晏庭轻轻摩挲着她颈后柔滑的肌肤,心里喟叹着手感之好,嘴里说出的话却哀怨至极,燕清差一点就以为自己是个渣女了。
耳边依然是男人絮絮叨叨的声音,燕清默默感叹了一句奥斯卡在路上,她轻叹了一口气,心一横,咬住他的下唇。
晏庭微怔,以极快的速度反应过来后马上扣着她的脑袋截住她想撤回去的动作,加深了这个吻。他将主动权攥了回来,一寸一寸地舔舐着她柔软的唇,觉察到怀里女人的回应,微阖的眸变得幽暗,强势的舌步步探进她的口中,吸吮着每一分让他迷恋的领域。有没有这么一个人,仅是吻着她,你就想着把命给了她……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燕清彻底喘不过气来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好心情地看着她嫣红的脸颊,开口道:
“这方法不错,燕医生要再接再厉。”
燕清轻喘着,抿了抿微微红肿的唇,接吻真是个要命的技术活儿,她看向晏庭,道:
“满意了?”
只见晏庭非常正经地舔了舔嘴角,想到刚刚的好滋味点了点头,笑道:“简直不要太满意。”
“那不演了?”燕清似笑非笑睨着他。
晏庭失笑,搂着她躺了下来,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眯着眼睛慵懒道:“啧……真情流露怎么到你这儿是演了呢?”
燕清闻言嘁了一声,枕着他的手臂不再说话,时间不早了,这一玩闹下来她也困了。卧室里安静温馨,燕清盯着不知名的一点,视线渐渐模糊,看着就要睡着了,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眼里又微微清明起来,她轻声叫他:
“晏庭?”
“嗯?”
“今天温意她母亲来找我了。”
闻言,晏庭拍着她后背的手微顿,他微微皱眉,低头看她,道:
“我家这小傻子不会傻了吧唧地见她了吧?”不怪他问,只是燕清每次见了温家的人,谈不上心情多差,但绝对好不到哪儿去。
燕清摇了摇头,“她没有进来,保安室打了电话过来……”她顿了顿,随之又问道:
“温意那件事你干的?”
“嗯。”
提到这个晏庭的眸底闪过冷意,将那件事跟她简略讲了一遍,包括温意干的事和他找人对温意干的事,他没有想过瞒着燕清,但如果她不提,他不会主动告诉她。
“不要觉得她有多值得同情,咎由自取而已。”
他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对温意有多狠,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晏庭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天他推开门看到燕清那脆弱无助的样子,每每想起那个画面,他都想毁掉伤害她的任何人。
闻言,燕清不再说话,本来她对温意就没有什么同情,她问晏庭只不过是想确定一下罢了,她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心里的感动已经无法用什么话表达,说一声谢吗?这个男人最烦就是自己跟他说谢。
燕清依赖地往他怀里蹭了蹭,“困了。”
晏庭把被子给她拉高了些,吻了吻她的发,轻声道:“睡吧。”
…
温氏这几天的状态有点多,在温老夫人召开的股东大会上,各大股东在是否要换掉在任董事长温振东的问题上争议不断,在股东投票时,晏氏代理董事长的助理陈默带着温氏近百分之二十九的股份出现在会议上,他代表晏庭以温氏第二大股东的身份把票投给温振南。
这一票可谓是一锤定音,温老夫人勃然大怒,她竟不知道让大儿子管理的温氏里,一个外人居然占了这么大的股份!会后她连连预约着见晏庭,她活那么大年纪了,一眼就知道晏氏这么针对他们温氏的原因肯定不简单,可不管怎么样也要先把这些股份拿回来,这么大的股份攥在外人手里,让她这个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怎么有脸去见丈夫呐!
可尽管她怎么急,晏庭却一直避而不见,只是让陈默给她送了一个文件夹,并顺带了一句话:“老夫人,我做的一切跟您跟温前董事长当年做的比起来,真是太微不足道,也太良善了。”
温老太太疑惑为什么这些事情还牵扯到一个当年,很快她就明白了,那个文件夹里的东西实在让她不可思议!
后续的事情外人就不太清楚了,只知道那天温老太太回去后气病了一场,事后温前董事长被调到温氏名下一个不起眼的公司,从此被剥夺继承人的资格,温家备受宠爱的孙子被送出国。而温氏的新任董事长并不如当选前那般有商业头脑,温氏的股价一跌再跌,老夫人没有办法,只好亲自坐镇,可温氏已是强弓末驽,只能缩减规模支撑着,当然这已经是后话……
“所以你那天给她的是燕清的资料?”穆沉白这会儿懒散地坐在晏庭的办公室里,手里夹着一根烟,烟雾缭绕间,是他玩味的笑。那天温老太太来的时候他也在,他就知道晏小二没憋什么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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