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嗯?”
燕清倏地回神,她懊恼地闭了闭眼睛, 随之抽回手,淡定地说:
“我的手不疼了。”
晏庭笑, 燕医生这强行转移话题的能力真是……拙劣。他摸着下巴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缓缓开口道:
“是得好好看看, 不然以后反悔了就来不及了。”他又顿了顿, “啧……不过现在反悔貌似也不行了啊!”
燕清咬牙瞪他,耳尖晕着红,“……我没有!”底气有点虚啊!
晏庭低笑着撑起身,心情实在愉悦。看着眼前被逼得炸毛的猫, 顺了顺她的长发, 冷哼道:
“你连给你男人开败火药的事儿都干的出来, 还有什么事不敢干的啊, 嗯?”
“……”她干的,心虚。
“对了燕医生, 我记得那天你给我发语音说什么来着?”晏庭挑了挑眉,想起这事儿,索性把她困在椅子间,并不打算放过她。
燕清一愣,想起那天她仗着他不在身边就挑衅了一句, 他居然还记得!
“晏总监,做人要大气。”燕清戳了戳他的手臂,淡笑道,这笑在晏庭看来竟含着几分讨饶的意味。
晏庭心下暗笑,想起那天她撩得自己一身火,不打算饶她,欠过身贴在她耳畔轻声道:
“那天我说,燕清,老子早晚弄死你!所以啊,宝贝儿,悠着点儿!”
说着,眸光一暗,在她白皙的耳垂上吻了吻,随之又霸道地扣着她的细颈,将她压在椅子上,邪笑着吻了上去,吻得又深又密……
一吻完后,两人的位置对换了,晏庭坐在椅子上,燕清迷蒙地被他抱在怀里喘气,起伏明显的胸口暗示着男人的亲昵。他抵着她的鼻尖,无奈地低笑:
“这么久还没学会换气啊,笨蛋……”
燕清抿了抿红润的唇,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记仇的男人!随之攥着他的袖角晃了晃,慢吞吞地说:
“饿了……”
燕清每次被他吻后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酥软,每次这个时候晏庭都想把她揉进骨血。他缓了缓心里的那股燥,轻轻地在她额上亲了一下,哑声道:
“带你去吃饭。”午饭时间到了。
说着松开了她,又抬手理了理她被压得有些乱的长发。
燕清指了指放在一边的食盒,“我有饭,一个人的。”意思是你的自己想办法。
晏庭啧了声,“每天都坐在办公室对身体不好,陪我去吃饭。”说着走过去拎起她的食盒,示意她跟着自己走。
燕清食盒都被拿走了,只好跟着他走了出去。中午的医院没多少人,可还是有不少人看到,一向清冷的燕医生正跟一个好看的男人走在一起,男人微微落后她一步,一手懒散地插在裤兜里,另一手提着食盒,时刻跟随着燕医生的眼神宠溺得醉人。此时的燕医生竟噙着笑,虽然淡得几乎看不见,但整个人都柔和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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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林的审判很快有了结果,虽然他一直否认自己找人杀害晏珩,但在谢云山和柳西的指控下,加上警方掌握的证据,他无力辩解。审判结果是荣林以故意杀人罪判无期徒刑,谢云山以故意杀人罪判二十年,柳西以从犯判三年。
开庭的时候晏庭和穆沉白到场,听到审判结果,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人有欲望很正常,可是跨越了法律的界限,实属不该。
看着荣林和柳西在法庭上哭得伤心欲绝时,晏庭正把玩着一根烟,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时穆沉白凑了过来,撞了撞他的肩,问道:
“诶,晏总监,谢云山那事儿怎么回事?”
晏庭动作顿住,睨他一眼,然后目光幽远,“不过可怜人罢了。”
穆沉白沉默了,他似乎理解晏庭的做法了。荣林给谢云山的五百万被追回后,他的家人也被送回国,一时间,谢家差不多要崩溃了。晏庭私下资助他们几个孩子读书,这份用意已是仁至义尽了。谢云山固然有错,可再怎么说家人无辜,晏庭不迁怒任何一个人。
“荣德生怎么样?”晏庭忽然想起今天在法庭只见荣夫人,没有看见荣德生,随口问了句。
“他啊,在税务局喝茶呢!现在忙的可是焦头烂额呢!哪有时间听审判啊!”
穆沉白轻蔑地笑了笑,那天税务局调查,他有想过海汇有事,可没想到荣德生的胆子那么大,搞了那么多事情,这不,现在人都被扣着了。如今海汇股票跌得惨,他手里也攥着部分股份。海汇啊,气数怕是到头了。穆爷忧伤地叹了一口气,他还没玩过瘾呢!
不出穆沉白所料,海汇真的难以度过难关,企业面临巨大危机,只能宣告破产。
晏珩的事情告了一段落,现在最关键是事情就是等他醒来,桑格知道审判结果时正在病房里给晏珩擦手,没有欣喜,没有惆怅,只是淡淡地朝躺着的男人说:
“你看,都结束了……”
病床上的男人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一味地沉睡着,半响,没有人看见,他放在病床上的手指微不可查得颤了一下……
这天燕清轮休,她窝在家睡了个懒觉,醒后不久接到林珞约她逛街的电话,她索性无事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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