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对敌人的时候是冷静理智如秋风扫落叶,但在温馨面前却频频失控,那都是因为他的感情很青涩,才会让他面对温馨时轻易的就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
温馨听着心都凉透了,震惊的看着他,她虽然是真实世界的人,但是她还是小绵羊,小羊羔一样的乖乖牌,什么时候见过这样针对自己的狠辣手段,他如果说不出来,到时候这么一做,基本就断送了对方大学这条路了。
“你想被温家人过来带你走?还是跟我回去?两个户口,会销掉一个,你觉得会销哪个?温馨还是魏欣?你如果继续待在这里,那两个私营开店的人也会受到牵连,你好好想一下。”阎魔头嘴里吐出冰冰凉的话,冷沉的像是上神的梵音,不,像邪恶的撒旦。
他只想把眼前这个女人带走,他不可能再让她待在这里,一群人对她品头论足,介绍男人。
“你敢!”温馨气得头发毛都直了!
阎魔头把他抵在冰凉的墙角,哼了一声,强势地说:“不是敢不敢,而是我想不想,我想这么做,就可以。”
温馨气得眼圈都红了,心里酸胀难受,仿佛被碾平,早就听说他手段狠呀,他爸那次就说过,但她从来没有真的见过,最多就给她一袋榛子让她扒壳,但她现在才知道,那是因为这些手段他还没用在自己身上。
温馨虽然外柔但内里很要强,她怎么可能屈服,他越用这样的话来逼她,她反而越不会回去了,她气得不行,说道:“那你做啊,你做我也不会回温家,大不了,我就到港口那边偷渡到海港,我可以嫁人,我还可以参加选美,做港姐做演员,你有本事,你到海港来抓我回去啊。”
这时候正是海港那边娱乐圈兴盛的时候,虽然她只是说说而已。
平时没看没出来,现在,温馨那小红唇一开一合,气人脑神经发麻的话一套又一套的说,把一个一八五大块头的男人气得的,放在墙上拦着好的手都握成了拳头,青筋蹦出。
“你还敢偷渡?你知不知道偷渡抓到就枪毙?你知不知道一个女人一旦偷渡过去会怎么样?还港姐?只会被扔到最下三滥的地方做娼,妓。”最后两个字他咬得非常重,几乎是从齿间模糊迸出来。
离得那么近,温馨都能听到他胸膛里气得剧烈跳动的声音。他拿一双盛怒的双眼盯着她。
温馨当然知道偷渡危险,她就是气话,她没想去海港,可他那么威胁她,能让她怎么办?她好不容易有了新的身份,销了这样威胁的话说了来,温馨头皮都气得发麻。
她眼睛一眨,泪珠一掉,放下狠话。
“好啊,你去啊,我就算不考大学,没有身份,睡大街,嫁给傻子,我也不会回去,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各自嫁娶,永不相见。”说完,温馨就用力的推他。“你松手,我要出去,你可是军人,不要耍流氓。”
看到她哭了,阎魔头错愕之后,异常紧张的松了手,可是却不肯放她走,顺着她推他的力道,一下子把她抱在了怀里,不敢使太大的力气,只能焦急地说:“你要跟我回去,什么都不会发生,别哭了……”
温馨与他撕扯了两下,气得差点原地爆炸,她把手腕上的表一把摘了下来,使劲扔在了地上,“你的结婚礼物,还给你。”
在阎魔头愣神看着地上的表时,温馨从他腋下钻了进去,掀帘子就跑进屋里。
阎泽扬站在那里,动作僵硬的拣起了手表,金色的表盘被摔得有些擦痕,他拿着表很久都没有任何动作。
站在门口的顾青铜,看着堂堂七尺男儿红着眼眶在那站了半天,最后魂不守舍又心灰意冷的转身朝门外走去。
再强大的男人,也有自己的自尊,在触碰到底线时,哪怕心痛到死去,也不会再回头了。
“阎先生。”顾青铜开口叫住了他。
阎泽扬回过头,他站在石路上,眼圈发红,也带着孤傲冷淡的神情看着她。
顾青铜目光落在了他手里的表上,笑着说道:“这表看着眼熟,是魏欣的吗?”
阎泽扬没兴趣和她闲聊说话,转身就要走。
“魏欣跟我说过,她说,这块表是她最喜欢的人送给她的,她每天都戴着它,平时很爱惜,丢了她一定会心疼的。”说完她走上前两步,“你给我就行了,我还给她,喜欢的人送的表,她不会再丢第二次了。”
自尊强的人总要有一个台阶下,顾青铜把台阶放到了他脚下。
顾青铜见他果然停下了转身的脚步,停了半天才发出声音,声音沙哑,听起来像是火急火燎一下子冲哑了嗓子,他低低地说:“如果她不要,就让她丢了吧。”
顾青铜笑了笑,从他手里接过了表,“对,是这只,就是魏欣戴的那只,你看保养的多好,平时碰水她都要摘下来,阎先生,外面太冷了,进屋吧,你的朋友还在屋里,你不进去吗?”
……
赵研在屋子里等了很久阎泽扬才回去,才吃了两口半,他起身就要走,一桌子的鸭肉卤味,没吃两口就这么扔这了,赵研有点心疼,这真是阎家大少爷,说不吃就不吃了,普通人家一年也吃不上两回,他暗忖。
傍晚,夜幕落下来,很快,天就黑了,他把阎泽扬送到了胧城最好的一家招待所,一般的招待所一个房间只有张床,和一个破桌子,有的地方连桌子都没有,条件奇差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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