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完照签完名之后莫炀就牵着林馥馥的手走了,此事还惊动了餐厅的经理,嚷着要把莫炀和服务员的照片洗出来挂在店里当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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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下来,林馥馥可以说是精疲力尽,回到家刚在沙发上坐下来没有一会儿,她便蜷缩在那里睡着了。
莫炀端来了热好的热奶走来,就见小家伙皱着眉头睡得并不舒服。他蹲下来,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老婆,我抱你到楼上去睡。”
这么一惊动林馥馥就醒了,她揉了揉眼睛朝莫炀伸手,软软甜甜地喊:“老公,抱抱。”
莫炀力气大,把林馥馥抱到楼上去倒也是小菜一碟。但不知为何,每次他只要打横抱她,她总能兴奋地咯咯直笑。
莫炀也被她逗笑,问她:“那么开心啊?”
他有些自责,以为是自己太少带她出去玩,所以今天她才尤其开心。莫炀也有打算过的,等到春节档忙完之后,他就带她去看山川大海。
不想,她却说:“嗯啊,公主抱。”林馥馥没有隐瞒,说:“每次只要你这样抱我,我就觉得浑身上下的血液好像都沸腾了起来。”
这下她的瞌睡虫算是一丁点都没有了。
莫炀无奈,“早知道就让你在沙发上多睡会儿。”
“不,我要先泡个澡,走了一天好累呀。”
“嗯。”他低头啄了一下她的脸,“辛苦了。”
还记得两个人第一次泡澡的时候林馥馥是连看都不敢看莫炀一眼的,现在她不仅敢看了,而且还敢在浴缸里闹他。
莫炀这一整天也累,但是没有办法,一碰到她就无法招架。
以前那个时候林馥馥不懂,当时莫炀在她身上制造的波涛汹涌她一片茫然,但是现在她已然被他带的好像什么都懂了。
于是一边撩他,一边问:“为什么你对女人的身体那么了解啊……”
因为温暖的水温加上上升的热气,林馥馥的脸上白里透红,两鬓打湿的发更显俏皮。
莫炀微微眯着眼,一只手撑在浴缸上,一只手在水底下触摸到她的小手。
闻言,他笑说:“我只熟悉你的身体。”
“可是那个时候我们根本没有那个过几次啊。”
“一次就够了。”
一次……
第一次是他接着酒意攀到她的房间里去的。
“所以你那次根本没有喝醉对不对?”
“醉了。”莫炀抓着林馥馥的手来到自己的胸口,按在他的心脏上,“只有醉了,我才能去找你。”
“你才是傻瓜。”林馥馥被他说得心疼,靠过去咬住他的唇瓣。
这个吻莫炀由被动转为主动。
一吻结束,莫炀抱着林馥馥,对她说:“那个时候我在冒险,我知道我是疯了,我真的,真的等不了了。”
“等不了什么呀?”她软着声,诱着他把话继续说下去。
“我把两亿的欠款还完了,我很快就是一个自由身了,我就想着,这一天终于来了。我可以没有太多顾忌的,占有你。”
“你有想过我是否会愿意吗?”林馥馥问。
莫炀低头,像是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林馥馥的颈上,他说:“我不敢想。”
他说完用力地吮了一下她的颈侧,在上面留下一个吻痕。
若她不愿意,他这一辈子再无颜见她,更无法对自己的心交代。
可是他不敢想这种后果,他想她,想得发疯。
所以他是多么的庆幸,庆幸她并没有拒绝,于是他一步一步向她靠近。
第69章 (*^▽^*)
一转眼, 到了腊八节。
二十六年前的今天, 林馥馥出生。
据林馥馥的老妈薛白梅说, 她怀林馥馥的时候那可叫一个遭罪啊, 因为当时她怀上林馥馥的时候她的妊娠反应巨大。那段时间薛白梅是吃了就吐, 本以为过了头四个月就好, 谁料却持续了整整九个月。
整整九个月,薛白梅一闻到油腻的东西就犯恶心不说,每天早上都要一番撕心裂肺地呕吐, 可想而知有多难受。也正因为此,她的胃总是不舒服, 人的精神也一直不好。
好在林建安是个挺好的丈夫,老婆怀孕的时候,他把薛白梅当皇后一样供着, 什么活也不让干。
那个时候的林家还没有开早餐店,林建安就在工地上干活。他每天起早贪黑,一个月的工资全部上交给薛白梅。
薛白梅也是一个能持家的人, 小时候家庭条件不好,她是家中老大,底下还有几个妹妹和弟弟。
可生养孩子始终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林建安家里不富裕,母亲死的早,父亲身体也不太好。薛白梅的母亲重男轻女严重,加上当时她弟弟的媳妇也怀孕待产,所以没能过来帮忙照顾。所以当初林疆疆生下来之后, 几乎都是林建安一个人在忙着月子里的事情。
薛白梅生的两个孩子都是冬天,林疆疆是二月初生的,林馥馥则是年末生的。那么冷的天,那个时候都还没有尿不湿,都是用的尿片。天冷,水更是冷得刺骨,那些尿片都是反复洗了再用,都是林建安在负责。
林建安疼老婆,疼儿子,他个头虽然不过一米七,但能够扛起一个家来。他这辈子吃苦耐劳,最大的喜好是下象棋看抗战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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