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有仁气的要跳脚,辩解道:“娘,事情不能这样算!事后还要给管事的一些好处啊!要不然人家干什么帮咱们!”
“谁知道他说的价钱里有没有自己留下一份好处,想让我给好处,休想!”陈老太化身铁公鸡一毛不拔。
陈有仁就纳闷了,以前和老娘要银子多容易啊!随便编个买书买纸笔的理由,银子就到手了,现在怎么了,绞尽脑汁也不顶用了。
“娘啊!话可不能这样说啊!这不是给不给好处的问题,难得有机会巴结县丞大人,当然要从他身边的管事入手啊!有了好处,人家才愿意帮咱们说话啊!”
陈老太三角眼一瞪,说道:“谁说我要巴结县丞家,他们不是想买元姑画的花样子吗,让他们来巴结我们好了!”
陈有仁差一点被蛮不讲理的老娘气死,自家可是平头百姓,还想让当官的巴结,老娘真是老糊涂了。
陈老太挥挥手,不打算理他,撵鸡似得把父子三人打发了,“行了,你们都回去睡吧!”
第二日,陈老汉起的比平时晚了,陈老太拉着脸坐在炕头上,数落着,“死老头子,那酒是不用钱的吗,喝那么多,现在头疼吧!”
元媛奇道:“爹不舒服吗?”
“咳咳咳!”陈老汉摆摆手,不让她靠近,“没有,可能是昨天喝酒路上吹风了,有些着凉,歇歇就没事了!”
陈老太一撇嘴,说道:“怎么没事,地契房契都没有到手,这叫没事吗?”
陈老汉晃晃脑袋,叹道:“唉!人老了,记性也不好了,老三还等着我呢!”
看见他准备下炕,元媛连忙上前,扶着,说道:“爹,您生病了,就在家好好休息,不就是买地买铺子嘛,您有亲儿子,交给他们就是了!”
老大老二知道亲爹不舒服,也来到正房伺候着,陈有仁闻言眼睛一亮,立刻接口道:“元姑说的对!爹,您只管交给我们!”
陈老太也心疼老头子,嘴里抱怨起来,“说你老了还不服气,再折腾病的更严重还不是多浪费银子!”
“对了,请大夫了吗?”元媛见没有人回答,连忙让双胞胎跑腿去请大夫。
“不过是小毛病,请什么大夫,乱花钱!”陈老汉还有些不放心,“喝点热水就好了,我还要去镇上呢!”
“不行!今天您就老老实实地在炕上躺着,哪儿也不能去!”元媛故意装出生气的样子。
陈老汉见状只能认输,“罢了!都听元姑的!”
元媛笑道:“这才对!娘,把银票给二哥吧,都是见孙女的人了,还能办不好这点小事,您二老只管放心好了!”
陈有仁跳起来,说道:“娘,我都见孙子了,我办事您放心!”
陈老太撇撇嘴,哼道:“你还是算了吧,老二比你稳妥!”
“是啊!还要验收铺子呢,以后这个铺子要交给二哥打理,还是让他决定的好,对了,再让双胞胎也跟去,平常也是爹带着他们下地,论起种田,两个人可比大哥你懂的多呢!我看他们都挺机灵的,咱们家买地以后就让他们管着。”
元媛说完,看看急切的陈有仁,笑道:“大哥想去,就跟着,毕竟是咱们家的秀才,有他撑撑场面也好!”
这位便宜大哥也吃了几个月的苦,得到了教训。虽然有些自私,暂时还没有犯太大的错,又有两位老人在上面压制,就当是让他出去放松一下好了!
听到这句话,陈有仁差一点热泪盈眶了,‘还是元姑好,记得我是秀才呢!’他猛然挺着腰板,摆出秀才的架势。
大夫很快请来了,陈老汉果然是有些着风,开了几副药,喝了也就没事了!
“我说没有什么,你们还不信!”陈老汉看看日头,催促道:“老婆子快把银票给老二,天也不早了,让他们赶紧去吧!”
陈老太十分肉痛的把银票拿出去,又再三叮嘱老二一定要收好了,才怏怏不快的让他们离开。
怀里藏着巨款,陈有义感觉到身上的责任重大,带着略为不满的大哥和喜悦的双胞胎上了牛车,直奔镇上去了。
“娘,地也买了,牛也不能少啊!”元媛看着陈老汉喝了药,躺好。
“元姑提醒的对,昨天老三也说起这个,我看至少要买两头,以后去镇上自家有牛车也方便!”陈老汉越想越火热,激动的要爬起来。
“又要花钱啊!”陈老太不高兴了,转移话题,说道:“昨天,大栓说老三想去京城开铺子,有这事吗?”
“嗯!老三是提过,我估摸着他是看见梁子给的一千两才有这个想法的,不过后来听到我要买地,置办铺子就没有再提了!”陈老汉被小闺女虎视眈眈的看着,只能躺着回答。
“哼!这个老三心越发大了,一定是春柳那个死丫头在后面撺掇的!”陈老太无意中又猜中了。
元媛眼珠转转,说道:“三哥想到京城开铺子,那是好事啊!”
“一定是点心铺子的生意好了,他才敢这么想,也许都想好到京城怎么干呢!”元媛想着也许穿越女和重生女已经联手了,又说道:“听说张二哥夫妻的生意就做到京城了,春柳一向和他们走的近,说不定京城的铺子都看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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