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柱那浑不吝的,若是他不高兴,再把好好的婚事给搅和了,那岂不是糟糕了?
张老汉叹道:“老二也不错了,开始一个月就给我们五两银子养老,后头搬到京城,那家里的宅子和地也给了大华,养老银子也涨到一个月二十两,咱们不能太贪心啊!”
一袭话,听的大儿子脸上发烧,张婆子却强硬的说道:“他给的多,那他挣的更多,我是他亲娘,大华是嫡亲的侄子,又没有便宜外人!”
张老头暗暗摇头,老婆子这样偏心,迟早要寒了孩子的心。
“好歹他是丫头的亲二叔,不管怎样,我们也该通知一声。不过这京城人生地不熟的,还得麻烦亲家了!”
老三陈有礼和张铁柱合伙做生意,当然知道他住在哪里。
直接把张家人领到了张铁柱那里。
手里有钱了,张铁柱夫妻在京城也置办了三进的宅子。
猛然见家里爹娘大哥他们都来了,张铁柱脸色一冷。
“爹娘,你们怎么都来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张老汉,脖子一缩没敢吭声。
秀姑却挺着腰板说道:“二叔啊,我们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一件大喜事。我们家杏姐定亲了,说的是长信侯府的世子爷。”
张铁柱在京城做生意,那些达官贵族家的事情也多少了解。
当然知道长信候府,不禁诧异,他们家这门第,居然能攀附上长信侯府。
这时从内室走出一个年轻妇人。窈窕艳丽,穿金戴银一副好模样。
“哎呀,爹娘,大哥大嫂你们怎么都来了?快快请坐!来人上茶!”
来人正是穿越女桂华。
前世就是生意人,为人最是精明不过。
因为不耐烦搭理乡下的极品亲戚,在她的劝说下,夫妻二人搬到京城来了。
不过她也知道古代有个好名声的重要,为了自己将来的孩子,她也不会让张铁柱有个不孝的恶名。
主动把房屋田地给了侄子,又把每月五两的养老银子涨到一个月二十两。
有这么多的银子,在乡下过的比地主家还舒坦,相信谁也说不敢再说二房不孝的话来。
刚才她已经听到了秀姑的话,虽然不知道这亲事是怎么来的,却不妨碍桂华暗地里筹划一番。
笑容满面的说道,“大嫂,杏姐真是好福气,居然寻了这么好的一门亲事。”
秀姑头回见到弟媳妇如此客气,得意洋洋,“那是自然,我家杏姐模样好,性格温顺,当然能嫁个好人家。”
桂华自己也有合作后台,长信侯府一个没落的候府,她还真的没有看上。
不过自家出身终究是个软肋,有个侄女儿做个候夫人也是不错的。
笑道:“说起来,我们来京城也有一些日子了,只是天天忙着做生意,竟没有空去亲家府上拜。”
“杏姐也是我们的亲侄女,被亲家老夫人领家来,住了这么长时间,我这个做二婶的也没有给孩子添件衣衫,这心里头真真是太惭愧了。”
秀姑冷笑一声,“你们都是大忙人,天天忙着挣大钱呢,还会有功夫理会我们杏姐。”
张铁柱听了大嫂阴阳怪气的话,一下子黑了脸,不明白媳妇怎么对这个刻薄大嫂如此客气。
又不好说什么,怕坏了媳妇的事,只能冷哼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这一声威力不小,一下子把秀姑的嚣张气焰给打下去了。
桂华暗笑一声,上前拉住秀姑的手,亲切地说道:“大嫂,咱们都是一家人。之前是我们疏忽了,不过现在二老和你们都已经来京城了,就在我家住下吧。”
生意人,心思活泛,古代讲究家族观念,既然抛不开,那就笼络过来。
态度热情又可亲,“还有杏姐,既然已经定亲了,也接过来,好歹她是姓张的,在你娘家出嫁终归是不好听。”
大家都想不到她会这样说,竟没有人搭腔。
张铁柱脸色更冷,心说,我媳妇都主动邀请了,怎么还不知好歹了!
“怎么,是看不上我们?”
张老婆子这一阵月月见钱,忘记了儿子翻脸无情了。
哼道:“你会这么好心?自己搬到京城,把我们老老小小的丢在乡下,现在又装好人了?”
桂华黯然的叹了一口气,“娘,我是您的儿媳妇,原本早就该接你们来京城享福的。只是我们初来乍到,这生意实在是忙乱,好不容易现在有了点起色!”
“买了这宅子也还没有收拾好,又想着你们一辈子住在乡下已经习惯了,所以儿媳妇才没有敢轻易惊动你们。”
她一脸的诚恳,又说道:“其实你们只是看我们排场大,这真正挣到的钱也是有数的。我不过想着咱们都是一家人,既然杏姐定亲了,回乡下待嫁总不如住我这里方便!”
她越是态度和顺,张老太越是趾高气昂,完全忘记了之前在乡下,儿子怎么维护这个媳妇的。
索性要摆摆婆婆的款,哼道:“油嘴滑舌,你们在京城好吃好喝的享福,怕是早忘记了我们还在乡下吃糠咽菜了吧!我看你们就是不孝!”
桂华冷笑一声,所以说这人啊,总是贪心不足呢!
笑容一敛,说道:“娘!之前我们可是月月都给你们养老银子的,每个月20两,相信你们在乡下应该过的得很舒服了!怎么可能天天吃糠咽菜,莫非那些银子都被别人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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