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由地看去,这一眼看过,谢安和瞬间黑了脸,冷喝一声:“你是什么人?谁把你找来了?”
葛二丫被这一声暴喝,吓得又后退了两步,不敢看谢安和怒气冲冲的目光。
太夫人见状,重重的把茶盏搁下。
“你好歹是位侯爷,怎么这般做派!”
谢安和被老母亲训斥,这才收敛了一下,躬身行礼道,“给母亲请安!”
棋姨娘却惶恐不安,死死地垂下眼帘,再也不敢看葛二丫一眼。
葛二丫却好奇的盯着这位棋姨娘看,她见自己为什么眼中的惊慌多过惊讶。
莫非她认识自己?
葛二丫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不过就是再普通的模样,居然会有人和她长得一个模样。
“不知母亲叫儿子来,有什么事情?”
太夫人目光落在谢安和身上,有些心软,毕竟是自己一手抚养大的亲儿子。
叹道:“都是一府住着,没事就不能让你过来了吗?”
又指着乳娘抱着的孩子,说道:“你如今也算见孙子了,去看看!这是张氏刚刚给你生的孙子。”
谢安和闻言,有些动容,迈开脚步向乳娘走了两步。
不想,棋姨娘正死死的抓着他的手,也被他带着向前走了两步。
谢安和猛然察觉,连忙回身,轻轻拍拍棋姨娘肩膀安慰她。
棋姨娘却仿佛受到了惊吓,一下子窜入他怀中,把脑袋死死的捂在他的怀里,再也不敢抬头。
这番做派,让众人大跌眼镜。
太夫人勃然大怒,拍着桌子喝道:“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谢安和也知道不妥,连连拍拍棋姨娘,强行把她给推开。
“棋儿,不用担心,我们马上就回去。”
棋姨娘却脸色惨白,拼命的摇头,“不!我要走,我不要在这。”
谢轩却天真的笑道:“棋姨娘,你为什么这么紧张呀,是不是看见葛表姐长得和你一模一样,有些害怕啊!”
又追问着,“不过这有什么好怕的,棋姨娘,难道你觉得自己这张脸不好看?还是不喜欢有别人和你长的一模一样?”
棋姨娘正惶恐,脑子好像被人重锤一般,猛的抬头,死死地盯着葛二丫。
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你,你,姓,葛?”
葛二丫听她说话,牙齿似乎在打架,有些不安的点点头。
“是!我姓葛!”
突然她又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我家住在京郊的葛家庄,我的名字叫葛二丫。”
棋姨娘闻言,涂抹了唇脂的嘴唇,瞬间变得惨白。
颤抖的说道:“葛,葛二丫!你是二丫?真的是二丫!”
屋里众人都惊讶,看来两个人还真相识呢,她们长得如此相似,莫非是一家人!
葛二丫也有些激动,眨着眼睛,说道:“居然认得我?”
棋姨娘猛地闭上眼睛,一行清泪便滚了下来。
“不!”
葛二丫却不相信的追问:“你怎么不说话?难道你也是我们家人?”
谢轩拍手道:“你们两个长的一模一样,不会是亲姐妹吧?”
棋姨娘却仿佛被一阵闪电击中,整个人颤抖起来。
“不!不!我不认识她,她不是我姐妹!”
葛二丫奇怪,她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也摇头道,“我娘只生了我一个,并没有姐妹。”
谢轩却依然天真的歪着头,笑道:“不是姐妹,难道是兄妹?哈哈,那才搞笑呢!”
棋姨娘已经面如死灰,整个人如一摊泥一样倒地下。
谢安和双目赤红,一把拉住她,把她搂到怀里。
“逆子,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打死你!”
侯夫人急了,“侯爷!轩儿说什么了,就让你暴跳如雷。”
谢安和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你给我闭嘴,管好你这个儿子,若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太夫人拍着桌子,气的坐不住。
“你给我闭嘴,谁是逆子?我看你才是逆子!为了这个贱人,你看看你都变成了什么模样?”
老太太颤巍巍的冲上前,吓得丫头连忙上去扶着。
“你睁开眼睛看看,这个女人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那是你嫡亲的儿子。你这么多年对你的妻儿不闻不问,就天天守着这个贱人,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
棋姨娘扑在谢安和,怀里嚎啕大哭,“侯爷!我对不起你,是我该死!该死啊!”
谢安和被她哭的心都乱了,紧紧的抱住她,“棋儿!不要哭了,我们走,我们回东苑去,以后再也不出来了。”
搂抱着,就要离开。
太夫人喝道:“你给我站住,来人!把侯爷抓起来!”
见太夫人真的动怒,众人也不敢怠慢,立刻就有人上前,把侯爷拉开,又硬生生,把棋姨娘从他怀里拉出来。
谢安和见爱妾倒地哭泣,急的眼珠子都红了,“混账东西,你们赶紧给我松开,谁要是敢伤棋儿一根汗毛,我要了你的狗命!”
太夫人拍着桌子,“你好大的威风!为了这个贱人连孝道也不顾了吗?”
谢安和通红的眼睛,吼道:“母亲,你为什么一定要拆散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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