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严冷酷的声音响起,锦绣矜傲的昂着头,狭长的凤眸中满是自傲与威严,尤其是在她自称天罚者的时候,眼中更是不自觉地闪过一丝笑意。
那九皇子闻言,脸上的笑意简直就要挂不住,说他撒谎也罢,居然自称天罚者!五大国谁人不知他们西梁最为敬重天神,如今此人自称天罚者,所做为何却是有了解释,周围一众西梁人没有那九殿下心思转的快,只是被锦绣这句天罚者吓得不轻。
“斡勒纳郁如今所做为何都是为了族人,斡勒相信,即便是天神看到了,他也会为我们感到欣慰!”即便是到了如今,他也没有选择直说,只是蹙着眉头抱拳诚恳道
“若您当真是天神的侍者,斡勒纳郁认为您也应该赞赏我们勇猛的行为。”他如今没了笑颜,满脸的矜持自傲,倒是多了几分不羁与豪放。
☆、第五百一十六章 翻手可驱使巨狼 挥手可凭空降雨
信仰是什么?人们给他的定义是“一种强烈的信念,通常表现为对缺乏足够证据的,不能说服每一个理性人的事物的固执信任。”
当然,每个信徒对他的信仰都是极为的信奉和尊敬,更甚至将它奉为自己的行为准则,到极致时,甚至会丧失理智!而西梁信奉他们的天神更是与那些狂热信徒并没有区别。
尽管知道锦绣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使者根本不可能是真的,可是她那可以驾驭群狼的手段,却成为了对他们最好的威慑,无它,因为太过神奇,若说这人是狼人,从小与狼相伴倒是可能与这群巨狼生出感情。
但是,任谁看到那人灼灼逼人的风华时,都不会做如此想法!因为太过不可能,尽管这人并没有释放自己的气势,可在场的任何人却半点儿不敢忽视他,那不是狼群的孤傲与嗜血,而是睥睨众生的凌绝与霸气。
他露出的半张面孔无论面对的是什么都是无波无澜,无论是质问还是询问,无论旁人怎么回答,是不是他要的答案,他都那般淡淡。
这样的人不是面瘫便是城府极深,斡勒纳郁心下给了定论,面上却仍旧做到了一个信徒应该给予一个使者的尊重,他话音落下时候的时候,也不再用北域人的礼节,反而将右手锤放在左胸前单膝跪下,看着锦绣的一张俊脸满是不羁与张狂。
“你确定你们这是勇猛吗?”锦绣那清冽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却是无波无澜,仿佛死水一般“天神不喜欢看到它喜爱的大地上遍布鲜血,你们应该回去通知你们的皇摆上祭品请求天神的原谅。”
“斡勒纳郁不懂使者的话,难道天神要看着他们最忠诚的子民们被冻死在这寒冬里吗?难道这就是天神的仁慈吗?”
斡勒纳郁涨红了一张俊脸,仿佛忘记了锦绣的可怕一般,站起身几步就奔到了依旧在燃烧的火把旁边,厉声质问道!越发黑沉的暮色,越发弱小的火堆,却仍旧将他的俊脸照的血红。
“你太急躁了!方才的冷静自持呢?”锦绣清清淡淡的抬手一指,便见那方才因为斡勒纳郁嘭动的快要燃烧到他身上的火苗、被一捧突然出现的水流浇灭了。
那升起的白烟与刺鼻的木炭味,无不刺激着与锦绣相距不过四尺的斡勒纳郁,让他心中生寒的情况下也让他的冷静尽数归身。
“我并没有说会让你们死在这个冬日!只是我更讨厌无趣的争斗罢了!若是你们在战场上殉身的话,那些仍旧活着却满心在意你们的人才是真正难过的,北域也是一样!”
他说的淡淡,仿佛天下所有不过在他的动念之间,那本该至情至性的话语也让他说的无波无澜,可是此时的场中,却是无人敢反驳他说的话,就连方才还有勇气与锦绣对峙的斡勒纳郁也是一样,他们静静地站在原地,仰望着这个挥手间都是神迹的人。
“你们如今冒冒失失说着为家人,为果腹,可是当你们倒下的那一刻,当你们身体中鲜血流干的那一刻,这世上所有的一起诶便再与你们无干了!如此,说再多的豪言壮语也是无用功。如此,你们可还坚持?”
这字字句句无一不再戳痛他们的心窝,他们虽身为西梁人,可谁人都是人生父母养,怎么可能摆脱七情六欲对他们的影响?更别说若是可以安安稳稳的活着,谁愿意干这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事儿,两个如此,问的他们面色纷乱,哑口无言。
“可是使者,我们别无选择!”那斡勒纳郁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块被锦绣用水淋湿的木柴,俊美的脸被遮挡在阴影中,只有那淡淡的声音传了出来。
“如今,我既不会让你们饿死,也不会让你们战死,更会让你们有一个不同于北域却又不逊于北域的繁华大国,这选择便有了!你们选是不选?”
他高高坐在巨狼身上,明明俯视众生,有着抬手便能挥使巨狼挥手便能有水凭空而落的手段,却仍旧用着商量的口气,可是若你认真去看他的眼睛,便会发现他的眼中没有商榷只有坚持。
没有人回答,因为没有人敢妄言回答!可即便此时无人说话,可那三百多人,六百多双眼此时充满炙热与希望看向锦绣的却是占了大多数!
他们相信他的能力,凭他的手段,即便他不是天神的使者也没有必要这般耐心与他们劝解!他看似无情,实则,却是不想漫漫土地上被沁上鲜血,他看似冷漠,可是说出的却是他们从来不敢认知的话,如此,就值得他们这群只为活着的百姓们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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