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青牛村的城墙到底是何种形状的,倒是类似于前世的足球场地一般,一个长方形紧紧的将那小小的村子保护了起来,明明看起来是那般软弱可欺,可再三攻持着,却是没有伤害到他们一分。
要说西梁人不急是不可能的,可眼前留给他们的却是可退、却不能退!这眼前的一战不光是为了粮草与栖息之所而战,更是为了士气而战。
若是连眼前这个不知是村落还是城池都拿不下来,他们不光无法对王交待,往后的征程更是无法走下去!本以为要用木梯搭建进入城墙会牺牲不少人,可却不想苍天开眼,城门居然大开。
西梁人向来以勇猛著称,所以居然没人去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便满脸喜悦的跑了进去........
再说顾以笙他从城门这边跃下之后,再借了几下力便安稳的站到了地上,可迎面对上的却是正好刚从城门跑进来的西梁人,他们甚至还没有将脸上的喜悦收好,便看到了城门里面站着的两个人!
一个已过而立之年,却满面儒雅,但只有他站的离门最近!一个翩翩少年,却是手持长鞭,臂绑弓弩,满脸的当仁不让,还有两个靠在石门边昏睡着,却是半点儿都不引人注意,所以,西梁人一踏进城门,迎面看见的便是这两个人。
“哎呦,各位西梁将士,杨某这厢有理了!”只见杨承志含笑抱拳,一身合体的棉衣,配上他那几近完美的笑容更是无可挑剔。
那西梁将士虽是喜悦缺少警惕,可眼前之事明显不是那般简单,那三个身穿铁甲的头领对视一眼,最终却还是那个年长一些的开口了,只见他朝着身后挥了挥手,而后便将弯刀拿起斜点在地对着杨承志道
“你开的门?为何事?可是求我们饶你一命?”那头领满脸傲色,看着杨承志那单薄的身子骨更是满脸的不屑,可他仍旧顶着那已经洒落满地的月光问着!
而与此同时,东面墙头上的骆萧骆玉二人也是一个纵身跃下了城墙,朝着西方奔来!再说西方城墙上,老村长在反应过来的时候没有想着放弃,反而安排着村民们悄声朝着地道撤退!
君逸与樊澈眼睁睁的看着顾以笙越墙而下,要说不担心是假的,但他两却是极为有自知之明,若说之前二人可能心中还有些隔阂,可大事当前的时候,他们却是极为默契的忽略了那件事。
所以他们二人不顾月生与刘玉福的拦截,来到了老村长的身边“村长爷爷,此时不同彼时了,我与樊澈去镇上请兵,你们带人下地道!能护的多少人,都在此举了!”说罢,也不管那些面容慌张步履散落的村民,君逸便与樊澈越过村民匆匆走了!
老村长心中一声长叹,悠悠的望了一眼那已经越来越近的鹰群,心下复杂难辨,但还是强撑着指挥着村民们躬身悄悄的朝着早就准备好的地道而去!
而那群险些匍匐于地狼狈逃走的青牛村人此时却仍旧有人在窃窃私语“余人....你听见了吗?三水方才说是你爹开的门,你知道吗?他这到底是为啥?”
那名唤余人的青年脸黑如锅底,听见这人的话更是眼中泛红,却不是要哭,而是恨的,那眼中的愤恨几乎形成实质,只见他弓着身子,两手着地慢慢的同村中人朝前蹭着,口中低喝道“你问我做什么?我上哪儿知道!他一定是疯了,他想把我们全杀了.....”
不说旁人听见他说这话是何感觉,只说在这本就寂静的一方天,那青牛村人只觉得心中无比的寒凉,只有一片悉悉索索爬动声城墙上,突然响起了一个颤抖的声音“你说,他能把门打开,会不会带他们进地道?”
听见这话,不说村里人是何感想,对于老村长来说却是与晴天霹雳无异,但他仍旧沉声安慰“不会的,西梁人没那么好的耐性,咱们如今唯一的生机便是进入地道,只要等到锦绣回来,我们便有救了......”
锦绣,这个名字,对于青牛村人来说,早已有了不同的意义,他们不愿意相信她死了,为了活下去也好,为了什么都好,她若活着,也许他们不用这么狼狈也说不一定?青牛村人不确定的在心中想着......
却说如今的青牛村下方与其说是地道不如说是地宫,青牛村虽然人口不多,可仍旧占地方圆几百里,此时村中二百余户人家通通挖了地道通向地下连接芒山的地下山洞,可想而此时的地下室何等的错综复杂!
再说早有准备的李家,不光有通向芒山山洞的地道,还有一个安全的地下室,更有着一个除了李樊两家的少男少女旁人都不知道的一条通向村外的地道!君逸与樊澈虽然全然顾不得旁的,匆匆借着地道跑去后,他们二人便顶着漫天的星光朝着镇上狂奔。
“锦绣真是用兵如神,什么事儿她都想的这么周全!真是....怨不得你喜欢她!只是,若她不是你亲妹妹,那她到底是谁?我清清楚楚的记得姑姑她怀了身子的.....”
对于樊澈在这种时候能提的起心思聊天,君逸也很是好奇,虽然锦绣把这个地道开在吉乐镇外的树林中让人十分意外,可也不该让樊澈如此失态才是,君逸如此想着,抬脚躲开一个石块回答道
“娘的确是怀孕了,她与爹本是想去娘逃荒前的村子寻一寻先人的尸骨,可谁曾想这一去居然会让已经怀胎七月的娘亲早产呢!那生出来的的确是个妹妹,可她先天不足,没挨过几天便早早去了,至于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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