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锦言勾唇一笑道:“当然。”
不过是上辈子的事了。
虽然这毒是回纥人用来控制奴隶的东西,可中毒之后浑身奇痛无比,似万虫噬咬,腐蚀骨头,那可是折磨人的好东西。
既是折磨人的好东西,那许茗玉怎么可能放过,她进牢里的第一天,许茗玉就兴冲冲的给她下了毒。
虽然后来她阴差阳错的解了毒,但也没有什么大用,许茗玉早用了千倍胜于蚀骨散的东西对付她。
“你可有解药!”努尔布立刻站起了身,忍冬瞬间如临大敌的摆起招式,但下一刻极度的疼痛让努尔布又坐了回去,气喘吁吁的蜷缩在一起。
“解药当然有,不然我也不敢来找你。”
“你说条件吧。”
“跟在我身边五年,做我的护卫,五年之后,我给你一个合适的地位,让你堂堂正正的露出右手活着。”
努尔布有些犹豫,他刚脱离可回纥人之手,难不成又要替人卖命?
“努尔布,蚀骨散这种丧尽天良的毒那群回纥人都给你下了,你难道就不恨么?你就不想复仇么?”许锦言带着笑意将这句话轻声道出,带着无尽的蛊惑之意,她的眼眸幽深而黑暗,无底的深渊冒着滚烫的血。
瞧着那双眼睛,努尔布豁然打了个冷颤。
恨,怎么能不恨。
他为大皇子效力多年,但计谋被拆穿之后,他所效忠的回纥,他热爱的祖国,毫不犹豫的放弃了他,把所有的罪责都栽赃到他一个人的身上。让他被送进北明天牢,受尽刑罚折磨。好不容易逃出生天,回纥为了继续控制他又毫不犹豫的给他下了蚀骨散,任凭他痛的撕心裂肺。
“努尔布,既然你有仇怨,那我们就要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仇人要害我们的性命,我们就砍掉仇人的头颅,仇人要伤我们的信仰,我们就毁掉仇人的人生。像这样的为人,这一世才叫酣畅淋漓,不算白活。”
面前女子的话语不再带有蛊惑意味,但这样发自肺腑的话语却更让人想要追随她的话。她的身上带着光芒,那光芒耀眼迫人,不可直视。
“你要我怎么做?”努尔布仰起头,看着面前小了他数倍的女子道。“明日子时,密林入口处会有一个人提着活鸡等你,你若是接受我的提议,就跟着他走。五年之后,我给你一个光明未来。”
第一百一十六章 水煎包
玉箫在张府书房门口焦急的走来走去,张正已经出去很久了,但还是没有回来,这一回为了掩人耳目,他连飞寒都没有带,但是去的又是那么危险的地方。
玉箫极为紧张的时候就会在原地来回的走动,眼看着他都快把书房门口这一片凸起的地砖踩平了。
一旁的飞寒看这个情况心里更是焦急。
“啪”的一声响动,窗户被推开,一个人影灵巧的翻了进来。
玉箫和飞寒心里顿时一松,齐齐向窗户看去。
“主子!”飞寒看到了张正胳膊上的大片血迹惊呼一声。
张正将胳膊收了收,没接话。伸手从怀中摸出一个破布包着的东西扔到桌子上道:“把东西收好。”
飞寒眼疾手快的收起了张正扔到桌子上的东西,连忙就出去唤英伯进来给张正包扎伤口。
玉箫瞪着眼睛看张正胳膊上那道狰狞的伤口,那伤口从手肘处一直横亘到手腕,血一直顺着那伤口往出涌,在地上滴滴答答的印出一片血迹。
“你居然还有受伤的时候。”玉箫不可置信。
在玉箫的眼里,张正一直是一个神一样的存在。十二岁接管神策军,全军上下莫不拜服,十五岁平北奕之乱,以雷霆之姿震慑朝野,十八岁远走他乡,一翻手就位高权重,隔空操纵两国生死。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受伤?
敌人得有多强才能伤的了他?
张正将伤口处的衣服整个撕开:“我自己划的,陵里有条巨蛇,得用血把它引开。”
玉箫一个白眼,浪费他的感情,“那你不能下手轻点!”
“下手轻了没血。”张正眼也不眨。
玉箫正无语望天,那边张正却一转凤眸冲他问道:“你是不是觉得这伤挺重的?”
“那不废话,这刀再稍微重一点,你手筋都能给挑断了。”玉箫得了发挥的机会,说的那叫个语气激昂。
张正听了此话,凤眸却渐渐染了些不悦之色,既然这伤算重,那她为什么不留下来给他包扎?英伯匆匆忙忙跑进来一看张正这个伤口,连忙就“嘶”的一声道:“主子,你这伤可不轻啊。包扎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疼。”
张正还没回答,玉箫却在一旁叫嚣了起来道:“他什么时候在意过疼,英伯你就看着下手吧,能多疼就多疼,最好让他长点记性。”
张正斜斜的瞪了过来,玉箫瑟缩了一下脖子,但还是硬着头皮道:“你别瞪我,我说的不对么?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你带上飞寒怎么了,他武功那么高能给你添什么乱。你今儿要是带着飞寒你就不用受这个伤了,遇着蛇了你直接拉他胳膊多好。”
一旁的飞寒不停的点头,向玉箫投去赞同的眼神,玉箫公子说的太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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