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的语气,却抓住了她的短点,她现在就是想正常说话……狠了狠心,她接受了这一提议。
许锦言红着脸开口道:“宋云阙给我看的,就是你曾经造过假的那样东西。”
他皱眉道,“九凤翠玉簪?”
她点头道:“是,从前我以为你造这支簪子不过是偶然为之,直到今日我看到了宋云阙拿出来的那一支之后,我才意识到这件事可能不是凑了巧。”
张正没有犹豫,点了头道:“是,我知道是桓王盗走的九凤翠玉簪,所以才造了支假的。”
他想了想复又道:“但是我却没想到这支真簪子居然会在宋云阙这里,若是这样,那你可就要小心了。孙白娘应该会随时来取。”
她笑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你那支假的让努尔布拿去给宋云阙了。”
她说话的语气有那么一些小小的得意,清婉的面容之上浮现的神情俏皮夹杂着天真,似是做了小小坏事,得逞之后的孩子。
张正摸着她的手一顿,看着她那张天真笑颜,倏尔勾唇道;“夫人,你还真是会物尽其用。”
“既然这一回又是我的功劳,你是不是得好好犒劳我一下。”说完,手上的力量便加了重。
她露出那般天真笑颜是干什么?是不是又想勾引他?
她的脸又红了几分,慌张的按住他的手道:“别乱来,我话还没说完呢。”
他抑郁了一瞬间,怎么还没说完,她是没感觉到吗?他已经有些忍不住了。想了想,将怀里的人向后压了压,让她可以充分感知到他此刻的炙热。
她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他这一举动是干什么,直到坐上一处炙热而坚硬的物体之时,她才发觉了他的目的。又羞又恼的轻轻打了一下他,但是胳膊抬起来的时候激起了一连串的水花,洒在了她和他紧紧相拥的身体之上。
他喘息逐重,“夫人你快说完吧,我在你这里没有丝毫的忍耐力,你在这样下去,我就要合理怀疑你是在故意为难我。”
不得不说,水是个妙物,这些水轻柔的将他和她的身体紧紧环绕,水温恰到好处的热,似乎随着他的逐渐变烫的体温隐有升高之势。水将纱衣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将她身体的每一处曲线都暴露的彻彻底底。他向她那里轻轻一压,欲盖弥彰的纱衣之下隐藏不住的便是肌肤与肌肤的相贴。微微向下一看,水波流动,光影虚浮,那白嫩的身子隔了一层清水而窥却更显得诱人,两条修长的腿交叠,紧紧贴在他的身侧,他含着坏笑思考,一会儿可要好好尝一尝这修长的腿缠在他腰上的滋味儿。
她浑然未觉他的怀心思,但却感受到了他的急不可耐,瞧了眼他额头渗出的薄汗,知道他此时在极力的忍耐,她的心里便软了一软,罢了,快些把话说完吧,他是真的不好受。
她蹙眉道:“九凤翠玉簪那里不成问题,但我怕孙白娘自己逃不出来。”她一顿,小心查看了一下张正的神色道:“大人……你应该知道是谁绑走了孙白娘吧。”
张正点头道:“努尔布的武功算是世间一流,若是能在他的监视下将孙白娘绑走,那就不会是一般的武功了。”
许锦言看着他道:“……。我猜是幻术。”
“努尔布说只是一转身的时间,孙白娘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再高深的武功都不会一点踪迹都不留。除非是幻术,骗了努尔布的眼睛,所以才能将孙白娘轻轻松松的带走。”
许锦言说话有几分谨慎,天下间会幻术的人也就是那么几个,能接二连三在北明闹事的十有八九是一个人,她几乎可以断定就是上次那个蒙面的神秘女子。
那女子绑了孙白娘,估计也并不是冲着孙白娘而去的。许锦言觉得此事更有可能是因为努尔布一直在暗处监视孙白娘,那神秘女子察觉孙白娘与她有重大联系,所以才将孙白娘绑了走。
所以,绑走孙白娘这件事,很有可能还是冲着她来的。
许锦言上次便知晓那神秘女子是认识张正的,而且知晓他的真实身份。每每遇上有关于张正真实身份的事情,她就不由得小心再小心。
但是她小心却并没有用,有人却根本不在乎。
扣在她腰间的手用了力,他一脸不悦的看着她道:“你说话那么小心翼翼做什么?”
他将她向上抱了抱,叹息般的道:“锦言,你若是笨一些,不想那么多,我就不用费那些心思了。”她一怔,想开口,唇却被他用修长的手指竖在唇间堵住,“你便直接说你怀疑是上次绑走你的人绑走了孙白娘便是,这么吞吞吐吐做什么?难不成对我,你还是不放心?”她将他的手拿了下来急道:“不是,我岂会是对你不放心……只是……只是。”
我怎么可能对你不放心呢,我既已将自己交付于你,便是将你视作我此生最珍贵的人。只是那女子似乎知晓你所有的身世,既然有关你背负的惊天秘密,我又如何能不慎重对待。
他俯首,在她唇间蜻蜓点水的吻了一下道:“好了,我都知道,不要着急。”
突然被吻,她一愣,忙低下头,轻轻靠进了他的怀里,流露出几分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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