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女人可聪明了,在床上求他的时候可绝不会叫他夫君,因为她自己清楚,若是那个时候唤了他夫君,他只会更疯狂,而不是会饶了她。
真是聪明又可恶。他低下头在她白皙的锁骨处惩罚般的轻轻啃了一口,“一会儿再跟你算账。”
具体怎么算这笔账,她自己心里明白,他坏笑了一下,满意的感觉到了她突然僵硬的身体。
他继续道:“就算孙白娘已经搭上了康王的这条线,这也没什么可担忧的。总归那只簪子已经被你掉包了,没了簪子,孙白娘的所有的计划都得大打折扣。”
她想了想,前世这起风波康王也是受害者之一,只因当初孙慧儿是在江州巡抚府内被太子看重,而江州巡抚又是康王妃的哥哥。这件事便被现在抱着她的这个人发酵起来,成了康王故意构陷太子的一条暗线罪证。
所谓暗线罪证就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却依然能在庆裕帝心里造成阴影,让康王失去君心的罪证。
想到这里,她瞧了一眼那环抱着她的男人,这个人还真是……黑心。
“你那是什么眼神?”他皱眉问道
反正不是什么好眼神,瞧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什么大奸大恶之人一样。他也没对她怎么样吧,不过是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疯了一些,狂了一些,但她也不想想,他已经肖想了她很久很久了,现在终于换来了美人在怀,他怎么控制的住自己。
他和她脑子里想的东西显然不再同一条线上,她也没察觉,答他的话道:“没什么,只要这件事能圆满解决,也就不枉费大人造的那支假簪子了。”
她靠在张正的怀里仔细思量着,假如孙白娘已经搭上了康王这条线,那么这件事有关一江州巡抚的联系就得一减再减。当然,这件事和江州巡抚的关系也不大,若不是前世某人黑心,非要将这两件事混为一谈,那康王也不会和这件事扯上联系。
所以今生孙白娘要是真的和康王准备下手整太子,那她大不了就学前世的某人,无耻的将康王和这件事扯上关系,到时候料康王对这件事也是能撇多远就撇多远。
想了想,她心里算是有谱了。
“现在算是说完了别人的事了吧。”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脸蛋。
她此时正在筹划如何学前世的他谋害康王,没有多想便随意点了点头。他见她的反应弯了弯凤眸,很好,她又走神了。
瞧了眼怀中之人,她此刻鬓发微乱,及腰垂下的青丝被水沾湿,贴在白皙的肌肤之上,墨色与洁白,发出极刺目的冲击,贝齿紧咬红唇,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
这个妖精,真是让人难以克制.......
“啊!”许锦言忽然惊呼一声。但惊呼的声音显然有些闷,似被什么悉数收了进去。
陷入沉思的她被张正突如其来的动作唤回神思,唇被他狠狠吻住,似乎为了惩罚她的走神,他还轻轻的咬了一下她娇软的唇瓣。她被动的承着他这个炙热的吻,毫无挣扎的可能性。而他将她紧紧抵在池壁之上,但又怕尖锐的池沿硌到她的身子,便用左手护在了池沿与她身体紧挨着的地方,右手却探进了她的衣服,肆意感受着那滑腻的肌肤。她根本没想到张正会突然发难,这样一个吻实在有些猝不及防,她拍了拍他,“呜呜呜呜”的发出不满的声音。
听到她的不满,他微微抬起了头,勾唇道:“你又走神了,我上次说你要是走神我会怎么样?”
她扭了扭身子道:“可是……可是你不光准备亲我吧。”
他这副架势可不是只亲一下就能罢休的样子,她分明感觉到抵在她身体上某一样属于他的东西,火热凶悍的过了分。“是啊,夫人你回答对了,我当然不准备只亲你了。因为我发现你真的太爱走神了,那个惩罚远远不够震慑你。”他贴在她耳边,悄声道。“况且你自己不是说……任我处置。”他加重了“任我处置”这四个字,本就有些沙哑的声音将这些话轻声讲出,便更有了撩拨的意思。
在这样的时刻,低声说的话更显得暧昧和诱惑,那些低声的话语掺杂着自他口中呼出的潮湿气息,轻轻的染在她的耳朵上,染一处红一处。
直到她的耳朵红了个彻底之后,他才一口含住了她的耳垂,右手从她的衣衫里出来,用力的撕扯她的衣服,一件轻纱薄衣极为好脱,几下便被他全部扯了干净,他一挥,将那轻纱扔出了很远,开始专心对付被他抵在池壁的娇羞女人。
她被他吻的有些哭笑不得。就知道一起共浴,他打的绝对是这个主意。但是面对这样一头饿狼夫君,她又能怎么办呢?
她含了笑,有一些羞意,温柔的回应着他的索取。他察觉到了她生涩的回应,唇角勾起,凤眸里的倾城之色愈加深重,带着她慢慢的熟练该如何让他欢愉。
水花四溅,温暖的水被不断的激起一连串的水浪。一池春水荡漾心神,她似乎慢慢融化在了他的怀里,温柔的承着他激烈的索取。浴池里的水一波一波的涌动,水浪飞溅,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遮住了旖旎的风光。—三日后便到了回门的日子,北明风俗,回门这一天女儿须得身穿红色长裙。许锦言的衣物本就红色的多,随意找了件便换上了,当然,得换一件领子高的,把某人在她脖子上留的印记全部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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