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指尖点在它眉心,给它输入了一些能量,让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成了一个与她一模一样的傀儡,这才笑眯眯的拍了拍手,掏出一个跟她自己身这件黑袍一模一样的袍子披到她身,冲她扬扬下巴。
“去,煮孟婆汤,以后这是你的工作了。”
夙浅说完这句话,那跟她一模一样的傀儡走到大锅边,跟她之前一样,坐到摇椅,有一下没一下的往里面扔草药。
你,你这是干嘛?
夙浅的这一手,把狗子看的目瞪口呆,不是太明白她又整个一个傀儡来代替自己做什么?
总不会是想,往后不来了,让这傀儡代替她完成第二工作吧?
“还能干嘛?”
夙浅拍了拍手,一脸的无所谓。
“反正孟婆的第二个作务是熬孟婆汤而已,又不干别的,她也是我呀,她熬孟婆汤不代表老子熬孟婆汤,只要没人发现,有什么关系对吧?”
……
狗子嘴角抽抽。
您这算是,光明正大的在作弊吗?
“这怎么能做是作弊?这明明是走捷径的好吗?孟婆指定必须本人来熬汤了?”
呃,这个到是没有。
可是,孟婆不熬汤,叫什么孟婆汤?
狗子完全都不知道要怎么吐槽了,这人连走捷径都承认的这般理直气壮,它还能说什么?
而一点儿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夙浅,扭了扭小蛮腰,很是嫌弃道:
“那不结了?这是空气不好,天气不好,老子不喜欢,是不想干了!走吧,老子的神笔,还是去人间看天,听风,抚雨,望雪,享受人生才是正道!”
她说完,提着狗子,消失在奈何桥边,来到了人间。
对于这么任性,又会钻空子的主人,狗子能有什么办法?
听之任之呗,不然还能咋办?
狗子翻个白眼,躺到沙发想静静,一点儿都不想动了。
翌日。
天还没亮,夙浅的手机响了。
来电人是笑丛寒。
这个时候来电话,还是笑丛寒,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发生命案了。
打了一夜游戏,一点儿都不嫌困,反而精神十足的小仙女儿,给自己的那仙气飘飘的法衣来了个洁尘术,那么一身干净清爽的接听笑丛寒的电话,朝着案发现场走去。
在去案发现场的路,顺便的买了几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跟一杯香浓十足的豆浆,一边吃,一边走向被警戒线拉起来的一家小型香肠冷冻加工厂。
笑丛寒跟几个凶案七组的成员已经出现在那里了,而正等着夙浅的笑丛寒,一瞅见这姑娘又跟昨天一样,一身仙气飘飘的喝着豆浆,吃着包子的时候,控制不住的想起昨天回到组里,她去到法医部看到的那一幕。
胃里翻滚了一瞬,笑丛寒的眼神虚飘了一下。
该死!
她今天怕是吃不下早餐了!
这么想着时,夙浅已经笑眯眯的跟她打个招呼,拉开门口的遮挡帘走了进去,入眼的是一具血肉模糊,被分割的残缺不全的女性尸体。
她咬着肉包子,眨了下眼,顿在尸体面前,咕噜噜的豆浆喝完,扔到一边的垃圾桶里,这才像模像样的戴手套,检查尸体。
“死者为女性,年龄二十三左右,根据骨骼,皮肉组织的肉纤合成,体重在于九十到一百斤,身体良好,发育良好,模样良好,无大型病痛,免疫力不错,且盆骨略显外张,下腹皮肤略有纹路,做过流产手术。”
“而从尸体的零碎程度来看,犯罪嫌疑对死者相当愤恨,有剁尸发泄嫌疑,且犯罪嫌疑人为男姓——”
夙浅一边啃着热气腾腾的包子,一边用带着手套的手,从尸体是捻起一根与尸体完全不相同的暗黄色短发,凑到眼皮子底下瞅了瞅。
“樟型香味发胶,喜欢这种味道的发胶的男性,一般都是较闷骚,且表面看去相当斯,你是好好学生的类型,年龄跟死者相仿,不超过三十岁,至于犯罪嫌疑人的身份,回去做份dna检测,能知道。”
“综合所看,以情谋杀,嗯,很有可能还是女方给男方带了绿帽子的那一种,至于死者的身份。”
她咬完最后一口包子,摸出手机,给尸体拍了个面部照片,黑到局里的系统,瞬间找到了女方的身份,她把手机递给面色微妙,跟一圈子很是古怪的凶案七组的警察面前看。
“呐,她,根据尸体的外表冷凝的,内设余温,死亡时间不超过三个小时,嗯,这个时候的犯罪嫌疑人估摸着刚回到家,正在处理一切相关作案罪证,重点排查一下这个人,估计不离十了。”
她划拉了下手机,翻到死者的朋友圈里,其有一位是染了一头暗黄色的短发,且带着眼镜,整个人看去很是阴暗与偏执。
“他家住址在某某街,某某巷,某栋楼,某层某间,明白?”
笑丛寒:“……”
凶案七组的余下的几位警察:“……”
发现凶杀案,报警的几位片警:“……”
一群人的表情,很是难以言喻的望着她,好像是在看什么不得了的生物似的。
那眼神,那表情,看的夙浅很是莫名其妙,她歪了歪头,有点儿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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