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子啊,据说在新婚之夜不洞房,把新娘扔在那里不睡的话,通常对新娘有很大的伤害,这话对不对?”
听到无良主人这话的系统嘴角一抽。
【这不是废话吗?不管真爱,假爱,还是伪爱,但凡在新婚,新娘子多多少少都还是很期待的,这要是把人撂下不管,哪个新娘子心里会好受?】
“唔,那就这么决定了——”
夙浅小手一拍,不怀好意的微笑脸变的有几分奸诈。
“这后宫还有什么女人?走,撺掇小妖精们干架去!最好把人给截胡了,不去凤溪宫睡柳婉婷才最好!”
……系统瞅着无良主人那兴致勃勃搞事情的架势,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这后宫里还没有其它的小妖精,就只有柳婉婷一个小妖精,所以你怕是撺掇不了其它的小妖精们去干架了。】
呃——
准备去搞事情的夙浅脚步一顿,表情有那么一丢丢古怪。
“不是吧?皇帝竟然还没有别的女人?”
【对,长孙楚澜的身体不是太好,他又练习的是童子功,所以年龄不到,他是不能破身的。】
“所以,你是说他今晚不睡柳婉婷?”
夙浅眨巴眨巴眼,歪着头问。
【应该能睡,他的童子功前不久练成了,身体也调理的差不多了,所以等一会儿应该会开荤。】
“啧~”
夙浅砸吧砸吧小嘴儿,一边往凤溪宫的方向走,一边在秘境里扒拉,琢磨给新晋的皇帝陛下下点儿药什么的,让他睡不成柳婉婷,这样柳婉婷肯定会不高兴的。
柳婉婷一不高兴,她就开心了。
等她来到凤溪宫,捏着一枚小药丸,准备弹到长孙楚澜的嘴里,让他的小兄弟站不起来的时候,余光瞥到了一位御前侍卫,神色匆匆的跑来,对着守在门外的太监嘀咕了一句。
太监脸色微变,踌躇片刻,终究还是走进正准备用秤杆挑开喜帕的长孙楚澜身边,小声的说了几句。
长孙楚澜挑开喜帕的手顿了现,侧眸看向身边的太监,那瞬间,在明艳朝龙喜服映衬下的长孙楚澜,眉目峰臻,俊如青竹,朗如皎月,让人忍不住赞叹一声:
郎艳绝绝,真国色。
太监脸上的惶恐与肃然,让长孙楚澜放下秤杆,淡声对着坐在那里的柳婉婷开口:
“孤有朝事,皇后先歇吧。”
他说完,不给柳婉婷开口的机会,大步踏出凤溪宫,朝着御书房走去。
心情带着微妙的忐忑,像是激动,像是害怕,又像是藏匿着无尽欢喜的柳婉婷,突的听到这么一句话,先是懵了一下,然后唰的一下扯掉头上的喜帕,不可思议的瞪着那连头也不回就走掉的男人。
他怎么敢?
怎么敢在大婚当夜不挑她喜帕,不与她喝合卺酒,不与她交颈而眠,结成真真正正的夫妻?
就这么留下一句让她早点儿歇息就走了?!
“长孙楚澜!!”
柳婉婷尖叫出声,那胆敢直呼皇帝名讳的喊声,吓得整个凤溪宫的太监与宫女们齐刷刷的跪了一地,把头死死的叩在地上,生怕自己惶恐骇然的表情刺激到新晋的皇后娘娘,导致自己小命不保。
可是此时的柳婉婷哪里有心情管他们?
她尖叫着把一层子的东西全部掀翻在地,伸脚拼命的踩踏,心中突长的戾气让她暴躁的想要杀人!
明明不是这样的!
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明明看到在长孙楚澜与那个小贱人大婚当晚之时,根本就没有什么朝事要处理!
谁人不知今晚是皇帝的新婚之夜?
你说还有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前来叨饶皇帝?!
她看怕是皇帝不愿意碰她,才自愿导的这么一出!
毕竟在长孙楚澜的心里,他喜欢的,想娶的,可是柳挽歌那个贱人!!
她可是有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看到过他们二人就是在今晚,被里红翻浪,一夜到天亮!
可就算是过了大婚那夜,长孙楚澜还是时常的夜宿在凤溪宫,对那个贱人宠爱有加,怎么到了她,长孙楚澜就不愿意碰她了?
还有朝事?
他撒谎!
撒谎!!!
瞅着柳婉婷那抓狂暴躁的发疯样,蹲在房梁上啃着果子的夙浅,意味深长的挑了挑眉。
你说,这种时候,柳婉婷若是看到柳挽歌完好无损的出现在她面前,她能干出点儿什么来呢?
笑的相当不怀好意的夙浅,吧唧吧唧几下把手里的果子啃了个一干二净,然后拍拍手,从房梁上跳下去,冲着盛怒与羞愧交加的柳婉婷挥挥小爪子。
“哟,你好呀姐姐~”
“柳挽歌?!”
在听到夙浅出声的柳婉婷,唰的一下回头,就看到了一身清爽,且面色红润,四肢柔软,完全看不出来像是被几个男人好好疼爱过后的样子。
“你,你没事?不对!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你把长孙楚澜叫走的对不对?你是故意不让长孙楚澜碰我的对不对?!你个贱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原本就快要被气疯了的柳婉婷,在看到夙浅的那瞬间,脑中仅存留的理智,瞬间崩盘。
她不管不顾的朝着夙浅扑过去,尖长血红的指甲,直直的朝着夙浅那张嫩过春梨,柔过海棠,堪如虞美人脸蛋儿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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