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因为她怕,她怕景聿还会受辈子的影响,仍然爱着余夏,而把她利用了个彻底之后,抛弃她。
不得不说,某些时刻,女人的心思当真敏锐啊。
啧——
虽然夙浅没接收之前的剧情,但也能猜个七七八八,所以她一点儿都不着急着搞破坏,她会等着齐雪茵自己把自己作死了,她再去踩一脚,痛打落水狗!
“生活如此多娇,剧情如此骚包,这日子过的真是完美啊!”
夙浅把最后一口汤灌下肚,摸了摸吃的鼓鼓涨涨的小肚子,发出感叹。
“……”
虞姬轻咳一声,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姑娘家家的,整日说胡话!余悉那混蛋,看看他把自家闺女给教成什么样子了?也不怕姐姐从地爬出来打死他!
木浔望了眼笑眯眯瞅着不远处扔在挣扎不止女人的夙浅,握着吃面的筷子一顿,这个女人,这个把夏夏推出来的女人他认识,齐雪茵,破坏夏夏婚礼,生了景聿孩子的女人。
唔,他有些不大明白,景聿那人不蠢,怎么选的女人偏生是这副德行,他是怎么下的去口的?
难道这是传说的王八看绿豆,对眼了?
啧,若真是这样的话,景聿那人眼光,也着实不怎么样。
天大亮后,大船靠岸,夙浅提着被绑成粽子的齐雪茵下船,刘雪茵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寸步不离的小孩儿,那小孩子从头到尾都是沉默的,对于夙浅对待齐雪茵的虐待,他也没有发表任何怨言,甚至连一点儿表情变化都没有,很难让人相信这是一个三岁孩子该有的表情。
唔,夙浅瞅瞅齐雪茵,又瞅瞅那小鬼,咂摸着下巴嘀咕“该不会捡来的吧?冷淡成这样的母子也算是少见了。”
听到她的嘀咕,齐雪茵宝暴怒“胡说!延延是我亲生的!你少挑拨离间!余夏你这个——”
在齐雪茵想要咒骂的时候,一把枪抵在了齐雪茵的脑门儿,夙浅似笑非笑的睨着脸色微变的齐雪茵“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这么说着,她慢慢的扣下了扳机。
虞姬看着她这神情,眉心一跳,几乎是控制不住的要伸手把那枪给夺下来。
杀齐雪茵可以,她可以动手,夏夏不能!
她还在小,完全不明白杀人代表了什么,她不能让她不明不白的双手沾血!
所以这人要是知道在她勾搭那几个大兵,把他们骗到房间里弄死的时候,她的小外甥女儿,已经悄无声息的干掉七八十来个大兵的时候,不知道她会怎么想?
“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余夏!你不能杀我!!”
齐雪茵真被吓到了,她尖叫不止,尖锐的声音在这人满为患的码头,尤为刺耳。
很多人听到声音朝这边看来,入眼的是一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小姑娘,笑眯眯的拿着把枪抵在一个女人的额头,那个女人被吓的尖叫不止。
这是要杀人?
很多旅人面色微变,齐齐快速的远离这里。
世道不太平,杀人随处可见,他们可不想莫名其妙的丢了性命!
呼呼啦啦的码头少了一大半人,余下的一半估计是想要出海的样子。
“哟~小女娃是怎么了,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拿着把玩具枪来吓人呐~”
嘴里叼着大烟,穿着一身山装,手带着玉扳指,双手交叠拄着拐杖,脸挂着长刀疤,肩膀还披着一件唐装的魁梧老爷子,笑眯眯的瞅着同样笑眯眯握着真家伙,手也不抖,脸色不僵,一看知道是真不怕的小女娃直乐,没忍住开口调笑了一番。
玩具枪?
夙浅瞅了瞅那个笑得十分和蔼可亲,双眼犀利如隼目的魁梧老爷子,又瞅了瞅自己手所谓的玩具枪也是一乐,不住的点头“是呀是呀,玩具枪,所以是打不死人的,我也吓唬吓唬她而已~”
这么说着,她把枪从齐雪茵的脑门儿移开,对着她的脚嘭了一下,在齐雪茵尖叫的瞬间,抓起她的旗袍裙摆塞进她的嘴里,回头冲着笑脸有些微妙的老爷子歪了歪头。
“你看,她不叫,那代表不疼,不疼的话代表没受伤,没受伤的话也证明了你说的这是把玩具枪,老爷爷,你要不要试试?很好玩的哦~”
“……”
被叫老爷爷的汉子笑脸扭曲了一下,摁住身后那冲来把教训那个小姑娘的手下,抬头似笑非笑的睨着小姑娘身后的二人。
“啧,这是你们家的小东西?可真是辣人呐!”
这么说着还摇了摇头,这小女娃子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本事也是直了,说什么不疼,没受伤,没看到那女人都疼的冷汗都出来了?
你把人家的嘴给塞着,她叫不出来,哪里是不知道疼啊,没看到那脚下的血都糊住鞋底儿了?
听到刀疤老爷子这么说的虞姬咯咯一笑“好久不见呐刀爷,这可不是我家的小东西,我可震不住她,是余悉的。”
余悉?
刀疤眉心一跳,猛然朝夙浅仔细看过去,好一会儿才感叹“真没想到,那个混不吝的小子的孩子都这么大了啊?我记得他闺女叫什么来者?夏夏?”
“哟,您记得可真清楚。”
虞姬莞尔一笑,不再多言。
她止住了话头以后,木浔也冲着刀疤点了下头,而刀疤在看到木浔的时候,犀利如隼的眼眸里略过一闪明显的亮光,那亮光像是激动又像是敬畏,总之很是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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